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茶里有毒?......”
在小店喝茶的客人们一下乱作一团。店小二此时只是笑着,却不说话。
“如若真中毒,你们岂能安然无恙在此?”在哄乱中突兀传出一个年轻的声音,这声音并不高,可在场的每个人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众人逐渐安静了一会,只听那声音接着说道:
“其实茶里是有毒的..........”
翁.......一阵哄乱又起
“不过,这毒你们已经解了。”
“你们仔细闻闻这屋内有什么气味没有?”
众人这才注意到屋内除了茶香还有一种烧焦的味道,随着味道寻去,却见是那唤作”豺狼三杰“桌下放着的一根黑漆漆的长条物品快要烧着了。虽然这像木棍似的物品眼看着就要烧着了,却总是冒着火星,下面半截插在一个暗红色的口袋里,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你们本是中了这茶中的“蚀心”之毒,此茶原产自泰山之顶,本是极平常的茶,但是每天第一缕阳光,第一滴雨露都落于此,久而久之,会有很多蚊虫来此栖息休养,慢慢这普通的茶根茎便会变得有剧毒.......。“
说到这里那年轻的声音停了一下,似是自言自语幽幽说道:”茶是这样,人,又何不是如此呢.....”
原本看似年纪轻轻的少年,这话一出却给人感觉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说出来的话。
“这蚀心茶其实本就是一种茶,用茶在茶中下毒,任你武功再高,江湖经验再强,谁,又能察觉得到呢.....不过......”
“不过却遇到了正主了,嘿嘿.....”这次却是那伙计在说话。
“白莫生果然是白莫生,连这种绝迹几十年的东西你都知道!难怪有人说,自打这江湖存在时,便有你江湖白莫生的名号了....哈哈哈.....“
“岂敢岂敢”白莫生拱手道:
“就算白某阅历再深,也绝想不出究竟是什么人犯得着用这种毒药来对付。要知道就算当年的......白莫生看了这伙计一眼,却最终没有把那个当年的名字说出来。
...也没有动用这么多的官府中人......不过在下似乎猜到阁下的来头了.....。”
“这火已灭,说明毒已经解了,我们走”。豺狼三杰中的那女子没有让白莫生继续说下去便径直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她身边一胖一瘦两个唤作柴虎柴豹的中年男人也不再言语,也跟着站起身一起向外走。
可那女子刚走到门口便不动了,其中唤作柴虎的胖男人说道:“怎么了?如意姐?”
秦如意狐疑地望了柴虎柴豹一眼,“我们,中毒了”。
此话一处,众人更是疑惑不解,什么时候中的毒?什么时候解得毒?为什么她却说又中毒了?
只有那独自低头不言语的书生一直没有说话,而是不住的用折扇一下一下地敲着头,似是有什么不解的疑题。
那伙计依旧是吊儿郎当地看着大伙不说话。一直不停的摩挲手中的茶杯。有意无意地咧着嘴望向那衙门的首领--那个唤作铁中金的首领。
但是这铁首领似是没有注意到店小二的表情,依旧稳如泰山地坐在座位上喝茶,和他一起来的一行五人也都端坐在那里。
“啪!”
豺狼三杰中那唤作柴虎的一巴掌拍在铁捕头的桌子上,众人一愣。这巴掌着实拍的响亮,撑着桌子的四根桌脚晃了又晃,终于没有倒下。
“怎么,铁先生,答应我们的事难道要反悔么?”
铁首领依旧反复摩挲这茶杯,直至茶已见凉,才凑到嘴边一饮而尽。但仍旧没有说话。
柴虎更是气的暴躁如雷,伸出手又要朝桌子拍去。眼看这一巴掌不像刚才那一下还留了三分力气,众人甚至可以想象出木屑横飞的场面。
柴虎的手还没有碰到桌子,突然一个趔趄,七窍流血,当即毙命。
众人哗然。
“死的好!”金捕头身边一字眉接着说道:“明知茶中有毒,却仍然这样莽莽撞撞!”
柴虎的弟弟柴豹早已跑到大哥身旁便摇晃着边叫到:
“大哥,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是谁害了你?兄弟我给你报仇!”
这时刚好一字眉说话,柴豹气急败坏抽出腰刀便朝一字眉砍去。边跑边叫到:”就是你这绿衣贼人害了我家兄长!“可这手刚举起来,便如刚才的柴虎一般,七窍流血,倒地而亡。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端茶的伙计更吓得蹲在柱脚处不住地哆嗦,小眼睛却偷偷嘀溜嘀溜地打量着众人。
“啪”!
那位清秀公子把折扇折好,环视了屋内一圈不慌不忙地说道:看来的确是他。我刚才就想是不是他来了,现在看来,也许是。
“如果真的是他,不知道我们这里能活着走出几人。”白莫生淡淡道。
“我却正要会一会他,看他是否名过其实,真如传言中那般难以对付!”铁中金终于放下茶杯,开口愤愤接着道:“
我们不去找他,他却主动来找我们了!”
“我看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解自己身上的毒吧,你们各自看一下身边人的额头,是不是隐隐约约有一条绿色的线。”说话的却是秦如意。
话说完众人赶紧互相看对方,一时间众人又议论起来。因为每个人额头处的确有一条绿色的线,只不过深浅不一。
只听角落里一个衣衫破旧的年轻人哭嚷的最起劲:“哎呀,想我年纪轻轻,玉树临风,fēng_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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