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不见了,我就把你绑起来,锁起来,让你这辈子只能见到我一个。就像他做的……”
明明知道他是在说胡话,路暖还是被他的言辞惊到,舒笑此刻的模样和平日里相差太大,她开始后悔,还不如刚才不要叫醒他。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路暖和舒笑认识太久,下意识便选择相信他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因而即使已经隐约察觉到危险,还是思索着如何回答,好让舒笑冷静下来。
然而舒笑却连让她开口的机会都不给,话音落下的同时,带着侵略意味的吻如狂风暴雨般也随之而来,与平日里那小鸡啄米的玩笑全然不同。
路暖这才意识到,舒笑是来真的。
她死死咬紧牙关,不断用全身的力气推据着:“舒……”
甫一开口,舒笑便长驱直入,死死扣住她的脑袋,就在路暖脑内闪现白光,要缺氧窒息时,他终于喘息着松口,同时手也探入衣内:“暖暖……暖暖……我想要……难受……”
路暖哪里还顾得上他,张大嘴像条上岸的鱼,生平第一次发现空气的可贵。
等稍微缓过神,带着些热度的手已经触上她光滑细腻的肌肤,舒笑勉强支撑的自制力瞬间消失殆尽,他身上的变化早已经遮不住,或者说,快爆发了。
“不行,不行,舒笑……你醒醒。”她的声音带着些哽咽,却不知这微弱的哭腔愈发刺激了身上的人。
“为什么不行?暖暖,我们是夫妻。”他伸出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白皙的手指温柔的擦去她的眼泪。
对,他们是夫妻,民政局盖了钢印的合法夫妻,早晚都会跨过这一步。
但是现在不行,现在舒笑分明神智不清,她不想再次败在酒精作用之下,就算他们总会履行这夫妻义务,也要在两个人都清明的情况下。
然而箭在弦上,舒笑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也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趁着她愣神,他毫无章法的猛冲,进去的一瞬间疼的路暖眉间皱起,只能掐住舒笑的手臂,留下深深的印记。
随后昏昏沉沉间随着舒笑的动作起伏,在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沉溺中失去了方向。
舒笑带着一身疲惫醒来时,隐约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有莫名的熟悉感,心里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比意识更快传递过来的,是体温。
身体的贴合处柔软光滑,他战战兢兢睁开眼,墨菲定律,最害怕发生的往往就会实现,这入目的可不就是路暖甜美秀气的脸?
这是在梦里?但触手可及的温暖又在提醒他,这分明是现实。
舒笑眨巴着眼睛,哪里还有一丝睡意。如果时间能重合,他真的很想退回到数小时之前,拽紧自己的衣领猛摇,靠之你是怎么得手的?老子小心翼翼这么长时间,一夜全毁了!幸福了这一晚上,以后怎么办?!
更过分的是,昨晚他还记忆模糊!
下一刻他就毫无志气的在心里给自己默默竖起大拇指,没办法,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也没用。
当然,更重要的是此时缩在他怀里的路暖实在太过美好,彼此缠绕的肢体共享着一个体温,柔软的让人想嵌进去。
他也是这么做的,无意识的缩紧扣在路暖腰间的右手,直把两人拉的更紧密,也成功的吵醒了本就没睡踏实的女子。
于是路暖伴随着更糟糕的体验睁开眼时,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人显然陷入了慌乱,一脸愧疚的看着她。
这次没人逃跑了,路暖也压根跑不动。
昨晚她实在是被舒笑折腾的够呛。两人从沙发转移到卧室,路暖挣扎着半夜去浴室时,一不留神居然还被跟了进来。恍若噩梦般的情景历历在目,一想起来就恨的牙痒痒。
感受到两人交缠紧密的身躯,路暖可丝毫没有甜蜜之意,所以这么多年她都误会舒笑了,其实接近190的大海才是受?
“暖暖……我……”舒笑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换来的果不其然是路暖冷冷的语调:“先把我放开。”
路暖的性子惯来温和,千年一遇的拉下脸来,舒笑免不得被她唬住,想都没想便唰的松开爪子。若被白弄清知晓,少不得要嘲笑一句怂包。
怂就怂吧,谁让那是路暖呢。
让他少男心破碎的是,手刚撤离,路暖就瞬间拉开距离,冷风顺着被子的空隙如潮水般涌入,让舒笑的身心都遭受了侵袭。
路暖伸出手,将两人拉开距离而空出的被子压下:“舒笑,我必须严肃的和你约法三章。”
舒笑心里咯噔一下,他就说急躁坏事,这下可好,路暖肯定……
“你以后绝对不能再喝醉了。”路暖严肃的语气里夹杂了一丝无奈,却让舒笑眼睛一亮。
嗯?不是以后绝对不能再碰她?
出乎路暖意料的,舒笑听了这话反倒笑起来,伸出三根手指:“我发誓,我再也不喝酒了。”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高兴?她仿佛能看到他身后有尾巴在欢快的摇晃。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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