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时,封淮璟胯下猛的冲插着她的花穴,臀肌上肌肉紧绷有力并快速的收缩,约莫猛烈的chōu_chā了一千下,男子发出一阵畅快的粗喘,才俯下精壮的躯体,压在她的柔软的背脊上,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连在一起,臀上的肌肉还在不断的起伏收缩,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女子酥软的花心。
卿绾不知被他要了多少次,最后抵不住他的索求无度,闭目沉沉昏了过去,迷蒙间她仿佛被人轻轻的抱在温暖的怀中,湿热的锦帕擦拭掉腿间的黏腻,身上的痛楚也在那人的指尖被一一抹去,淡淡的药香萦绕鼻息,她觉得好痛好委屈,抱紧了身侧之人,无声的呜咽起来,那人捧住她的脸,将她的泪滴舔舐下肚,灼热的呼吸带着陈年的酒香,香苦酸醇。
东赫记事(二十四)
长乐有话要说:还有几章就要结束东赫篇了。有小宝宝说我写的太短,我今天就写长了-。-
卿绾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废了,手臂上和胸前全是清晰可见齿印,更别说她一扭头就疼的直吸冷气的脖子,花穴被上了药,凉飕飕的,像是被薄荷熏过,她没有忘记昨晚的经历,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像,他就像条毒蛇,从阴影中升起,黑暗中高大的身体似要将她的生气吸食殆尽一般,她可以听见呼远乎近处恶毒的嘶嘶声和感到刺骨的寒意,而这些东西似乎离她愈来愈近。
此刻逃生的yù_wàng没有哪一刻像这般猛烈,她紧紧攥住枕头,昨晚的噩梦又一次在眼前浮现,她梦见自己正要逃出皇宫,封淮瑾却突然出现,他持着铁剑对她步步逼近,面孔苍白淡漠,双眸冷冽,锐利的眼光仿佛穿透了她的身体。一眨眼的功夫,铁剑闪着昏白的幽光刺进了自己的胸口,整个人天旋地转,然后自己就被吓醒了,她颤巍巍的伸手在胸前试探,却碰到他留下的伤口,像是被火烫伤一般,卿绾抽回了手,缩进被子里再也不敢出来。
干燥温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额头,卿绾肩膀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抱紧被子,警惕的目光扫射身旁之人,凤无玉还是之前的宫女装扮,望向她的凤目似乎有星光浮动,像孤岛周围的星光闪耀,越过层层迷雾,穿越到她的眼前成了一簇渺小的火焰。
卿绾伸手在他的眼下滑过,只觉的指尖湿润,她摇头叹息道:“你怎么哭了?”
他裂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又挫败的收回来,低低道:“需要我杀了他吗?”
卿绾当然知道他说是是谁,她突然意识自己并不想杀他,只是想逃离他的身边,她这是怎么了?垂目思忖半晌,又抬眼莞尔轻笑,眉目流转间的神色如同无云的蓝天一样澄澈,她道:“杀人才会偿命,再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我就当被狗咬了。”
凤无玉抿嘴不言,冷冷的看着她,粉黛未施的容颜如初绽的玫瑰娇嫩妩媚,吹弹可破,回眸顾盼时,更添了几分芙蕖的优雅清贵。
卿绾笑道:“你若是个女子,灵玥公主也得被你比下去。”
凤无玉扯了扯嘴角,算是对她的话表示认可。
卿绾叹了口气,对他道:“别不开心了,我给你说个故事吧,关于我们独孤先祖的,那时候天泽大陆上还没有北晋,西凉,南楚,东赫四国,只有零零散散的小国分散在大陆四周,独孤一族生活在大陆上的最北端,一年只有两个月能看见阳光,那里人烟稀少,青苔遍布,独孤一族并不是大陆所谣传的那般茹毛饮血,什么都吃,相反,我们敬畏自然,从树叶到枝干,从雪水到小溪,自然赐予了我们生命,我们必当回以敬意。不过有一点,你们肯定无法接受,独孤信仰血统纯正,不允许外族玷污我们的血统荣耀,所以叔叔侄女,哥哥妹妹成亲是常有的事。”
凤无玉皱眉,眉宇间有阴霾缭绕:“为什么?”
卿绾摊摊手:“可能觉得你们这些外族人太丑了吧。”
“你刚刚还说我很美。”
卿绾挑眉疑惑道:“我竟有说过那样的蠢话?”
“你!”他气结,秀美紧蹙,凤目委屈怨恨的瞪了她一眼。
卿绾道:“后来据说这样惹怒了自然之神,他降下神罚,自那以后独孤一族出生的孩子几乎都有不同恶疾,有的天生有三只手,有的一出生就白了头发,有的性格暴躁易怒等等,为了延续血脉,独孤一族不得不往南迁移,大陆北边的宫殿也荒废了,听老人说,前几年有些人还去寻找过独孤先祖留下来的宫殿,那藏有先祖留下来的宝藏。不过皆是无功而返。”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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