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客厅中间蛤蟆问:“你爸爸不在家?”
白雪凝咯咯笑着说:“这是我的房子,我一个人住。”
蛤蟆突然觉得自己很傻,一个房地产商最趁的就是房子了,想怎么住都可以啊。不过人总是本性难移的,蛤蟆紧跟着又问了句傻话:“这房子这么的大,就你一个人住?怎么收拾的过来啊。”
白雪凝道:“请家政啊。有时候一个人晚上害怕了,我就叫黄玉来陪我。不过你放心今天晚上没人会来。”
这话说的就有点暧昧了,没人会来又能怎么样?白雪凝看来不是个好缠的主儿,还好昨天她说了这几天不方便,要是真的发生了点什么事,还真的不好交代哩。这时蛤蟆又想起红儿的好处来了。
有个科幻作家曾经说过:如果有人发明了能看穿人类思维的眼睛,那么他将发现,所有人的思想都是肮脏的。此刻蛤蟆的脑子里就充满着肮脏和利己的想法。最后蛤蟆决定等下吃了饭摆弄会电脑在10点钟之前就告辞,以免做出什么错事来。可是男人女人之间的事情,往往是不能以主观意愿为转移的,既然有了第一次,那么有第二次也就顺理成章了。
开始的时候蛤蟆还假莫假事的上网,白雪凝在一旁看着,还不时的指点一下,可没多久两人就开始接吻,而且一吻就不可收拾。
蛤蟆把白雪凝放倒在床上,经过一番口舌之战,又吻了她雪白的脖子,轻咬了她的耳垂,等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时,蛤蟆乘机把她的棉睡衣也解开了,保暖内衣也推了上去(这装束有点怪吧)。
白雪凝的rǔ_fáng不是很大,但十分的坚挺和富有弹性,即使在仰面睡倒的情况下,也能保持着几乎完美的造型,特别是两点嫣红的樱桃在物欲横流的都市中已然是不多见了。蛤蟆贪婪的品尝着这人间的美味,在品尝着一只的时候,手还揉捏着另一只。可正当蛤蟆试图分开白雪凝的双腿时(这其实是个下意识的动作),白雪凝突然惊呼一声,猛然坐起来说:“我也不想啊,可是真的不方便。”
蛤蟆悻悻地说:“也好,免的犯错误。”听语气就知道他是心有不甘的。
白雪凝跪在床上抱着他说:“对不起嘛,谁让你这几天回来的?”
蛤蟆转过身把头埋在白雪凝的胸前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白雪凝抱着蛤蟆的头,抚摸着蛤蟆的头发说:“你被这么说,如果说错了,那么这个错误也是我们两个共同犯下的。你用不着自责,让自己活的那么累……”
“雪凝……”蛤蟆轻声呼喊着。
白雪凝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些话起作用了,因为怀里的男人,好象已经忘却了刚刚做出的忏悔,又把自己的一个rǔ_tóu含进嘴里……
“啊……”白雪凝的呼吸又开始变的凝重了。
又缠绵了好一阵,二人才分开,白雪凝的脸红扑扑的,更增添了些艳丽色彩。
“你真美。”蛤蟆赞叹道。
“你们男人最会说的就是这句。懒的和你罗嗦,去卫生间。”白雪凝说着逃了出去。
蛤蟆也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虽然没有得到最终的释放,但是依然感到十分的满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征服欲?
正当蛤蟆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有人按响了门铃。
不是说没人会来吗?那么来的人会是谁?
晚上来访的人是黄玉。显然黄玉是没有想到在这里遇见蛤蟆,而蛤蟆又做贼心虚,所以两人一见面颇显尴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到底是黄玉熟门熟路,大大方方地从衣柜里拿了自己的常备睡衣换了,和白雪凝你一言,我一语的闲扯起来。看这架势今天晚上是准备在这里安营扎寨了。
蛤蟆心不在焉地又弄了一阵子“资料”,便提出要告辞。黄玉却说:“枫哥你先别走,我有问题问你。”
蛤蟆不知道她要问什么,有点心虚地说:“你随便问……吧。”
黄玉道:“你们男人是不是总喜欢在外面有点艳遇呀。”
蛤蟆心里一惊:难道她看出什么了?又偷眼看了一下白雪凝,发现她很镇静,就说:“这个嘛,怎么说呢?因人而异。不过婚姻既然是需要法律保护的,这就说明,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有靠不住的时候。”
黄玉又问:“我问这个没责怪你的意思哈,就是上次,上次打架那天,你跟个女人走了,事后有没有觉得对不起老婆啊?”
蛤蟆上次出轨后确实对老婆有点愧疚的,不然也不会主动“吹口琴”了。他想了想,就实话实说:“愧疚是有的,毕竟这不能算是什么道德的事情。”
说完他的脸开始发烫,毕竟在还不到一小时前,他还和白雪凝在这里进行了一场口舌友谊赛呢。但是他依然强做镇定,因为他肯定了,黄玉还不知道他和白雪凝之间的事。
黄玉又问:“那么如果有一个男人口口声声说爱一个女人爱的要死,可是却依然和别的女人……那个。你说他的爱是真的吗?”
蛤蟆挠了挠头说:“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不过我以前有个同学,他说他一生只爱一个女人,除了那个女人之外,其他女人都不是女人了。可惜在毕业前夕,他跳楼死了。”
黄玉道:“不管别人怎么样,我是绝对不能允许我的男人再有别的女人的。”
蛤蟆附和说:“这不光是你一个人的想法,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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