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盛怒中的人驾驭的是一匹疯马,撞伤路人的同时也将掀翻自己。——亚山俗语。
木箱,撞碎。推车,掀翻。石料和工具,全部通通踢飞和砸碎!
此时的牛头人布鲁斯已经完全顾及不到其他,就像一头被斗牛士激怒的纯正伊比利亚公牛一样,赤红着眼睛追赶四处乱窜的像一只狼狈土狗一样的泰格。
别看泰格现在狼狈不已,其实除了跑的累点,他到现在为止身上都没有填上一处新伤。反倒是威猛无比,势不可挡的牛头人布鲁斯已经浑身挂彩。狡猾的泰格不光逃跑,他还借着随处可见的“武器”,木桶石镐时不时的躲在守卫们的身后进行投掷还击。
狂化的缺点和他带来的强大攻击力一样明显,布鲁斯根本就对倾泻而来的投掷物不管不顾,任由他们和自己的牛角硬碰硬,这样的后果就是布鲁斯浑身坚硬的似铁的肌肉插满木屑和碎片,满目疮痍。若不是狂化让他免疫了大部分疼痛和理智,他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能狂躁的横冲直撞。
“来呀,你这头狗娘养的笨牛,不是要撕碎我么?”
哨所之内此时就像是被飓风袭击过后似得凌乱不堪,守卫和兽人奴隶们七颠八倒的散落在狼藉的空地之上,匆匆赶来的弩手们慌乱的占领了高地,有地精趁乱想要爬过未修建好的关卡逃走,冷啸着破空的弩箭从高处将他们钉在地上,弩失插在地精的尸体之上颤动不已。
泰格依然尽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手段嘲讽狂化失去理智的牛头人,但他却瞥到了高处弩手们精致的链甲闪映出来的一片冷光,他们手中的劲弩在解决完逃跑的奴隶之后终于指上了疯狂的布鲁斯,这个制造一切的混乱之源。
不好,要是牛头人被守卫们杀死了,老子今天的这处戏就算是白白的唱了。
泰格当然不会傻到没有目的就去挑衅一个人高马大,浑身暴力特征明显的牛头人奴隶。他做这些其实都是为了一句话,那就是,兽人强者为尊!
他们想要逃跑最大的困难不是守卫,而是一盘散沙力量分散的兽人奴隶们,而这些兽人奴隶们的小集体又以牛头人为首的半兽人们目前人数最多,他们的头领布鲁斯又是头脑简单,认准武力的家伙。
项虎几乎一辈子都在打拳和比赛,他就是靠拳头在这个庞大的都市里生存,武力和力量正好也是他最擅长的事情,那么他自然要从最熟悉的领域下手。
既然你这么喜欢暴力,那么我就打的你心服口服!
泰格知道自己没有更多时间去消耗对手了,他一改畏手畏脚的神态,一把掀开被自己拽到身前的哨卫,迎面而来的就是布鲁斯狂暴的双眼。
“凶你娘的凶!”
一只被守卫丢在地上的铁盾,让泰格用庞大的脚板跺的飞起人高,他自己则像一只灵敏的山猫一样,踩着摔倒在地的哨卫纵身飞身而起。
嘭的一声响锣一般的异响,人在空中的泰格奋力展身好似苍鹰搏兔,他双手抓过飞起的盾牌,卯足了浑身的劲力把沉重的铁盾砸像了牛头人,好似利刃透纸,锋利的牛角在风筝盾上穿插出一对桌腿大小的破洞,而顶着铁盾的牛头人则感觉浑身一震,牛脑袋就好像被一扇城楼的门板砸中了一样,身子不由自主的摇晃旋转了一圈,扑通一声,布鲁斯双膝跪倒在泥地上,沉重的体重在地上砸出一对泥坑。
说起来啰里啰嗦,可是泰格的这一系列动作却流畅的像是天马流星一般,牛头人跪倒在地,泰格也才刚刚站稳身形。
刚一落地,泰格就脚随腰转,肌肉虬集的粗壮大腿像是一根球棍一样,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带起一捧沙尘重重的抽上了布鲁斯的牛脸,遭此重击,布鲁斯硕大的牛脑袋喷出一口腥臭的涎水,巨大的惯性把他撞进了遍布沙砾的土地里,不省人事。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本来嘈杂的像是天崩地裂了似得矿场之上,随着泰格他这重重的一脚忽的静了下来,四处奔走的奴隶们忘记了逃跑,慌乱的躲避的光头监工站在了当地。
我看见了什么?一个强壮并且狂化的牛头人被一个兽人轻而易举的击败了?甚至无力反抗?
这也不怪所有人都如此吃惊。身高一米八的泰格和牛头人布鲁斯站在一起就像是一个矮小的霍比特人面对着高大的半人马战士。无论是身高还是块头,他们更本没有可比性。何况牛头人还进入了狂化的状态,祖先们在上,难道是什么时候兽人也可以学会圣殿骑士们神乎其神的武技了么?
“再凶啊!你娘的。”泰格狠狠的吐了口口水,他发泄胜利的大声呼号,直到眼角撇到弩手们已经调转了劲弩,更多的士兵和守卫从灰石男爵的哨塔里面穿戴整齐的冲了出来。他立刻知趣的像一个监狱里的老渣滓一样高高举起双手,然后双手抱头蹲了下去。
奴隶和守卫们这才如梦方醒,监工们捡起了地上的鞭子,兽人们则学着泰格不知所谓的样子双手抱头,一窝蜂的涌到泰格的身后怪模怪样的蹲在了地上,以前他们都是跪在地上的,但既然新的酋长这么做了,他们也只能照做。
看来,我现在已经取代了这头狂躁的疯牛了!我他妈爱死兽人们了。
这一切看在泰格的眼里,兽人们低眉垂眼的顺从表情让他满意的咧着嘴,心中恨不得亲一口离自己最的同胞们,兽人拳头最大的规矩真是太让他喜欢了。
是的,酋长。兽人的酋长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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