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好下场,其中还真举出了一些例子,看似有理有据的。“有人说你饰演《冥婚》后就跳楼自杀了,是被我克死的。”
盛清如皱了皱眉道:“是谁说的?”
“一个自称是我熟人但是我不太记得的人,这时间太久了,有些时候我都分不清出现的到底是我大学同学还是高中同学。”季喻川不记得人,尤其是无关紧要的闲杂人,顿了顿她又说道,“你也不用担心这事情,因为网上很多人已经帮我骂回去了。虽然拉了你出来带节奏,说什么我蹭一个死人的热度。”
对于“死人”两个字盛清如感觉到了强烈的不适之感,她的眉头微微一蹙,半晌后才缓了一口气,她慢悠悠地应道:“我没有担心,反正把我们绑在一起炒作,你有可能会挨骂,但是有更多的人会站在我这边,对我产生同情。这样信仰力就能增强,便于我修炼。”
“……”果然在盛清如的面前就不能自作多情啊,这人根本就没有良心。季喻川翻了个白眼,将要说的话吞了回去。半晌后,才又说道,“有一部分戏是在羽山拍的吧?那地方太邪门了,我要找出我祖传的宝物镇邪。”
盛清如掀了掀眼皮,懒声问道:“什么宝物?你之前说请两尊菩萨还没有请呢。”
季喻川应道:“你就这么喜欢我请菩萨入门?你们鬼不是应该害怕吗?”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身上的鬼气已经净化了很多,就算是真的菩萨神仙来也不能怎么样,何惧两尊泥人?面对着季喻川的疑惑,盛清如微微一笑道:“你请呀,我还可以帮你开光呢,一分香火钱都不收,是不是很优惠?”
季喻川不想再跟盛清如说话了,大部分时候吃瘪的都是自己。从沙发上起身,她伸了一个懒腰,满足地看着被盛清如“一键清洁”的屋子。这技能比请家政合算多了,等下一次出门也不用在清扫房间的问题上多做纠结。清扫工具重新放回了角落中,回到房间里的季喻川开始寻思着找自己的那块传家宝,直到在柜子里翻出了几张票据,她才猛然间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什么传家宝呀,在最缺钱的时候已经被她高价当掉了,现在怕是早就变成了别人的宝物。
听到了动静的时候,季喻川没有回头。房间里除了盛清如,不会有其他的人或者鬼进来了。“你的力量要到什么程度才能够解开这道阴契?”她低声问道。其实除了盛清如一直在她的身边,她几乎感觉不到阴契的存在,而像盛清如说的一些会出现的劣处,她更是毫无感知。
“这个我也不确定,强行解开的话,对我元魂损伤极大。”盛清如掩着唇打了个呵欠,她依旧遵循着人世间的作息。
季喻川好奇地问道:“那对我有什么影响吗?”
“对ròu_tǐ没有。”盛清如摇摇头道,“但是对你的元魂也会产生影响,当然你是感知不到的,只有等你也变成了鬼态的时候,你才能够感觉到那种如同被囚禁在炼狱里,日日夜夜被折磨的痛苦。”
“死后的事情死后再说。”季喻川摆了摆手,一挑下巴道,“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阴契对你的影响更大,所以你需要我的帮助。既然你是有求于我,态度为什么还这么恶劣!”
盛清如眨了眨眼,她走到了季喻川的身后,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凑到了她的耳根吹了一口气,低语道:“我哪里恶劣了?你抱着我、把我当免费的空调,我不是什么都没有说吗?我都没有让你上交制冷费。”
“那你很棒哦。”季喻川打了个哆嗦,浑身毛孔都在盛清如这故意的语气中竖起,她赶忙往前走了好几步,拉开了距离后才转身看着盛清如那双笑意盎然的眼,“你能不能不要——不要这么恶心。”
“这个形容词还真是让人伤心。”盛清如眨了眨眼,“我只不过搭着你的肩膀而已,我都没有环住你的腰,我的手也没有紧贴着你热到发烫的肌肤,我只是凑在了你耳边说一句话,也没有跟你‘耳鬓厮磨’,我——”
“赶快打住!”季喻川捋了捋手臂,眼前的盛清如怎么看怎么个不正经,她的语调不似平日里说话,而是故意用那种暧昧的语气一声声控诉。影后就是影后,在神态和语气上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但是这种“福气”,她季喻川消受不起啊!双手紧贴着微微发烫的面颊,阻挡着盛清如那带着探寻之意的视线,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试图缓和那忽然间加快的心跳。
盛清如低笑一声道:“小喻川,不要脑补太多的场景。”
季喻川心尖一颤,她放下了手,毫无威慑力地瞪了盛清如一眼,恼羞成怒道:“你管我!”
盛清如不再逗她,面色绯红如晚霞,怕是再说几句,她都要跳起来打人了。剧组拍外景选择了羽山,不知道是一种巧合还是故意为之。羽山的风景的确是上上之选,可是很多剧组都畏惧那一处过重的阴气以及怪异的动静,最终选择了放弃,毕竟跟羽山有关的妖鬼怪谈可不在少数。眼皮子跳动,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心中担忧着羽山的状况,盛清如偏头,凝视着那正趴在床上刷手机的季喻川,开口道:“我明天要出去,如果没有回来,你就跟着剧组去羽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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