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
不出一会儿,浴桶里就备好了热气腾腾的热汤,上面还铺满了红艳欲滴的玫瑰花瓣,卿绾道:“你们两个出去,苏叶留下。”卿绾不喜她沐浴时,有外人在旁,更何况她腿脚不便,每次沐浴前后都要靠苏叶抱她进去,刚开始她还羞赧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后面就习惯了,都是女的,自己怕什么。
“是。”荻花和绒花躬身退下。
卿绾忙完一切后,又斜靠在床榻上看书,等她问起时辰,才发现已经快要至巳时末了,而封淮璟还没有回来,看来今晚他是不会过来了,她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你们下去吧,我想歇息了。”
“可是王爷还没有回来。”荻花说道,媚气横生的丹凤眼有些不满的看着她。
卿绾觉得颇为有趣,她笑笑:“王爷娶的是谁?”
“是夫人。”荻花不明觉厉的回道。
“既然娶的是我,你一个奴婢又是何缘故要干涉我的意思。”卿绾温柔的说道,可话语却像一根银针扎在荻花的心尖儿上,摆明了说她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奴婢。
荻花压下心中的酸苦,跪下来道:“是奴婢逾越了,请王妃责罚。”
卿绾摆手,示意她出去:“念你是初犯,我就不追究了,下去吧。”
卿绾把自己裹好后,却迷迷糊糊一直不肯入睡,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只觉这床哪里都不对,不是这里太软就是那里太咯人,不知过了多久,她恍惚听见封淮璟推门而入的声音,今夜睡在外间的是绒花,封淮璟见屋里漆黑一片,低声问道:“夫人可是睡着了?”
外间传来绒花娇憨的声音:“回王爷话,夫人已经歇下了,是否让奴婢唤夫人醒来。”
封淮璟低低道:“不必进去打搅她,我在书房沐浴。”
卿绾又听得“咯吱”的关门声,这下她仅存的那点睡意都消散的无影无踪,她有些莫名的烦躁,他不举为什么不一个人睡?
隔壁似乎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真是吵死了!卿绾把被子扯上来盖住头顶,敦促着自己赶紧入睡。
可事与愿违,知道封淮璟上床的那一刻,卿绾神志都无比清晰,她可以清楚的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和上床时雕花大床发出的轻微响动,卿绾缩成一团挤在床的最里面,像是被他逼得走投无路一般,她此刻的思维有些混乱,脑海里绞成了乱麻。
他侧躺在她身后,掀开她被子的一角迅速的钻了进去,长臂搂着她的腰肢,大掌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火热的胸膛紧密贴合着她微微躬起的背脊,连绵的吐息喷洒在她的后颈,凝成了微微的湿意,卿绾承认自己被吓了一跳,她整个人僵在那,连大气也不敢出。
好在他躺下后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卿绾觉得自己似乎躲过了一劫,果然,他到底还是不举的。
她还未来得及长舒一口气,又被他小腹那突然硬挺的东西吓得够呛,她那混乱的大脑此时又回过神来,冷静的用排除法分析着,贴在后腰下处的根东西,形状大小是直长的,还很硬,温度比她的肌肤要高,顶尖似乎有棱有角,把她的腰肢摩擦的痒痒的,此时他正用那根东西缓慢的研磨她的细腰,顶尖有些微微的湿意,把她的xiè_yī都沾染的湿润起来,敏感的肌肤贴在带有湿意的衣服上,手臂上冒起了一鸡皮疙瘩,根据她前一年的性生活来看,这应该是男人那玩意儿勃起时的表现。
此时万籁俱寂,只听得见身后男人的呼吸声,卿绾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打脸这个事实,看来身后男人的不举是假的,她爹也被骗了过去。只不过她有些奇怪,为何她隔着衣物竟然能感知的这样清楚。
她枕在枕头下的手滑了出来,不小心碰到了箍在腰间的手臂,上面不着一缕,她的指尖可以抚摸到他手臂上密集软绵的绒毛和绒毛底下暗藏力量源泉的肌肤,卧槽,这人原来是裸睡!
卿绾挥开他的手臂,有些咬牙切齿冷冷道:“王爷这么不晚不睡干嘛呢,还有您为什么没有穿xiè_yī?”
封淮璟轻笑出声,珠玉落盘的嗓音隐约有些得意:“阿绾醒了?醒了正好,咱们可别误了良陈美景。”
说罢,便捧着她的脑袋,身子压了下来,重重的吻上她因惊讶微张的朱唇。
东赫记事五(h)
长乐有话要说:宝宝们!新年快乐!长乐在这给大家拜个年啦!
封淮璟温热的薄唇牢牢吸附着卿绾的双唇,似要与她的呼吸二合为一,鼻息间传来他口中清醇的酒香味混合着不知名的冷香,卿绾双手将他的双肩推离自己一公分,语调是破哑般的涩哑:“王爷怎么这般晚才回来?”
他双手顺着她精致的下颚滑向脖颈,虎口的老茧蹭着她细腻的肌肤,眸光在暗夜中微闪,他突然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似乎她沙哑的嗓音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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