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三局,阮舒依旧没有离开傅令元的膝头,与他保持亲昵的姿势,安安静静地看他打牌,傅令元总会在某些节点,突然问她该打哪张牌,她便不客气地选一张丢出去。%d7%cf%d3%c4%b8%f3
到焦洋那儿,点了炮。
阮舒又赢牌。
接二连三如此,另一位牌友极其不满地叫叫嚷嚷:“你们俩打牌还夫妻档?要不要这样?”
码着牌的周锐一语道破:“有人故意要给林二小姐送钱,有什么办法?”
其他人顿时恍然出其中的猫腻。
焦洋有意无意地看一眼阮舒,笑笑,并不否认自己故意献殷勤。
阮舒眸光冷淡。
傅令元的手里刚摸到一张牌,不急着翻转,只是用三根手指摸上面的纹路,仿佛并不需要用眼睛看,就对牌面了然。
旋即才抬眼,直视焦洋,勾唇缓缓道:“既然你这么想送钱,干脆一把全送来,怎样?”
这意思就是要一把定输赢。
虽然他的语音是含笑的。但众人皆从中咀嚼出隐匿的硝烟味。
周锐早不耐烦这好好的一场牌局变成他俩的争风吃醋,而且也确实打了很久,顺势同意:“年纪渐大,坐不住,早点结束早点各自找其他乐子也不错。”
边说着,他搂过身边的女伴,摸了把她的翘臀,像在用自己的行为解释何为“找其他乐子”。
另外一位牌友自然也点头。
焦洋没有反驳。
大概因为是最后一局牌,节奏比之前慢了许多。
阮舒窝在傅令元的怀里瞅他的牌面,看得出他在做一把大的。她扭头,发现他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冷冰冰的。
他垂眸,视线与她对上,眸底深深,叫她探不清他此刻的具体情绪。隔数秒,他伸出手指在她的唇边轻轻地摩挲。
阮舒不禁眉心轻跳。
牌局在寂静中跌宕起伏,周围观战的人亦均不语。
阮舒只觉得自己被傅令元越拢越紧,紧得她的身体隐约发麻。
不知是谁将窗户打开了半扇,外面的冷空气漾进来,她裸露的小腿不禁有点冷,本能地往他的腿上缠得更紧些。
傅令元察觉,将下颔轻轻抵在她头顶,低低道:“很快结束。”
说着,他将手里的牌一掀。
众人不约而同地望过去,看清他面前整整齐齐的一排,顿时爆出惊呼:“傅三,你今晚的手气真是绝了,这样的牌竟然也能被你打出来!”
傅令元闲闲地朝椅背后一靠,揽着阮舒,丝毫不避讳众目睽睽,在她脸上落下一吻:“我早说了,我老婆是我的幸运女神。”
周锐又被他的恩爱秀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焦洋从抽屉里将剩余的全部筹码都取出来,递过来,却是故意递到阮舒面前。
傅令元的眸色又暗沉两分。
阮舒淡淡一扫乌木筹码牌,没接,而是对大家笑道:“赢钱了自然要请客,今天我们夫妻俩做东。”
“还是林二小姐豪气。傅三赢了那么多次牌局,第一回请客。”周锐嚷嚷,“你们赶紧都挑贵的点!”
阮舒闻言浅笑戏谑傅令元:“我以为三哥只对我小气,原来对朋友一样小气。”
傅令元挑眉睨她,原本暗沉的眸子凝了笑意:“留给傅太太来帮我大方。”
焦洋收回手,在桌上掂着筹码牌,看着对面的两人,神色晦暗不明。
很快服务员就推着餐车进来套房送甜点。
银制的托盘上,通透的琉璃盏盛的是花生杏仁酪,素色青瓷碟盛的是芸豆卷。
傅令元对甜食并没有多大兴趣。
阮舒却是津津有味,自己吃还不算,竟突然舀了一勺送到他的嘴边:“三哥试试。”
又一次当着众人的面主动对他示意亲昵。注视她嫣嫣的笑容,傅令元下意识地朝焦洋的方向看,正见焦洋盯着阮舒。他不禁眯眸,张开嘴,将杏仁酪吞入嘴里。
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如方才周锐所言,三三两两地各自寻各自的乐趣。
傅令元牵着阮舒的手回房间,一进门就去衣柜帮她把丝袜翻出来。
“傅太太是想冻死么?”
“在室内,并不冷。”阮舒不以为意地接过袜子。只是当时刚好有人开窗户而已。
傅令元趁着这个时候进去洗手间,绞了一块热毛巾,覆在脸上擦了擦,一股热气窜到鼻子里,整个人清醒多了。
待他重新出来,阮舒已穿好袜子。
傅令元双手抱臂欣赏她身上的裙子:“果然很适合傅太太。”
“三哥不会现在刚发现吧?”阮舒眉梢微扬。
傅令元捧住她的脸,斜斜勾唇:“不想在外人面前强调你的美,让他们更加注意到你。”
阮舒抿唇笑,随即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子,轻声道:“我看到饶娆脖子上的掐痕了。”
傅令元揽住她的腰,拨了拨她耳畔的发丝,并不接话,转而问:“单明寒是不是找你麻烦了?”
阮舒也不回他的问题,继续她的话:“把她伤成那样,三哥对女人太不温柔。”
傅令元凑到她的耳边,低低地笑:“我对女人温柔不温柔,傅太太该是最清楚的。”
阮舒垂了垂眼帘:“她哪里惹你了?”
傅令元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如果傅太太是因为吃醋才不停地提起她,我会比较乐意回答。”
阮舒扬唇:“我在行使傅太太的知情权。”
傅令元略微诧异,很快愉悦地朗朗笑:“傅太太的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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