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菲回去后,第一时间去见了老村长。她需要知道一些严柱奶奶的事,对于这位老人,严菲一点记忆都没有。
“村长爷爷,您忙不?”
老村长正在园子里给豆角秧搭支架,让藤蔓缠绕在支架上,以免豆角的花叶因粘到泥土而发生溃烂。
“不算忙,你说!”
“村长爷爷,你了解严柱的奶奶吗?”
严菲想起那位老奶奶的眼睛,心底深处有一丝恐慌,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老村长似乎看出了严菲的不安,放下手中的藤蔓向严菲走来。
“你见过她了?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好像能看透我!”严菲心有余悸,越是回想越觉得害怕,便把遇到和听到的都说了一遍。
“她是孟神婆,村民们总爱去找她看事。都说她看得准,只是这些年她已经不接单了。看来她病得很严重。”
老村长若有所思的说道:“在生产队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当时你还没出生呢!……”
老村长缓缓讲起了那个年代的事:
村里有两个从薛家沟嫁过来的媳妇,她俩在同村的时候就感情很好,嫁到严家村后感情更胜从前。俩人一起去生产队干活,又分到一个组,每天携伴前行,亲密无间。
有一天队里安排大家在沙地里翻沙,准备种点西瓜。薛大(化名)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给薛小(化名)看,说是家里老公从外面回来挣的。薛大可能是因为高兴,想和薛小分享。俩人说笑了一阵就过去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薛小见薛大裤兜的钱快掉出来了,便心存玩意的把钱拿出来压在了一块石头底下。
薛大回家后发现钱不见了,急的到处找,把整片瓜地都细细地找了一遍,就是没有。她家老公问起,她都不敢实话说,就这样拖着,最后实在没法子,便去找孟神婆瞧事。
孟神婆根据她提供的信息丢了一卦,然后笑着对薛大说:“你的钱被你身边的姐妹藏起来了,就压在那片瓜地的一块石头底下。”
薛大一听气急了,直接杀到薛小家找她,她心想,自己在这几天都快急疯了,而薛小怎么能看着不说一声,即便是开玩笑,是不是也开过了。
薛大找上门,没想到薛小如何也不承认,说是没有的事。
此事已传开,大家都听说了这件事,都知道孟神婆看事很准,便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事儿八成就是薛小所为。薛小的老公在外面被人暗讽了一顿,回家之后就把薛小摁住打了一顿,骂她是个眼小的女人,见不得别人比她好。
薛小羞愧难当,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但她忘了压钱的那块石头的位置,自己家又没有钱赔给薛大,所以事情就到了这个地步。晚上,大家都睡下之后,薛小在自家柴房里上吊自尽了。
而薛小的老公把这事怨到了孟神婆的头上,说她搞封建迷信,是杀人不眨眼的恶势力。这高帽子直接扣上去,孟神婆就被抓了起来,那段日子里,她被游街批斗,也是在批斗大会上被人打断了双腿。
事情也跟着告一段落了。到了第二年别人在那块地里翻沙的时候捡了五块钱。这事一传开,大家对孟神婆更是信服了。
只是从那之后,孟神婆拒绝给严家村的村民看事。
“那意思是除了严家村的人,她就会给看,是吧?”
严菲好奇地问道。
“嗯!而且,那个打断她腿的人,你猜是什么下场?”
老村长端起桌上的浓茶喝了一大口。
“什么下场?”
严菲心里在想,不会死了吧!别说是断了腿的孟神婆所为啊!
“也都断了腿!在次年,都因不同的原因,断了!”
老村长低着头,幽幽地说道:“那之后,孟神婆的院里就没人敢进去了。这么多年来,你可能是第一个进去的严家村人。”
严菲心里发毛,背上的汗毛一根根直立着。
“不过,你也不用怕,你没得罪她,相反,她还让你照顾严柱,说明她相信你在未来是有能力照顾她孙子的。或许真如她所说,你是浴血重生的雏凤。”
“村长爷爷!”严菲懊恼的瞪圆了大眼,心想着怎么可以拿这事取笑她呢!
老村长哈哈笑道,大掌揉了揉严菲的头发。他此时更加坚信,以后就让自家孙子跟着严菲混了。
晚上,严菲溜进空间泡澡,出来的时候对于孟神婆留下的心理阴影全部消散了。空间中一直都有“滴答滴答”的声音,严菲至今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也不见什么地方在漏水。不过在空间里静坐的时候,听着这个声音可以净化心灵、凝聚精神力,所以她每次从空间出来疲惫感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空间里的那片麦田竟神奇的长了两棵麦穗,就是一根麦秆上长了两个麦穗,等于收成将会是双倍的。看来等小麦收了,她再种上点蔬菜试试。
严菲打算提前一个月下山,然后找间离学校近的房子租下来,到时候早晨起来费应该不成问题。
前几天全福叔给她送来了一袋白面,说是今年的租子提前交给她了,现在也不愁没钱了。
听说严刘氏的娘家人来了,在村里放出话来,定不让严菲和收留她的人好过。严菲也不知道人家要如何让她不好过,原本她也没恨到想要把严刘氏踩进泥里不让翻身的地步,比起对江如晨和林可昕的恨,严刘氏其实不算什么的。只可惜,她有容人之量,而明显对方没有就此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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