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时间调错了,是明天的日期。抱歉,没注意。(xwx`)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那些食人魔恐怕很快就会找上我们的,不能将时间过多的去消耗在这里。”
兰低声问着不远处正惬意的靠在树干上的佣兵,那思索的目光显然是被什么给吸引住心神。幽幽的吐了一口烟云,颇为疲惫的放下手中的烟卷,回应似得看向那仍警惕周围以防有食人魔突兀出现在身旁。
善意的笑着,用那燃烧过半的烟卷指向不知名的方位,顿了顿便索然无味的开口,淡漠的语气令人觉得似乎并没有去用心的思考什么。
“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很快我们便能离开这里。”
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得,兰的表情可谓是十分的精彩,毫无控制的提高音量,对佣兵的这一席话感到错愕,更多则是深深的不可思议。
显然对佣兵这一番决策是由衷的抗拒,甚至大步向前揪起他的衣领,虽然没有过于惊世足以举起佣兵魁梧的身体;在外人看来,兰的举动是多么不自量力的可笑。
“离开!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打算去完成雇主的任务?这可不单单只是支付违约金那么简单的事情。”
没有人比冒险家和佣兵除了金钱,名誉是他们最为看重的东西。性命?你说性命,那种东西不是随时都可以抛弃的吗?
眼角的余光冷冷的注视着兰的举动,显然这大胆的行为,也让佣兵有点恼火。纵使他们之间的友情深到外人无法理解的地步,但终究不是那种可以相互依托互相信赖的关系。
“闹够了吗?够了的话,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右手随意的打开兰抓紧不放双手,冷漠的样子像是刚刚认识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现。不知是否错觉,在佣兵的眸子之间,总是有一种名为复杂的目光隐匿在深处。
“虽然不知道在你身上发什么了什么,但是作为一名合格的佣兵,不是应该恪尽职守的完成雇主的任务吗?这不是你经常挂在嘴边常说的一句话吗。”
完全感受不到那佣兵该有的热情,简直就像一具抛弃信仰的空壳那般。
有些害怕,仿佛面前这个佣兵就像被调换了灵魂那般陌生。下意识倒退一步,与之拉开一定的距离,而那段距离是安全——
“是了~我原以为那是我毕生追求的信仰,可以为之倾尽一生无怨无悔”
说着,也笑了,那般的苦楚,无法理解——
自嘲的语气,秃废的架势,就像狂欢之后的冷却,只留下淡淡的空寂与落寞,独自一人像是在迷茫的徘徊在往生间的轮回路上。
“我体谅你的行为,不是因为我软弱而是因为你不懂;没有那种切身的体会,无知所带来的总是一往无前的气势与热血。但是冷却的过后,你还会剩下什么?”
满头雾水因此迷茫的兰,听着像是倾尽而吐露的佣兵,无法理解他所要表达的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他的声音,压抑的可怖,令人由心感受到莫名的寒颤。阴冷之下的目光是一种潜在为名绝望的情绪,那样的目光在吸引的注视下,还潜默化感染着兰的情绪,简直就像瘟疫那般神不知鬼不觉的传染彼此。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的兰,僵直在原地,内心泛起一阵苦笑。是啦,从一开始他便将自己锁在一方世界之中,谁也不曾待见过,也没有彻底敞开过心扉。
就算是面对自己也总是带着一张虚伪的面具隐藏起自己,在外人面前仿佛很要好甚至到无法理解的地步。但谁又能知晓夹杂在其中的感受,就像走在钢丝绳锁上,那种无法言语无法信任的相处真的是好累啊。
“真的要这样吗?你要知道,须瑞他们可是一直在等抓到你的把柄。而如果这一次你真的决定要这样的话,那在佣兵公会可在没有你的容身之处,就会像其他的流浪者一样受尽欺凌。”
不想见到那样的佣兵,但是自己的劝阻对他而言也只是听与不听,无法起到太大的作用;一直以来都是我行我素的态度,早已引起很多佣兵的不满与忌惮。
碍于实力,碍于佣兵公会的制度,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不甘的咽下一口恶气;毕竟是混刀尖舔血的日子,一但失去佣兵公会的庇佑,那么等待的便会是如同潮水般汹涌的报复。
“无所谓,他们敢来,我便让他们有去无回!”
“就凭你白银级别吗?”
不明白为什么对自己有着如此信心的佣兵,仅仅白银实力可不够那。要知道佣兵公会白银级别的人物可不少,尤其还是有着数位黄金级别坐镇在那里。
而黄金级别可以相当于魔法师一类人物,至于黄金级别往上的强大佣兵则是以近乎传说。大概要从什么时候说起,拥有钻石级别的佣兵已然在这个魔法至高的世界销声匿迹不复存在了。
没有说话,仅仅只是看了兰一眼便别过头去,显然不敢直视那清澈的眼神。而过分的沉默则是毫无选择的确定,深深的看了一眼,有些疲劳的岚月,虽然中途退出是他的责任。
但是他在害怕,早已被吸引注意的兰丝毫没有察觉,那充满爆发性的壮实手臂在轻颤。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够了,他不想再一次去经历。
食人魔?那些家伙恐怕根本是不他们这种级别可以轻松应对的。什么是魔女的信徒,他们把这一切都看得太过简单。
被嘲笑也好,讽刺也罢,就算丢弃佣兵该有的信仰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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