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沐连缪一个放心的眼神后,木生才跟上了沐和诚的身影。
她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沐和诚了,自上次一别,沐和诚似乎显得更为苍老了。
至少木生跟在后面,发现他拄着拐杖的背影已经显得有几分佝偻了起来,没有了别人在身旁,他竟然有了种风烛残年的孤凉感,这在木生的印象中,还有些不可思议。
似乎在她的印象中,沐和诚就和他一样,从来没有过弱势的时候。
现在这个样子,都不知道是不是沐和诚故意做出来给她看的。
等到了沐和诚的书房里面,一关上房间门,他有些沙哑苍老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你父亲的事情,是我当初没有想到的。”
木生顿时有几分沉默,她看着沐和诚背对着他,看不清他的情绪,直到半晌,她才缓缓的开了口:“那件事怪不得你。”
沐佑清懂得手,就是她当初都没想到,沐和诚没有想到,似乎也是情有可原。
听了她这句话,沐和诚才转过身来,那双原本就苍老的眼眸中更多了几分萎靡的光,他看着木生便道:“我老了,这u的一切,迟早都是连缪和他父亲的。我当初是偏心,想替佑清和他安排更多,当年的事情,我知道他受刺激很深,只是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多的刺激也该抹平了,我没想到……”
话未说完,已经含着几分叹息和悲痛。
木生站直身体,将双手微微的交叠起来,嘴角挑起一抹并不在意的笑容:“你大可不必对我说这么多,我并不在乎这些。”
事情已经过去了,在深究它也是发生了,何必非的让自己一直不痛快。lt;gt;
沐和诚深深的看了一眼木生,他的脸上已布满沟壑,那是一个人已经苍老的证明,眼珠也不似那般清明,而是开始浑浊了起来,他周身的气场也不再如当年那般意气风发。
然而对比起面前这个已经懂得隐藏起自己锋芒的孙女,沐和诚就明白,他终究是老了,而有些人,无论怎样,都是不会变的。
“当年的事情……”
“当年的事情你也不必说太多。”木生打断了沐和诚的话,依旧笑盈盈的,似乎是含着那么几分随口一说的味道:“我们都知道,事情现在已经过去了,纠结太多没有意义,您觉得呢?”
她带上了尊称,实际上是向沐和诚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她已经不在意以前的事情了,所以沐和诚说太多,木生的态度都是很冷漠的。
沐和诚也明白了木生的意思,他最终还是叹息一声,“罢了,你如今也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也不便干涉太多,你和连缪的事情,我也不会阻拦。”
“既然如此,没事情的话,我就先撤退了,爷爷。”
她带着几分轻笑,看见木生的态度,沐和诚只得点点头,然后木生就直接离开了这里。
无论当初的事情沐和诚怎么解释,其实木生心里还是有个疙瘩存在的。
谁会那么圣人,在知道自己的出生不被祝福,在知道自己的父亲更是杀了自己后,就算沐佑清已经付出了代价,但是让她摒弃前线来面对这一切,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谁没有怨,她当然也是有怨的。
只是这怨藏在心底不会爆发出来,却像是一根刺,已经深深的扎了根,提醒着她该对这些人的有怎样的态度。lt;gt;
出了沐和诚的书房后,木生轻车熟路的就要往沐连缪的房间走过去,她在这里好歹也呆了这么多年,除了改变了一些装修风格,这里的一切都没怎么办,木生当然还记得这里的所有路程,但是走到一副壁画后面时,她停住了脚步,感觉着前方传来一个人的气息,微微扬了扬唇:“你有事情?”
她的声音回荡在没有人烟的走廊上,显出了几分空旷和孤寂。
在几秒钟过后,木生前方一个巨型花瓶的旁边,走出来一个被遮挡住的人影。
她依旧穿着那身水蓝色的梦幻长裙,真正的像是一个住在城堡里的公主,浑身都透着与这世间格格不入的神圣高洁。
正是洛芙琳。
她特意守在这,不用想也是刚刚沐和诚叫她谈话的时候便跟了过来了。
看见木生这么快就发现了她,洛芙琳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的样子,她看着木生,反而有几分盛气凌人下的刻薄:“你心里面一定很高兴?借着k的身份,你现在扬名全世界了,让所有人都对你这个大明星有了畏惧的心理,怎么样,享受现在这样万众瞩目的光芒吗?”
如果木生真的是k的徒弟,那么说不定她真的有可能会被洛芙琳这句话也给激怒。
这话说的实在有些刺耳,很难想象是从她一贯认知的大小姐洛芙琳说出来的,她知道洛芙琳的性格中是带着点傲的,那是因为她从一出生起就有完美无比的生活,享受着众多人一辈子都享受不到的生活,她的傲是理所应当的,但她放下自己的架子说出这种话,就有些让木生出乎意料了。
不过她还沉得住气,不至于被洛芙琳这三言两语就给气着,反而眉眼轻笑的给说了回去:“就算军演不公布我,我享受的也是万众瞩目的光芒,洛芙琳小姐,你这句话说的,有点不合适了。lt;gt;”
“不合适?”
洛芙琳画的精致的黛眉都给气的上扬了一分,尽管是生气的,可她一直以来受到的贵族教育让她还不至于大声说话,只不过话中的指责,还是显而易见的:“你借着k的身份,才有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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