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哪一出啊,德马斯先生。”夜落尘叹息着捂住了自己的脸,无论怎么看,德马斯都像是说着玩的。
“好棒啊,落尘!收你为徒哎!”朔言在一旁起哄道。
“是吧是吧!”德马斯顿时感觉自己受到了别人的认同。
“是的!”
“喂,我说你们两个,考虑一下当事人的感受好不好啊……”夜落尘心中悲凉更盛。
“为什么啊落尘,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朔言在一旁劝说着。
“没错!”德马斯应和着。
“烦死了,先别说这些了!”夜落尘爆发了出来,德马斯和朔言两人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为什么每个人都管我要贤者之石?”
德马斯提了一口气,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这就是黑白两道都容不得你父亲的原因。”
“什么意思?”
“是他提炼了贤者之石,用一千条人命。”
“你说什么?”夜落尘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德马斯所说的话,一千条人命,他刚刚说的是一千条人命吗?
“你听到我说的了,”德马斯走到了莫克的面前轻声说道,“很可笑吧,教团也好,assassin也好,对于千秋的所作所为都是嗤之以鼻,但如今他们却是争相夺取这一块罪恶的石头。”
“他们会说,力量没有正邪之分,只要运用得当。其实这只不过是以贪婪之心想要得到这份过分强大的力量而已。”莫克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淡淡的说道。
“你也知道的吧,在那之后你父亲就消失了,了无音讯人间蒸发。在如今你就是他们目前唯一能够抓住的消息。”
“那块石头到底在哪里?”夜落尘问道,每个人都向他讨要贤者之石的下落,只可惜他确实是毫不知情。
“我也不知道,除了千秋,或许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了吧。”德马斯叹息着摇了摇头。
“所有人都在逼我交出一件不在我手上的东西,并叫嚣着要杀要剐,实在是太可笑了。”
德马斯上前也不知要怎么安慰夜落尘,在他的身上好似已经背负了太多的东西,“世人都是这样的,你只能想尽办法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以至于不会因这种可笑的理由而死。”
“你就是因此想要收我为徒的?”
“当然不是!”德马斯趾高气扬地说道。
“帅!”夜落尘还听到朔言在一旁赞叹着。
搭上这两个家伙仿佛是夜落尘这辈子最悲催的事情了,他只能这么叹息着,无奈毫无办法。
朔言一把抱住德马斯的胳膊,扭扭捏捏的说着:“德马斯先生,这个闷葫芦不开窍,要不你就收我为徒吧!”
“好像!是个好主意啊!”
明明是两个糙老爷们,夜落尘此时居然觉得他们两个正在他的面前秀恩爱。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正说着,朔言直接就跪了下去。
“哈哈哈哈!快快请起!”德马斯笑得犹如一个两百斤的孩子。
“你们玩儿。”夜落尘轻轻说了一句,转身离去。
“少主!”莫克一路追了上来。
“我想一个人静静。”
莫克知趣的停下了脚步,背后还在持续着德马斯和朔言两人不住的“师父好!”“徒儿好!”“师父好!”“徒儿好!”的问话,眼前这局面,不由得让莫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炽热阳光照射下的柏油路上蒸腾着炎热的扭曲空气,夜落尘一个人走在路上,如同行尸走肉,他意识迷离,脑海一片浑浊。
行得端坐得正,哪怕此事与他无关,他也势必会想尽一切方法希望让莫克罗德两兄弟不必再受刑讯之苦。
但他却因为陈沐雨而驻足,这种家仇国恨儿女情长的抉择自古有之,一样的故事听得再多,当它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时,那绝不是可以一笑置之的事情。
夜落尘甚至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在身体里不停的打架,一个人告诉他需要变得更强,那样才能拯救莫克罗德兄弟,拯救一众的咒术者,甚至是天下苍生;而另一个人告诉他,你不过只是一介凡人,你没有办法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无论天秤的另一边是什么样的砝码,陈沐雨都要重过任何人。
不知不觉间,夜落尘回到了昨天目睹伊米尔抓捕罗德时的广场,当时冰冷无情的广场,现在却是人满为患,没有人知道,就在前一天,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有两个人的命运就在这里被改变了,于此同时的,这两个人也开始改变其他人的命运,在不为人知的时刻,这个世界开始转变了。
“真是可笑!不过是个令人作呕的平凡女子!”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夜落尘的思绪,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着装极其夸装的年轻女人。
怎么会有人穿着礼服出来逛街啊?夜落尘在自己的心里感叹了一句。
“……”对方沉默着没有说话,但夜落尘却震惊的放大了瞳孔,这个穿着富贵的女子正在指着鼻子骂的,居然是陈沐雨!
陈沐雨今天穿了一件普通的宽松白体恤,下身是一条牛仔热裤,露出了他洁白无瑕的修长白腿,脚下踩一双厚跟的白色凉拖,在这个炎热的夏日,她站在街上引来的回头率居然比眼前这个穿着打扮都如此夸张的女子还要更加的高。
那个女子见陈沐雨不作反应,却还不罢休,恶狠狠的威胁道,“你以后别再接近玄冰了,你不配!”
“我不。”陈沐雨简洁的说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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