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的扫了大家一眼,“我好像来晚了?”
坐在徐政旁边的是他的妻子——安佳人。
这下站起来,脸色很是不好看,“你来干什么,请帖又没送过来。”
徐紫鸢但笑不语,半晌才慢慢地说道:“谁说我来贺寿了?”她的眸底一冷,牵着莫迁往前走了几步,“我只是回来看看徐家而已,是不是撑不下去了。”
徐政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怒斥道:“你闭嘴,要是来了那就一起,捣乱的话趁早给我滚出去。”
莫迁被徐政的吼声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徐紫鸢安抚性地抱起他,冷眼睨了过去。“爸爸,请你尊重点说话。”
徐政被她这句话堵得说不出来,闷哼了几声,站起身往楼上走去。
徐紫鸢勾起唇角笑了笑,转身往一边走去。
莫迁对这种场面很是好奇,但是徐政刚才那一声怒斥的确是吓到他了,这下抱着徐紫鸢说什么也不撒手。“妈咪,那个外公好凶。”
“你还有多少个外公?”她笑眯眯地弹了弹他的脑袋,抱着他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要不要吃点东西?”
莫迁点点头,指了指那边的芝士蛋糕,“妈咪,我要吃那个。”
徐紫鸢顺了顺裙摆,走过去拿了蛋糕给他,“什么时候喜欢吃甜的了?”
“这个长得漂亮。”他弯了眼睛笑,唇角勾起的笑容像极了顾易安。
吃饭的时候徐紫鸢被安佳人安排到了最角落的位子,她牵着莫迁走到徐政这一桌子,冷眼看着已经吃上餐的人,手里的碗狠狠地放在了徐政的面前。
“我也是你生的,凭什么我就见不得人了?你们一家人坐在这里吃把我当笑话一样亮给别人看?”她言词激烈,一点也不留余地。
本来看好戏的众人一见徐紫鸢是专门来找茬的,纷纷转过头来看。
徐紫鸢今天来这里就是要闹得徐政过不下去,她的母亲死在今天,是她的祭日所以她就见不得徐政活得那么风调雨顺。
安佳人先受不住,拍了桌子站起来,“今天是你父亲大寿,你闹什么?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也不怕人笑话。”
徐紫鸢冷笑一声,气得浑身发抖,“呵,我徐紫鸢生来是徐政你的私生女的时候就已经是个笑话了。还有你,我有跟你说话么?你插什么嘴?”
徐政站起身,双手都有些颤抖,“你上来,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她拉着莫迁往后退了一步,冷着脸继续说道:“想找人把我绑了在二楼下不来是吗?你休想。”
徐政亏得是耐得住的人,忍了忍就平静了下来,沉声吩咐:“给紫鸢和我外孙贴副筷子。”
徐紫鸢见徐政退步了,冷哼了一声抱着莫迁坐上来。
“爸爸,不把她赶出去她还会一直闹的。”徐箐坐不住了,看徐紫鸢的眼神就要生吃了她一样凶猛。
徐紫鸢遮了莫迁的眼睛,低低地交代了他几声,也不理会徐箐,就老神在在的坐着纹丝不动。
一桌人能忍的都忍了,徐紫鸢这下又不乐意了。
饭碗端了上来之后,她把筷子竖着插在米饭里,不吃就这样看着。那森冷的眼神看得整个桌子的人都毛骨悚然起来。
一直被迫妥协的安佳人现在是彻底的爆发了,把碗往边上一推,恶狠狠地瞪了过来,“你不吃就滚出去。”
徐紫鸢冷眼看了看她,笑了起来,“谁说我不吃,我在等我妈先吃啊。哪像你,连点规矩都不懂。我妈比你先跟我爸在一起,算起来你还是最小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嚷嚷?”
眼见着徐紫鸢就是来砸场子的,一桌子人又拿她没办法,安佳人看着她抱在怀里的莫迁顿时就像找到了扎人的利器,“你带着这个不知道爸爸是谁的野种亏你好意思过来。”
“我有爸爸,你才是野种。”莫迁闻言,一句话嚷地整个屋子的人都听见了。
徐紫鸢捏了捏他的手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抬眼扫了过去,“我在国外的时候怎么听说妹妹流产了好几次啊?嫌在这里丢人还跑去美国,你以为没人知道你养得女儿多贱了么?”
徐紫鸢和徐家掐架不止一两次,每个人的脾气都摸得清楚。徐箐是正配的女儿,徐政自然最宠爱。仗着这点就无法无天,徐盛因为不争气安佳人也不喜欢在家一直都是个软柿子,但是脾气也不好也喜欢掐着徐紫鸢不放。
她开刀也就找了那么几个开开,闹得这个什么寿宴开不下去了那就作罢。
徐箐听得徐紫鸢的话又是一声冷哼,“你够了吧,结婚两天就被离婚了不是你人品问题是什么?还好意思以为自己多清高跑来这里拆台,要不是爸念着你的血缘亲情你还能站在这里?”
徐紫鸢抬眼看了看她,站起身来,“那你呢?你在这里强出头什么?爸还没说话哪里轮到你插嘴了?你自己又有多少本事?”
“够了。”徐政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吃饭。”
“还吃什么饭?”徐紫鸢把桌上的碗筷一推,很干脆地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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