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交给我吧!”苏美尔伸出手来,向夜落尘讨要着贤者之石。
夜落尘不着痕迹的笑了笑,往前走近几步将自己的手轻轻搭在了苏美尔的手上,“喏。”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美尔皱了皱眉头,不明白夜落尘是在玩什么花样。
“贤者之石啊,这不交给你了。”
“你把我当傻子吗?夜落尘。”苏美尔有些误解了夜落尘的意思,他只以为夜落尘是在跟他玩一出皇帝的新装,却从来也没有想过贤者之石就是这么一个活人。
夜落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件事要解释起来还真有一点麻烦,“简单来说,我,就是你找的贤者之石。”
“贤者之石?你?”苏美尔这下彻底的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哎呀,我也懒得解释了,你直接带我去找你上面的人就好了。”夜落尘建议道。
“上面的人?”苏美尔足足过了好几秒的空白时间才回想起来夜落尘话里的不对劲,“你怎么知道?”
“也是猜的。”夜落尘轻声说道。
事实上,确实不会有人亲自跑去特地要告诉他些什么,他能掌握的,只有些现成的情报,再加上之后的推理所推导出来的猜测而已,但问题就是,他和拉比克两人交换意见之后所推理出来的东西往往准到令人发指。
苏美尔半信半疑地看着夜落尘,略作考虑之后才说道,“不行,他还在忙呢!”
“他?”
虽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苏美尔还是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和夜落尘斗智的感觉可是太煎熬了。
仅仅几句话之间,夜落尘就已经掌握到了些有用且有效可信的情报,比如说,苏美尔说的是“他”,而不是“他们”,那也就是说在苏美尔的上头指示他的人只有那么一个而已。
而这个人至今还没有露面,这是为什么呢?
很显然在他们的这个计划之中,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是由苏美尔来负责完成的,比方说如今和夜落尘见面的人是苏美尔,那么在另一个地点看守着陈沐雨的人也就不可能是他了。
而且以苏美尔和另一个人之间的联系,很有可能苏美尔对于陈沐雨的安置地点是不知情的,就算苏美尔将夜落尘带去与那个人见面,地点也必定是在离陈沐雨的安置地点很远的地方。
“那么,我现在已经在你手里了,接下来的就由你看着办吧!”夜落尘似是要让苏美尔自己来做出决定,又一次弯身坐了下去。
“这……”苏美尔的表情显得有些为难,很显然这一结果在一定程度上乱了他们的计划。
本身苏美尔的工作就只是和夜落尘交接,之后将贤者之石依对方的要求放置在某个地点躲起来等着对方过来接收完毕就可以了,简简单单,一晶到手。
但很显然,如果是这么一个活人的话,交接起来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甚至更夸张的是,这个活人似乎是想方设法的想要给他们好看。
苏美尔拿起手机来,琢磨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
“打吧!”夜落尘戏谑地说着,话里的意思仿佛是在说着“你这没有主见的垃圾!”
苏美尔最终还是放下了这个念头,那一晶的费用在他看来,其实早已入手了,“我劝你最好别有什么幻想,人财两得是不可能的!”
“如果这算是幻想的话,那我应该是个挺了不起的幻想家吧。”
“砰!”突然之间一声枪响,夜落尘的左臂中了一枪但是自己却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似乎是过了半晌之后,痛觉才开始传递到夜落尘的大脑神经,他可以感受到冰冷的空气从手臂上的枪口中倒灌进去,自己的体温一下子开始降了下来。
“痛吗?”苏美尔手中拿着一把消音手枪,关怀地问着,“会不会太冷啊?”
夜落尘的脸色一片苍白,低头看去裸露在外的伤口有着很明显的烧焦枪伤,血液没有大面积的涌现出来,这种感觉是之前在寝室里被苏美尔戏耍之时完全比不上的。
因为人类对于枪械的恐惧一下子从夜落尘的心底席卷而出,一下子惨白的脸色很显然不会是失血过多而造成的。
夜落尘尽力地咬着牙齿,但他还是感觉到自己的牙口在打颤,“被教团给剔除了之后,开始学会用枪了?”
苏美尔的嘴形稍稍变化,似是念了什么咒语,但却并没有发出声音,随后他仿佛是随手一甩,一小颗光团洒到了夜落尘左臂的伤口上,创口稍稍有些愈合止血了,“用枪?这就是在教团才学会的!”
“教团用枪?”
“你不知道?”苏美尔似乎也是觉得这事有点滑稽,“魔法有魔法的用途,很显然在有些时候你咒语还没念完我就可以直接一枪就把你给崩了。”
“砰!”苏美尔话音刚落,又是一枪打在了夜落尘的另一条手臂上。
哪怕是苏美尔也不愿意承认的一点那就是他的枪法准得可怕,这个时候夜落尘是侧向苏美尔的,右边的手臂大部分都被身体给遮挡住,但就算如此苏美尔还是轻易得得手了,甚至是那么地兴手拈来。
夜落尘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惨白了,他一步一步往后退着,直至靠在在集装箱壁上,“nice 。”
“多谢。”苏美尔又是一个愈合术洒到了夜落尘右臂的创口上,“你是觉得这样一枪一枪的来,还是我干脆来一个二连发把剩下的两颗都一并给打了的好?”
很显然,苏美尔剩下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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