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干净。”说着,露出个无奈的笑。
一个不搞tan wu的父母官,是没什么钱财的,县令虽动了某些心思,但也不至于昏了头脑,真把整个施家都养在县衙,就算想养,他也是养不起的,养自个的一家老小,他都颇为吃力呢,更别说施家可是莲花村数一数二的大户了,拉拉杂杂的一大家子好几十口人。
从县衙出来,骑上高大的俊马,哒哒哒地跑出了县城,进了郊外的小树林,土匪头头扬洪杰熊地主三个,这会儿,就分外的见默契,齐刷刷的拉了缰绳,让马停了下来。
“可吓死俺了!”怕是真吓得不轻,土匪头头连俺这个字眼都说出来了,抓起袖子对着脸一顿乱抹,把满头的汗水擦了个干净,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在县衙里头,我连汗都不敢留。”
扬洪杰就稍见斯文点,虽也是拿袖子擦汗,但擦得很见斯文,完事,他冲着怀里的小丫头竖了个大拇指。“你可真行!还真有点大将风范。”
“这丫头就是个小人精儿,我也是吓得够呛,连眼神都不敢乱瞄。”熊地主结结实实地松了口气。“好在小小给力,巧妙的把事儿给圆过去了,要不然,今个这场可就难收了。”
“你是不是算出了点什么来?”土匪头头好奇的问。“我听着县令的话音,这些事他都清楚的很。”
扬洪杰说自己的想法。“我觉的,按着小的宜早不宜晚来推测,估摸着,上面可能要有什么动静,说不定,县令就会拿咱们寨子练练手,顺便把小小救出寨子,然后,将她留在县衙里。”
“可是这么回事儿?”熊地主看向施小小。
施小小坐在高大的俊马上,甩着两条白净的小短腿,一派的悠闲惬意。“你们胆儿可真小。”
“祖宗嗳!这哪是我们胆子小。”土匪头头惊呼,心想,你就是个傻大胆,他现在有些明白初生牛犊不怕虎是种什么场面了。
“有啥可怕的,我要是不愿意,他还能来强的不成。”施小小吊儿郎当的说着话。“你们歇够了没有,歇够了咱们就回寨子里去,过两天是我生辰,我得回家看看我爹娘,咱们进山里打些野味儿。”
熊地主是个商人,通常成功的商人,就没几个是真憨真傻的,内里都奸滑着呢。他想的有些深,见小小毫不在意的样子,还是提醒了句。“小丫头,依我看,县令是瞅住你了,往后你行事可得注意些。要是再弄出点大动静出来,说不定,他真会忍不住对你来强的。”
他看的出来,县令很有野心,他想往上爬。但他不是贪官,想要往上爬,就得靠政绩。什么是政绩,老百姓好了,县城就繁华,管理的地方民生安泰,这就是政绩。
“不用担心。”施小小摆着小胖爪子。“我命里有贵人呢,我等着他。”
很早的时候,她就隐约有些查觉,她会有个师傅,她以为这个师傅是王太爷,出了这趟事情后,她发现并非如此,她的师傅是另有其人,如今,这种感觉是愈发的强烈。她想,她的师傅应该快来了。
想她前生乃是修炼近千年的道士,能逆天修行,破人类极限者,都是有大机缘者,本身气运极佳,完全可以说是天佑贵子。今生她虽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女,可她身怀气运珠,又是未曾投胎便有了今生,这里头肯定是有些猫腻的,就是不知道老天在搞什么。
换句话来讲,她这辈子也是有些气运的,比普通人要强上那么一点儿,能当她师傅,还是命中注定,这师傅的命格八成得强过她。
她也很好奇这个师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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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歇了片刻,三人再次上马,哒哒哒哒地往青山寨去。
今个寨子里的兄弟都没有出去,一个个都守在寨子里,也没干活,就巴巴儿的等着,等着老大他们回来。
如果得了县令的同意,从今以后,他们就是真真正正的生意人,不再是脑袋悬在裤腰带上的土匪了!
“兄弟们,我们回来啦!”隔着老远一段路,弯弯绕绕的,都见不到寨子口,土匪头头就开始扯着嗓子吼。
他这是在告诉兄弟们,他们回来了!且事情都办得妥当!
安安静静的寨子顿时就沸腾了起来,兄弟们都有些疯狂。
“回来了!老大他们回来了!”
“从此媳妇儿子热炕头,这日子过得啊!”
“美的你,连媳妇在哪都不知道,就开始想着媳妇儿子热炕头。”
“怎么会不知道,咱们找小祖宗问问不就知道了。”
本来只有几个人往寨子口冲去迎接老大,听了这话,好几个人都冲了过去。
土匪头头见着挤在寨子口的兄弟们,笑的连后糟牙都露出来了,欣慰的哟,就好像大热天里喝了碗冰镇的绿豆汤。“兄弟们,别挤在寨子口了,都进寨子里去吧,这天儿,怪热的呢。”
“老大你辛苦了。”
“老大我来给你牵马。”
“厨房里煮了绿豆汤,老大你们都来喝两口。”
“小小姑娘你给我算算,我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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