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来。”
沈玉珺小脸微微有些发烫:“皇上不管什么时候来,臣妾都在。”
等景帝离开去上早朝后,竹雨悄悄地进来了:“娘娘,家里来话了。”
“这么快,”沈玉珺坐在床上连忙问到:“可查清楚了。”
竹雨摇摇头,有些苦恼地说:“还没有,那药不好查。家里的那本古籍已经找到了,但只是有些简单的记载,并不详尽。不过家里已经派人去南方丽妃的娘家那里去查了,让娘娘不要着急。”
“这样也好,”沈玉珺想到昨晚皇上的话:“查清楚了,才能万无一失。”
“还有一件事,”竹雨笑着说:“北边的仗要打结束了,北戎已经向我朝递了降书,就是北疆可能会派嫡亲的公主和亲。”
沈玉珺听到前面话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打了这么久,也该是个头了,只是后面的和亲:“家里说是北疆的嫡公主?”
“是,”竹雨有些担心,那北疆的嫡公主不会进后宫吧?毕竟身份摆在那。
沈玉珺微微点了点头:“庄昭容这两日也要带着二公主回宫了,你让竹云备两份礼,到时候送过去。”
“诺”
长安宫里,肃昭媛看着棋盘上的白子四面受敌,叹了口气:“庄昭容就快回来了,本宫还真不想再见到她那张脸。”实在是那张脸真的很像文莺太后,就她顶着那张脸,皇帝不喜欢她,也是情有可原的。
曼云也跟着叹了口气:“她回来以后,娘娘还是避着些她吧,毕竟她虽不得宠,但膝下养着二公主。”
“是应该避着些,”肃昭媛有些自嘲地说:“本宫在这宫里,要避讳的人可真不少,”说到这,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景仁宫那里怎么样了?”
曼云闻言便皱起了眉头:“那人太小心了,现在奴婢只能确定那人应该是皇后身边的人。”
肃昭媛坐在榻上,看着棋盘,凝神想了一会:“本宫知道那人是谁了,你去拿张纸过来,本宫要去会会她。”
“诺”
庄昭容回来的那天,几乎是无声无息的,要不是永宁宫宫门开了,后宫估计都没人知道庄昭容已经回来了。
庄昭容拉着二公主的手,站在永宁宫的园子里,打量着四周,面目平静:“回来了,还是回来了。”
“母妃,你……你说么?”二公主跟大公主年龄相仿,说话还说得不是很清爽。
“母妃说咱们到家了,”庄昭容蹲下身子,抱了抱二公主:“希儿喜欢这里吗?”
“喜欢,”说完她就拉着庄昭容要去园子里摘花:“花花给……给母妃。”
“好,”庄昭容跟着她去了前面的花园里,一边还柔声嘱咐道:“慢点儿。”
到了晚上,庄昭容用完了晚膳,把二公主哄睡之后,就拿着针线坐在正殿的榻上绣花。
“娘娘,您今儿已经忙了一天了,也该累了,还是早些歇息吧,”舞意轻声劝到,她是庄昭容的贴身大宫女。
“还早着呢,”庄昭容淡笑着说:“本宫也睡不着,刚好给二公主把这件衣裳做好,以后她也好拿来穿。”她现在已经回宫了,那留给她的日子也就不多了。
“皇上驾到,”守门的太监吟唱到。
庄昭容微微叹了一口气,就知道他今晚会来:“你先下去吧,本宫去迎接皇上。”
“娘娘……”
“下去,”这一声,庄昭容是看着舞意的眼睛说的:“本宫让你下去。”
“诺,”舞意不得不退下。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庄昭容双膝跪在地上,给皇上行了个大礼。
景帝看了看她,就直接越过她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起来吧。”
“谢皇上,”庄昭容起身后,才敢抬头看皇上。几年没见,皇上的威严更盛了。
景帝看着站在那边的庄昭容:“四年没见,想清楚了吗?”
庄昭容闻言,慢慢地走到景帝下手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想清楚了。”
“不错,”景帝嗤笑了一声:“那你说朕该是叫你表妹,还是该叫你堂妹?”良王可真的是个好长辈,什么女人都敢往他身边塞。
庄昭容轻笑了一声:“皇上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这对我来说都没有区别。”
“看来是真的想通了,”景帝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心里就越发觉得良王恶心。
“皇上您说错了,”庄昭容转头看向皇上,自嘲一笑:“我从来都很想的通。唯一叫我想不通的是我娘当年怎么会跟良王那样的货色无媒苟合?良王有什么好,自私、贪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说着说着庄昭容的眼眶就湿了,伸手一摸,看了看笑了,笑得很讽刺:“我以为我不会再哭了,可是每每想到有那么个父亲,我就不由的为自己流泪。我这一生从出生,就注定是个错误。”
景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恨他是应该的。”
“皇上,您知道吗?我曾经也向往过有一个温暖的家,家里有对我好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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