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凡品巅峰,黄隐娘即使再自负,也自愧不如,自当不会以卵击石,先是千娇百媚的漏齿一笑,随即右手放在红唇之中,很是男性化的鼓足腮帮子用力的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立刻,便有一名全身一丝不挂的粗汉从烟尘当中跳跃而出,此人披头散发,疯疯癫癫,被当做土狗般套养,却是依旧对隐娘忠心耿耿。
听闻哨声,第一时间冲向实力有凡品巅峰的任屠北,眼睛都不眨一下。
任屠北满腔怒火,哪里管你是人是狗,此时胆敢阻挡在他的面前,就是找死!!
只见他右手持平宝剑,对准目标,眼睛当中的青光顿时暴涨而起。
“吼!!”如狗壮汉低吼一声,身躯弯如长弓,随即用力一弹,跳跃而出,张开满是血水的嘴巴狠狠的朝着他咬了过来。
对此,任屠北仅仅只是说了一个字:“滚!”
“嗡”
拂涛剑法属上乘功法,对上这毫无理智的人哪里会有意外,当即,一招过后,将这身材健硕的如狗男子凌空掀倒在地,随后其身躯猛然沉,竟是不知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压碎了全身骨骼,顿时鲜血四溅,内藏与骨头裸露在外。
见到如此血腥画面,黄隐娘的脸色一阵发白,她惊呼一声:“上乘功法!!?”
“下一个,就是你!!”任屠北如同一头野兽,双目死死盯着面前的妖艳女子却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只见他再抬一剑,对准了面前的女人娇躯,怒喝道:“我让你死,你如何能不死?”
女人在这短短一瞬之间,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转身逃命,磕头讨饶,又或者是对方,让对方手下留情。
面前原本平放的宝剑缓缓出现了一丝的倾斜,黄隐娘的脸色顿时骤变,有一种生死之间的可怖感应突然充斥了整个脑海,她不由的惊叫一声,也不顾自己的身份,竟然全身五体投地尖叫着喊道:“请大人放过小女子性命,小女子愿意追随大人!!”
任屠北的剑本是不会留情,因为他知道在这关键时刻,敌人口中所说的话,永远都是最为虚伪的,大多都只是为了争取时间,好有后招可以反败为胜,又或者是趁机逃命。
但他下不去手,并未是他对这前凸后翘的女人动了色心,而是他当真需要人,需要一些能够为他办事,并且实力不弱的人来助他冲入腊国腹地!
所以,任屠北停手了。
他双眼死死望向面前跪伏着的女人,她高高翘起的丰臀,伸展而出的玉臂,以及裸露在外的大腿,这一切的一切,哪怕是个男人都会有所心动,但偏偏他却是越发的想要杀人。
这样一个女人,活着,倘若愿意臣服,那便是得力助手,可以有大用处,倘若包藏祸心,那真是防不胜防。
有的时候人生就像是赌注,饶是任屠北这般不信赌博爱实干的男人,也不由的想要赌一把,只因为他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一整片腊国土地。
任屠北极力的忍耐住他想要杀人的心思,大喊一声:“黄隐娘已死,所有人,统统住手!!”
此言一出,立刻在洞窟之内,飞快冲出百来号人将这混乱的场地团团包围,各式各样的武器纷纷抽出,竟一同用心力镇压全场。
全场之内,本有两百多号人在厮杀拼斗,却是在这一刻尽数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更是躺尸遍地,鲜血顺着山坡而下,已成小溪之势。
不知是哪一位风心之人,使用功法吹拂走了那盘旋不去的黄烟,终于换来一片清晰的画面。
早早听到黄隐娘已死的讯息,翠山王甚至都已经脱掉上衣高兴的手舞足蹈,但当他清晰的发现黄隐娘不仅没死,反而向一名棕发男子跪伏的时候,终于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了,他转身想走,但是却发现自己以及一群兄弟都已经被敌人给团团包围。
“你”
任屠北盯着翠山王,再一次冒险说道:“要么臣服,要么去死。”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谁都像那臭女人一样胆小怕事?”
谁知黄隐娘却是跪在地上开口怒骂一声:“翠山老狗,此人会上乘功法!!”
上乘功法,实际上对于这些人来说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神话!
就连不少大家族当中的子弟也未必有机会学习,更别说他们这群乌合之众了。
望着四周包围一圈百来号人,再看自己与黄隐娘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他怒而喝道:“你的人,为何没受伤?”
任屠北为了招揽此人,破天荒的竟然和自己的阶下囚解释了起来,他皱眉沉重说道:“我的人,早在开战的时候,便已躲避到洞窟之内。”
“你你如何让这烟雾不散,阻碍我们的视线?”
“不过是一点功法手段罢了。”
“你你真会上乘功法?”
任屠北右手一招,将手掌水平放在面前,随即猛然翻转,顿时,天地之间,有一股骇人的威能压迫而来,在场所有人,甚至感觉大地都为之倾斜颤抖,纷纷两股战战,有种不战而败的趋势。
“你你是官府派来剿匪的?倘若真是如此,我宁死不降!!”
任屠北开口大喝:“莫要小看了我任屠北。”
“那你是”
任屠北以另外一种说辞来回答此人的问话:“归顺于我,你们爱杀人,我便让你们杀个够,你们爱打家劫舍,我也不会拦着。但有一点,我要你们跟随我,一路向南征战,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翠山王简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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