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先出去好了……」
我努力让呼吸不要浓浊,站起来要往外走。
「不,主人不用走,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看过。」
她羞红著脸说。
「但现在不是以前了,小卉已经有小宝宝了,我岂还能乱想……」
「你现在……都不叫我小秘了,好伤心……」
她幽然叹道。
「不!不是不愿意,我说过我不配再这样称呼你。」
我惭愧的低下头。
「算了,你不愿叫我小秘就算了,但我还是会叫你主人。」
她露出美丽的笑容,我又好想把她拥入怀裡疼爱。
「主人,告诉我……」
她才刚说几个字,宝宝篮裡就传来秀气的娃娃哭声。
「哎呀……」
小卉轻呼一声,「宝宝醒来了。」
小卉说,双颊却浮上一抹不明所以的晕红。
「你怎么了?脸有点红。」
我关心的问道。
她低下头,有点无措地说:「听到宝宝的哭声,ㄋㄟㄋㄟ……又会不受控制的流出来,真的好讨厌。」
她转头哀怨的看著我,果真胸前的水印正快速扩大,像水淋似的已经湿遍下面的衣服。
「你……你的奶水……好足……宝宝一定很幸福。」
心猿意马的我不知该说什么。
「嗯,」
不料她红著脸,羞赧地对我完全坦白:「医生说,人家的乳线很健康,蓄乳特别快,所以动不动就胀奶。更恼人的是脑下垂体有一种母性激素,分泌得也比其他妈妈多,所以一听到宝宝的哭声,奶水就会一直流出来……唉呦!讨厌啦……怎么跟主人说这么害羞的事。」
她又掩住脸喊羞,我却一直强忍把她压在床上剥光的衝动。
婴儿的哭声持续,她弯身捧起篮中的宝宝,抱到面前给我看:「可爱吧?她叫小苹果喔!」
像苹果一样粉嫩粉嫩的小女娃,躺在充满乳香的妈妈怀裡就没再哭闹了,睁著圆圆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我,可爱的小手挥呀挥,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好漂亮,小苹果跟妈妈一样,从小就是超级美人胚子呢!」
我由衷的讚美道,只是心中有股罪恶感涌现,因为我这可恶的伯父,是要来骗她美丽的妈妈落入恶狼陷阱的。这可爱的小娃娃以后很可能不会有妈妈陪著长大,想到就让人心痛。但能怪谁呢,谁叫她亲爸爸不该做的事抢著做,才会让他们全家惹祸上身。
「哼!主人还是一样,就会甜言蜜语。」
小卉噘起嘴嗔道。
「我还是出去吧,你该喂宝宝吃奶了。」
「不,主人不需要走,在这裡就可以了,我要听你说你这几年来的事,你别想趁机逃走。」
说著,她已转头在解哺乳衣旁的扣子,我趁她没注意也伸长脖子偷瞄,看是否有养眼的镜头穿帮,可恨的是现在的哺乳衣做得实在太好,宝宝已经在吸奶了,我却连一小片sū_xiōng都没瞧见。
「主人……」
小卉确认小苹果安稳地在吸奶后,转回来要跟我说话,粉颊却又一阵晕红,呼吸也急促起来。看她那样,我立刻知道是婴儿吸吮她rǔ_tóu的动作让她有了异样的感觉。
她的身体仍是这么敏感,跟以前和我在一起时一样,连被自己的宝宝吸奶都会有感觉,想到这,我的老二更硬了。我最痴恋的就是她容易害羞的样子和极度敏感的身体,这是女人最好玩的两个点。
如果标哥的计划能成功该有多好。这样无耻又残酷的渴望快速淹没了我的良知,对比这对美丽母女正在哺乳的动人画面,我却满脑子只充斥著小卉被剥光的羞耻模样。
「主人可以告诉我你的事了吧?」
不知我邪念的小卉把我从淫想中拉回来,我乍醒道:「好吧,不过真的没什么好说的,我就简单交待一下吧!」
于是我编了一个超瞎的故事,内容大约是那天婚礼她跑去关心柏霖伤势时,我一条腿被标哥的手下用木棍打断,痛得晕死过去,醒来时人已在医院。后来婚礼那天的事不知怎么被公司主管知道,我因此被解僱了,接著老婆也知道了这件事,当然也无法继续跟我走下去,离婚后房子和财产都归我老婆,我不仅身无分文,也无栖身之所。连续应徵了几十家公司都没人愿意僱用我,加上腿伤无法全好,走路变成一瘸一瘸的,最后只能做零工赚点温饱的钱。
我说得很平静寻常,彷彿在说别人的事,因为根本全是假的,但我这样的叙述方式,却让小卉哭成了泪人儿。
她紧紧依偎我,万般不捨又自责的啜泣:「主人会这样……也是小秘害的,对不起……而且那时我居然只顾著柏霖,都不知道你的腿受伤……我好坏……」
我很想也趁机搂紧她香软的身体,揩揩油也好,但终究还是强忍住。因为现在的我,必须在小卉面前营造对她不敢有所奢求的自惭形象,才可以加深她心中对我的怜惜和自责。
「后来……我也打过你手机……虽然警察说不能跟以前认识的人联络……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主人过好不好……只是主人的电话已经停话……」
我苦笑道:「对不起,我那时连下一餐在哪裡都不知道,哪有钱可以付行动电话的通讯费?」
其实事实根本是当时我怕死了柏霖的家人找上门,所以隔天就去停话办了新门号。
「主人别说对不起,对不起的人……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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