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企图碾平一切阻碍。
大量的淫汁被ròu_bàng从宋斯嘉的肉穴中挤出,濡湿了她齐整秀气的yīn_máo,润滑
着美穴附近的皮肉。
突然,齐鸿轩松开妻子的右手,随即把手伸到她的膝弯处,一把抄起了那条
丰腴的长腿,使其向右侧方高高抬起。
这姿势恰似一条正在撒尿的狗。齐鸿轩心中十分明白这个姿势包含的深意,
这种隐喻刺激得他小腹滚热,guī_tóu发胀,眼看即将迎来第二次pēn_shè。
处于高潮边缘的宋斯嘉并没有完全意识到这种姿势的含义,她只觉得ròu_bàng反
复地捣入自己的身体。她正站在一片虚空中,试图抓住暴风雨前划过天空的那道
闪电。她期待用更加响亮的叫喊来呼唤高潮的到来,但一直还是徒劳无功。
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就在这时,齐鸿轩再次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轻微的吼叫,一股股浓精再次灌
进宋斯嘉的肉穴。
宋斯嘉发出一声满足却又略带失望的尖叫。她颤抖着软瘫在床上。齐鸿轩最
后连续颤抖下的灌精,带给她强烈的舒适感,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游丝般的高
潮,最终还是没能达到巅峰。
但她最后发出的那声尖叫令齐鸿轩误以为妻子已经在自己的冲刺下达到了高
潮,这种征服感使他的满足达到了最高峰。
雨消云散。
宋斯嘉起身去清洗身体。齐鸿轩原本还有意和妻子去洗个鸳鸯浴,但两次射
精后颇感几分疲倦,就在床上多赖了会。在他去洗澡时,宋斯嘉清理了一下床上
铺着的竹席。
齐鸿轩洗完澡,两人象征性切了蛋糕,分别吃了一小块,算是补上了生日的
仪式。然后,夫妻俩并排躺到床上闲聊。
说起来,从齐鸿轩去上海开会到现在,夫妻俩也有快一周没见面了。
齐鸿轩简单说了说在学术会议上的见闻;宋斯嘉则交待了上周末去两人各自
老人家里的情况。被老人们催问什么时候生小孩是难免的,不过夫妻俩对这一点
早有共识。现在手头的事太多,而且据说齐鸿轩明年有可能获得一个前往德国交
流的机会,因此他们早就想好一两年之后再认真考虑生孩子的问题。
反正,这个年代,三十一二岁生孩子也完全不算晚。
聊了一阵,宋斯嘉突然想起一件事,问:「明天我没课,学校也没事,我要
去踢场球,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去?」
齐鸿轩侧身躺着,揉摸妻子的rǔ_fáng,不时地用食指抚弄着rǔ_tóu,色色地笑:
「踢球?有没有这个球好玩?」
宋斯嘉在他的guī_tóu上轻轻捏了一下,突如其来的酥麻感令他不自禁地全身抖
了一下,突然又反应过来:「去踢足球啊?和谁一起踢啊?」
「我哥啊!」宋斯嘉随口回答。
齐鸿轩神色微变,没等宋斯嘉注意到,又恢复了正常。
他对宋斯嘉的爱,裹挟着巨大的压力,「我哥」这两个字,就是压力的一部
分。
齐鸿轩和宋斯嘉在读幼儿园的年纪就认识了。两人的母亲曾经是同事,所以
他们勉强可以算作是「青梅竹马」。但是直到读高中时,他们才有机会做了两年
的同班同学,此前甚至一直没有同校念过书。高中时,齐鸿轩曾追过宋斯嘉,不
过当时被她无情地拒绝了。
后来,他们考上两所不同的大学,基本就没了联系。直到他们攻读硕士研究
生时,在两人母亲的撮安排下,完成了一次相亲。齐鸿轩再次点燃爱情的烈焰,
对宋斯嘉展开疯狂的追求。宋斯嘉的反应并不那么热烈,齐鸿轩一直苦追了三个
多月,才在宋斯嘉母亲的大力配下,成功劝说心目中的女神同意和他开始恋爱。
随后,经过近四年的恋爱长跑,历经两次求婚失败,眼看着宋斯嘉反复犹豫,
他终于在去年年中,成功劝说这个女子同意嫁给自己。七月,他们领了结婚证,
在国庆假期里举办了婚礼。他们后来选了婚礼日当作两人的结婚纪念日。
再过半个月,夫妻俩就要庆祝两人的结婚周年纪念了。
说实话,直到结婚证到手,齐鸿轩才基本放下那颗始终悬着的心。
压力当然是巨大的。
压力,一半是直接来源于他的妻子,宋斯嘉。
齐鸿轩的条件不差,985 名校的博士,毕业后留校任教,是大有前途的青年
学者。父亲是本校的资深教授,母亲是专家级的儿科医生,家庭条件也算不错。
但与宋斯嘉相比,这一切就显得再常不过。她的父亲也是教授,在她的母
校任教,她的母亲也是专家级的儿科医生,与齐鸿轩的母亲曾是同事。宋斯嘉自
己也是985 名校的博士,而且她的母校,从名气上来讲,比齐鸿轩的母校还要略
强一些——尽管宋斯嘉并没有选择留校,现在是与齐鸿轩同校任教。
如果说这些背景条件,夫妻俩看起来势均力敌,没什么差别的话,那么他们
两人本人直接做纯粹的对比时,齐鸿轩的光芒就完全被妻子掩盖了。
宋斯嘉仿佛永远都跑在齐鸿轩前面。
高中时,说起学习成绩,她的年级排名永远比他高;论会活动,在学生会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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