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韩某从军几年来,虽凭勇力过人获得破格提拔,但也听闻如今小人得志,官场黑暗。没想到今日不辨是非,铸成大错!罢了,喊押的是我,我现便连夜放了你们离去,看那杜某敢将我如何!走!」说声走,起身就去开牢门。
「韩将军且慢!」月儿再次止住他:「我等既然甘愿入牢,既敬将军气概,更是支持大宋军威军律。将军若率性而为,必为那杜、高二人所记恨,他们来自朝中,位高权重,势力通天,即便今朝未治将军个私放嫌犯之罪,他日也定然排挤压制将军前途」「打住!我韩世忠平生只为保国安民,头可断、血可流!今日错押忠良,遑在乎什麽官运不成!」「将军差矣!将军既知世道黑暗、国运堪危,强敌环伺,战争临济,将军乃军魂砥柱、国之栋梁!地位越高才更利保国安民大业,万不可冲动失顾、因小失大,此时得罪权贵亦等于误国害民也!」韩世忠瞪着环眼愣愣地听月儿讲完,呆立良久才沉声道:「今得女侠点拨,方始茅塞顿开!好,我这就去派亲信连夜去唐门。只是韩某天性粗犷、嗜酒使气,嘿嘿,人呼外号韩泼五。要我巴结权贵……只怕难于上青天啊!我今日不放人,明日不求情,但若唐门作保回信後他还不放,我便装醉了破了这门!」「万万不可!我等自有脱身之计,断不会有甚危险。将军谨记,切不可得罪那二人!」「唉!」韩世忠一拳砸向墙壁。「坑了你们夫妇了!我这就去派人!」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
「钟郎,对不起!月儿弄巧成拙,连累了全家坐牢,只怕……」「欸~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不出手,我把人家剑砸了,不也是这後果!好在这位韩世忠是个信义之人,我只怕……唐门与我们素昧平生,会不会出面相救呢?」「师兄那麽谨慎的人,临别只介绍了这个唐宇让我们去投靠,会是见死不救之徒吗?只是那杜大人一伙为擒获我们,连夜赶百多里山路,调动军队,设下如此陷阱,只怕不是韩世忠和唐宇能救得了啦!」「嘻嘻,咱诸葛姐姐也有失手、没辙的时候吗?大不了本公主出手,看他放不放人!」「对了芙儿,你在天龙寺都学什麽了?使出来给为夫看看啊!」「好耶!夫郎你不是很能跑吗?你跑起来,看我站在这里怎麽打你!」公主双手食指和无名指举起,仿佛兰花手的模样随着我地下、墙上疾步如飞的身影而晃动,四股极细的劲气,总至少有一股能打到我身上,着实比当年师姐一把软剑难躲万倍,何况是隔空远程攻击!天,她竟然成了让人避无可避的大高手!
「芙儿,你好厉害!比你姐姐都厉害了!转得我头都晕了,竟然一刻都躲不过!」这牢房虽然不太小,但我刚才的速度可以在墙上横跑了,一不留神也转了几十圈,此时不仅天晕地转,还恶心欲呕。
「咯咯……」小娇妻得意洋洋、幸灾乐祸地嬉笑着。
「不过,真对敌时,可不能只放这麽点劲气哦!这只能让人痒痒得大叫,至少要比刚才加两百倍力度还差不多。」不能让这没头脑的丫头太得意,恣意妄为早晚惹祸,为夫要适时指点引导!
「可人家只能打出这麽大力度啦。」「什……什麽?!」看她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呢!惊得我不光头晕,嘴都瓢了:「你……你只能打出这点力道?你不是有四十年内力了吗?」「人家刚才真的用全力了!你转得也太快了,人家生怕打不到你,该笑话人家了!
」「哈哈!这可真是天大的超级、无敌、笑死人的大笑话--四十年功力就能远程搔痒痒!」我难以置信地望向月儿,她倒一点不觉可笑的表情,淡然道:
「芙儿四十年内力主要用于佛罡罩护住头部,减低魔头控制人脑神经的魔力侵入,能用到神剑上的内力很微少的,若指望她用六脉神剑伤人……再静修百十年吧。」本少侠一屁股瘫坐于地……13-12 求解算了,本就只望那傻丫头不惹祸、不帮倒忙就烧高香了!有啥可失落的?这一出大笑话,倒让我长久以来郁闷无比的心情在苦笑中开释了些。月儿也展颜莞尔,我们之间的冷战与芥蒂似乎春风拂过的冰雪……祸兮福之所倚,这场莫名其妙的无妄之灾,前前後後心有灵犀的配合,使我们的心再次贴近。充满爱意的目光也在贴近……嘴唇的触碰、粘连、舌尖的过渡、交缠、允吸都向花儿注定要盛开般自然……终于无须连日奔波,这间黑暗的牢房使我们夫妻甜蜜如初,冤情成就佳话……咱还要牢房改成洞房呢!
可惜我的手沿着已经热透衣衫、起伏曼妙的ròu_tǐ曲线滑到潮气芬郁的蜜桃所在时即遭巧妙闪避,喃喃细语提出的理由比较合理--不是怕相隔较远的其他牢犯听到春声,而是这里没有清洗之水,过後两个「水灵灵」的大美女只怕会抹得本少侠下身片片很「难过」呢!
「那你俩答应我,过两天出去了,可要都补回来!」「嗯,这里可是夫纲至上、男尊女卑的汉人国土,人家哪敢违背夫君之命呐~」「对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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