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馒头!怎么回事?”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不告诉你……”白芸想测试一下丈夫的那种情结,故
意撒着娇激他一下。
“哼,那个老sè_láng能说出什么好话来?肯定是指……这里!鼓得跟个馒头似
的……纯粹是在引诱男人犯罪嘛!小浪娃!小馒头!”果然,丈夫在拉下她的裤
子,一边隔着内裤抚摸她的yīn_fù一边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些兴奋的颤抖,眼睛
里也闪烁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异样光芒。
“变态!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德性!”白芸嘴里娇嗔着,心里却泛起一
阵甜蜜的涟漪,为自己身上有一样令男人痴迷的部位。
……
夫妻俩在房里说着情话,缠绵了好久。白芸的白色小内裤都被摸湿了,田浩
硬硬的***也被妻子掏出来了……
“哎呀!不好!十点三十五了!让书记他们等急了!”田浩忽然一声大叫,
从床上跳了下来,慌张地穿起裤子,“快,快起来呀!说好十点二十用餐的。”
“你就那么怕秦书……那个老sè_láng吗?”正在兴头上的白芸脸上一片潮红,
嘟着嘴不情愿地埋怨道。
“不是怕,这是……秘书的职责嘛……”田浩嘴上不承认,心里却觉得确实
窝囊——老婆都被他占了,自己却还对老东西这么敬畏,是不是有点贱?
]《红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妻》(中)宦 妻13 作者:伶花公子
宦 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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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喘吁吁一跑进家门,白芸就冲入卫生间,掀裙扒裤,圆翘的白屁股蛋尚未落定,“哧——”的水声已然响起。接着,哧哧淅淅半分多钟,才逐渐势弱,转而滴滴答答。
少妇憋得通红的一张俏脸,这才稍显轻松。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后,她看了一眼还缠在膝弯的内裤,霎时脸上又飘起一朵红云。
可怜的内裤,底部几乎湿透了,白色布料上渗着微黄的水渍,正中还有一道白浊的液痕。
“都怪那个流氓林老师……他怎么那么大胆,在公车上也敢那样……”少妇一边羞怒地在心里埋怨着,一边小心擦着羞处,发觉卫生纸从娇嫩处拉出一条白丝,又羞羞啐了一口。
她心里骂的林老师,是她们学校的体育老师,40多岁,人很健壮,说话流里流气,专爱跟女教师开些荤玩笑。但他也很知趣,不大敢跟像白芸这样正经的女同事耍黄调。可是今天下班回家,凑巧跟白芸坐同一班公车,又凑巧被拥挤的人群挤到白芸身后,肉贴肉的……
现在想起那情形,白芸心里还扑腾直跳——他太大胆了……无耻!
原本以为只是拥挤环境造成的暂时尴尬,可渐渐,她清晰地感觉到贴在自己臀肉上的那东西在故意轻轻移动、摩擦着自己的臀沟,还在变大、变硬、变烫!
她这才相信报纸、网上说的什么地铁、公车sè_láng是真的,尴尬的是sè_láng还是自己的同事!
本来,身高的差别(林老师有175cm上下)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得逞,可自己今天又偏偏穿了双恼人的公分高跟鞋!就像是她自己特意把屁股抬高了公分,去够那色色的硬东西一样……以后再也不穿了!
她更后悔自己今天穿了件薄薄的连衣裙,里面又是丁字裤,而那流氓穿的是耐克运动短裤,料也肯定很薄——那感觉,就像自己光着屁股,屁股沟里夹着一根sè_láng的ròu_bàng……太下流了!
这流氓老师平时一定没少在公车上干这勾当!下面随着车的摇晃隐蔽地摩擦着,上面却附在她耳边若无其事地说些学校里的事,旁人还以为他们真是关系很好的同事呢。
她怪自己太胆小,不敢声张。
“不过……也许是这几天接近排卵期,自己那方面特别敏感?或者,2个月前青岛那些羞耻的事情,使自己变得……”
她红着脸再也不敢想下去,只记得当时自己沉浸在臀肉和gāng_mén周围传来的痒痒酥酥的迷醉感之中,还有那陌生壮男阳刚的低音和气息,在她耳际鼻间流淌、扩散……那会儿她只感到浑身酥软无力、摇摇欲坠,心中竟然升起一种堕落的快感!
迷茫之间,她做了个令她现在都无法原谅自己的羞耻动作——借着车子一次不急的刹车,踮了一下脚跟,还向后翘了一下屁股!
后果可想而知——那粗大凶猛的男根顺势顶入了她的腿根正中!
虽然隔着裙子、裤子好几层布料,但从羞处湿濡的嫩肉上,她还是清晰地感觉到那流氓东西的坚硬和热度。霎那间,她只感觉自己浑身抖了几下,小腹深处抽了几下,仿佛世界都不存在了……接着就是腿间一片湿淋淋……
由于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白芸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内裤上湿漉漉的到底是自己漏的尿,还是那种水。又想起上次在青岛被秦书记弄得shī_jìn的事来,芳心一颤,羞得连镜子都不敢看了。
“死流氓!死流氓……”她一边红着脸搓洗内裤,一边在心里恨恨地把体育老师骂上几十遍、几百遍。
……
做好饭、烧好菜,白芸像所有贤惠的妻子一样,坐在电视机前消磨时间、等待丈夫。看看钟都6点多了,丈夫田浩还没回来——这死浩子,刚升副科长没几天,就忙得屁颠屁颠的,把老婆一人晾在家里,看我晚上怎么折腾他!嘻嘻……
想到“折腾”一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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