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上前,握住她的小手,看着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的女人,诡谲地勾唇,“我叫慕奕天。今晚,我是你的解药。”
说完,他弯腰抱着她转身离开。
……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两道身影从进门开始就缠得密不可分。
彼此的唇贴覆着,仿佛有过记忆一般,狂烈地回味着。
霸气炙烈的吻震撼着晏舒年的所有感官,烧烫她的身体,她的心。
她的身子软软地紧贴着他宽阔厚实又充满着热力的胸膛,完全受药物控制的她,急切地扯他的衬衫,像个急着拆糖衣的小孩。
男人按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抱到床上,覆身上去,深吻住她。
她的手配合度超高的缠上他的脖子,十分好学的学他吻她的那样回吻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探索着她未知的领域。
“嗯唔……”晏舒年轻吟出声,全身越发燥热难耐。
“乖……”男人声音沙哑地哄。
很快,衣服一件件落地。
晏舒年睁开迷离的眼眸,忽然看清了身上男人的脸,呢喃出声,“冷牧言……”
身上的男人明显一僵,然后,毫不犹豫,狠狠贯穿了她。
微微的疼痛和刹那之间的充实让晏舒年脑海一阵晕眩,皱着眉想抗拒,可身子却更诚实的回应了他。
他几乎将她揉入体内,激狂地与她缠绵,至死也不休似的。
————
第二天,晏舒年一早醒来,浑身酸痛,脑袋沉重得仿佛被灌了铅似的。
揉了揉额角,她睁开眼,对上一片空旷的视野,一大片落地窗外,风景如画。
她吓得赶紧从床上坐起,环顾这陌生的环境。
这里,是酒店无疑。
阳光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折射进来,照出一室的事后现场。
大床上无比凌乱,她的衣服在地上就跟展览似的,一件接一件的散落各处,甚至扣子都被扯落掉在地上了,昭告着昨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记忆开始渐渐回笼,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激-情画面。
男人抱着她,强而有力的索取,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不知餍足。
而她也完全迷乱地回应着他,两个人就好像长久以来缺失的某个角落被填满,完整无憾,极致地缠绵。
她还记得自己在那个男人身下几乎尖叫出声,紧紧攀着他像个吸食男人精气的妖精,缠着他,癫狂,迷失,彻底放纵在那个极乐世界里。
她记得昨天顾非白走了之后,又有一个男人从另一边出现了,而药效使得她将那个男人看成是顾非白!
天!
昨天那个男人是谁?!
第一次是酒后乱-性睡了顾非白,这次药后乱性,她又睡了谁?
她还记得那男人刚开始给了她很美妙的前戏,后来发了狠地要她,像是在生气。
而今,被子下的身子一丝不挂,微微一动,全身都在痛,可见昨晚有多激烈。
晏舒年脸上一片灰白,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糟糕得不能再糟糕。
她到底哪里来的勇气豁出去救那个女人?
拿身子跟顾非白扯平是不是有点太亏了?
轻叹一声,她拥着被子起身,赤脚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每一次弯腰都牵动腿间被过度使用的地方。
“醒了?”
卧室的门忽然被从外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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