人来此有何吩咐?
没事就不能来?
奴婢只是怕被别人看到,惹人非议。苏斓解释。
苏斓不自在的眼神,早已出卖了自己,年羹尧心里清楚,他道:你是怕被王爷看到吧。
年羹尧一针见血,苏斓急了,她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苏斓怕是不知道,昨晚她睡着了,嘴里还在叫四爷,只是她自己不知道,但年羹尧和胤禛都听到了。
我说笑而已,你急什么?纵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年羹尧心里还存在一丝希望。
年羹尧道:昨天你挑的礼物,雪儿很喜欢。
其实,这也是意料之中的,哪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长大,长命百岁,长命锁送给新生的婴儿,在适合不过。
苏斓笑了:那是因为你没告诉她,东西是我挑的吧。
你怎么知道?年羹尧问。
在你妹妹眼里。我现在可是十恶不赦。她要知道东西是我挑的,只怕早就扔了,还会留到现在。苏斓道。
年羹尧问:雪儿对你成见颇深,你就不解释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信你的人,从一开始就会信你,不信你的人,你再怎么解释也没用,既然如此。何必浪费口舌,她认为怎样就怎样。
苏斓一席话,年羹尧也觉得言之有理,只不过,不管苏斓做了什么,他都相信,她有她的道理。
他道:也是。对了,你画的这是什么?像狐狸却又不像,妖怪呀?
妖怪?苏斓气急,什么眼神呀,纵然他没见过,但也不用说是妖怪吧,再说了,阿狸多可爱,竟然说它是妖怪。审美观何在?
苏斓道:它叫阿狸,你说它是狐狸,也是狐狸,只不过它不是妖怪,你看它多可爱呀,怎么会是妖怪。
可爱什么呀,人不人,狐狸不狐狸的,四不像呀。年羹尧一席话,可把苏斓气的够呛,代沟,她索性一句话也不说,说了也白说,他不理解,他们没有共同语言。
苏斓坐下,道:你说是就是了。说完,不顾年羹尧,又继续画起来,可惜没有颜料,不然会更好看。
年羹尧皱着眉头,他越看越难看,丑,可是苏斓却很喜欢,他道:别画了,我带你出去骑马。
我才不要骑马,孙子才骑马。自从上次坠马,她发誓再也不骑马了,不然她就是孙子。
上次的事,让她到现在都有点后怕,那种感觉她才不要经历第二次。年羹尧见苏斓不愿意,并没有勉强。
见苏斓画的认真,他自觉无趣,就离开了,苏斓继续完善手中的画。
胤禛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快下午了,胤禛更完衣,换了身衣服,让苏斓把自己的《金刚经》拿来,现在这个时候,也只有《金刚经》才能让他静下来。
胤禛抄写经书,胤禛的字,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清秀不失大方,遒劲自然。
苏斓坐在一旁陪着他。只觉得最幸福的不过如此。什么都不求,就这样,与他相伴。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见他抄写经书许久,一定累了,就倒了杯茶,递给他。
胤禛接过茶,无意间瞥过苏斓手中的玉镯,他淡淡的问道:这玉镯是年羹尧送的?
苏斓这才意识到,年羹尧昨天给她买的玉镯,她还戴着,本来昨晚她想摘下来。还给他的,但捣鼓了半天。
这玉镯,就跟镶上去似得,怎么也摘不下来,再加上她也累了,没在意。没想到早上忘记摘了,倒让胤禛误会了。
见苏斓迟迟不语,胤禛只当她是默认了,苏斓握着玉镯,若有所思,她现在很迷惘,她看着胤禛欲言又止,希望胤禛能给她个提示。
想说什么就说吧。胤禛看破了她的心思,直接说道。
苏斓一愣,直接告诉胤禛她心里的困惑,胤禛肯定不会信,不如婉转点。
她蹲下身子,道:爷,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假如,我是说假如,你知道一个人将来会因为某些事而丧命,可是那个人却很喜欢你,该怎么办?
你这问题问的没头没脑,以你所言,那人为何会死?而且你又从何得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明知道他结局凄惨,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你会和他生死与共吗?苏斓急切的想知道。
胤禛道:别人我不知道,但你肯定不会。
苏斓诧异,胤禛是怎么知道她不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还是说,他能看透别人的内心。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苏斓不解。
如果会,你今天就不会这么问了,你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你的心里摇摆不定,还在犹豫,你害怕和他生死与共,可是他的温情却又让你心生不忍,我说的对吗?
苏斓愣住了,胤禛继续道:从你的言语看,你对他也不过如此,真正爱一个人,就会不计前嫌,不顾生死,即便只能厮守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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