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想!心里越是想他身体的需求越明显,恨不得立即冲进他的房间爬上他的床。让她粗暴的疼爱自己,让空虚的心灵得以充实,寂寞的灵魂不再孤单。一则叶雨涵俩人在她的床上,二则她更清楚彼此之间还差了一点东西。
如果是贪图一次激情,只享受一次可以抛开尊严去勾引他。可她需要的不是一,更多的是希望获得他的爱。她从没有真正的爱过,是多么希望找一个喜欢的,而对方也爱她的男人好好的用心爱一次。心里越想他越是无法入睡,朦朦胧胧的到凌晨3点过才睡沉。
清晨醒来已是早上9点过了。她苦笑一声仰身坐起,发现小腹之下又出了问题。侧身下床跑过去把门关了,回到床边弯腰坐下,抓着睡裙下摆掀了上去,低头看清再次苦笑,“又流了,比前晚还多。到底是积聚多了,还是真的了?”
盯着微微发硬的小裤呆了30秒左右,别开小裤打量,里面全乱了,一片泥糊像抹了浆糊一样。抽回右手跑到衣柜边翻出小裤,抓起毛巾向卫生间跑去。
出了房间发现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白映雪上学去了。叶雨涵三人有可能到镇上去了。李小红和李小燕呢?站在栏杆边向下探望,“妈,你们上哪去了?”
她叫了三四声没有反应,接着又叫李小燕,还是没有反应。舞着小裤和毛巾冲到楼下,堂屋的双扇门紧闭着,家里除了她之外真的没有别人了。拉开门闩探头看了看院子里,也没有半个人影。缩回脑袋关门插上门闩,小跑着进了一楼的卫生间。
进去之后发现余海洋的短裤还挂在喷架上,双颊泛起莫名红晕,伸出右手抓下短裤,凑近鼻子闻了闻,有股男人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那种味道。虽然有整整10年没有闻过男人的液体味道,可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种味道。
扔了她自己的小裤,把男人的短裤抱在怀里又是一阵胡思乱想,要是以后天天闻这种味道,然后又帮他清洗短裤那该有多好。发了一会儿痴,在短裤上亲了一口,“洋弟,姐真的愿意天天帮你洗短裤,也愿意帮你搓背洗身子,希望你别嫌弃姐。”
她从卫生间出来已是上午10点钟了。换了衣服早饭也不吃了,刚出门感觉情况不妙。坝子大门口来了几个男人。带头的正是罗大福,后面跟着小刀子、光头和肥猪。身子一缩想退回屋里,晚了。
罗大福一脸怒气,脸上的横肉抖了数下,恶声恶气的威胁,“白寡妇,你敢关门老子就敢砸门。今天不给老子一个满意的答复。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姓罗的,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
白如雪知道无法避免,她退回去可以躲避一时,罗大福很快就会把门砸开,她更担心坝子的美容床和推车之类的东西。
余海洋折辱了小刀子三人,他们也许不敢正面找余海洋,砸他的东西出气是最好的办法。他们这时闯进来,显然已经打听到余海洋到镇上去了。否则绝不会这样大胆像疯狗似的闯进来。
“臭女人。老子看你是欠操。是不是好久没有被男人干过了,老子今天几人一起上,看看是你骚或是老子们厉害?”
罗大福脸色一沉怒气上涌,对小刀子挥手,“小刀子,昨天被这臭婆娘耍了,今天好好的出口气。先把她的衣服撕了,看看她的身子有多白,白如雪?我呸!你的身子真比雪还白吗?狗屁!”
小刀子还是有点虚,昨天的阴影一直没有散去,怕余海洋突然冒出来,对肥猪挥了挥手,“猪肥,这臭婆娘昨天靠那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让你出丑,今天好好的修理她。用木棒子捣烂她的东西,看她怎么勾引男人?”
“小刀子,你个死龟儿难道不是女人生的?”
白如雪知道怕也没有用,胸口一挺抓起柱子边的扫帚,冷冷盯着小刀子破口大骂,“回家找根木棒子捣你们罗家的女人,还是你家里那头老母猪。”
“二叔,小刀子真的要捣烂她的东西,这臭婆娘的嘴比还臭。”
“才臭,你这个死龟儿。”
“小老子不捣烂你的骚东西,小老子跟你姓白。”
小刀子一再被骂完全失控,也忘了余海洋的可怕,发出兽吼甩腿冲了过去。
小刀子向前冲了三步,离台阶大约还有5米远,坝子门口响起张大年的声音,“你们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妇道人家。”
罗大福双颊成了猪肝色,干笑几声赶紧换了脸,转身迎了过去,从深青色t恤口袋掏出红娇抽了一支递了过去,“村长误会了,我们和白如雪有点误会,今天过来只想解释清楚。可她不相信我的诚意,小刀这孩子年轻气盛,和她吵了几句。”
“没事就好,我不希望同村的人斗得你死我活的。”
张大年两眼闪着野兽一样的光芒盯着白如雪,“听说你家来了一个外乡的小伙子,准备开美容馆?”
“听村长的口气,好像有什么高见?”
白如雪并不感激他适时出现帮了忙,她心理清楚得很,张大年是蚊子过路也想咬一口的角色,不能白白的帮她。
她更清楚张大年不是什么好货。自从她回乡之后,一直想打她的主意。每次都被李小红暗中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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