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如此,休怪我不客气了。”翔云亮出了兵器。那是两把玉斧头,斧头长九寸,管形銎首作人头形,刃上刻着兽纹。斧柄也就两尺长,很是精致。蒲牢还是头一次见翔云亮出兵器。
一心求死的蒲牢,什么也顾不上了,一个龙尾盘旋,把翔云从腰身卷起,直飞空中。翔云两手挥动起玉斧头,只见是金光四散,地面上的棪树一棵棵倒下,蒲牢撕声力竭的咆哮着,天空顿时乌云密布。
此时药石山上,药彩又开始了莫名其妙的干呕。
“我怀孕了?”药彩问着自己:“我怎么会怀孕呢?”
“怎么会如此之巧?仅仅一次而已。”药彩自问自答着,想到的是,这孩子应该是白守山的。
“报,仙子,堂庭山大统领带着白守山求见。”红药童道。
“让他到过来,我正要找他。”
片刻间,堂庭山大统领白痕,背着还在昏迷中的白守山来到了药彩跟前。
药彩眼见这情况,忙问:“这是?”
白痕道:“无碍,只是昏迷。不过,还请仙子出手救救我堂庭山。赤白堂、偷空和魔帝八王子翔云,此刻正在我堂庭山大开杀戒。如无东海龙王四太子相助,只怕是此刻的堂庭山已经不存在了。”白痕跪了下来。
“荒唐,竟有这等事?”药彩一听,站了起来。这药彩与念祖的综合体,是怎么也不允许杀戮是因为自己而起。所有的生灵都是自己的子民啊。
“你家太子既无大碍,且先行让他在客房休息,药童,安排一下。”语音落下的时候,药彩早已飞远。
待到药彩飞到堂庭山的时候,蒲牢还在和翔云大战。方圆十里,已经让他们搞得寸草成灰烬,一片萧条,黄沙漫舞,雷雨交加。
“好,很好,继续打,打给我看。”药彩直接飘到了蒲牢和翔云的中间。
“你让开。”而他们却是同时说着这样一句话。
“咋那么多话呢?接着打,你们俩个一起,来,跟我打。”药彩说着,两手臂已经伸展开来。
问题是,谁会和药彩动手呢?谁都怕伤着药彩。
“白守山安全了?”蒲牢问药彩。
“是的。”尽管药彩并不明白蒲牢为何如此关心白守山的安全,但还是如实的回答了他。
蒲牢一听这话,好像是放心了似的,一股气泄了,化作人形,轻飘飘的闭着双眼坠落在那没有寸草的黄土上。
不知为何,药彩的心顿时痛了一下。
“还打么?我跟你打,来。”药彩看了看蒲牢,回过头来看着翔云。
“我,我,我不跟你打,好男不跟女斗。”翔云看到药彩看蒲牢的眼神,心里很酸,但他却不得不服。他自认,他不可能像蒲牢那样爱着药彩。于是,他只好独自飘走,消失在堂庭山。
“蒲牢,你怎么了?”药彩飘到蒲牢的身边,用手抱着他的头。
“我很好,很幸福,一想到可以死在你的怀里,我就感到无比的幸福。你,你,告,告诉我,你,你会,会幸福,幸福的……”蒲牢握着药彩的手,说话已经很吃力。
“我会的,我一定会幸福的。”药彩只是想让蒲牢心安。
“那,那,那就,就好。”蒲牢把嘴凑了上去,轻轻的吻了一下药彩,这是他此生第一次吻药彩。然后就晕了过去。
药彩怀抱着蒲牢,有一种说不出的痛,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痛,好心痛,心痛到不能呼吸:“蒲牢……你一定要振作,一定。你不能死,我还没有把你玩够呢。我喜欢你傻乎乎的把我的话当圣旨一样去完成,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的情况下悄然的去药石山。你给他们都灌什么**了?让他们可以直接放你进入药石山。不,蒲牢,你一定要坚持住。没有你和我打闹,我会觉得生活没有了乐趣。你挺住,就算你没有我,你还有你的父王和母后,你忘记他们了吗……”
药彩抱着蒲牢,直往东海飞去。一路上,不停的和蒲牢说着话。她不希望蒲牢出现任何问题,她甚至于不知道蒲牢如果真的死了,她将要如何面对。
总算到了东海,众守卫见到四太子,也不敢有任何阻挡。
“傲广,他是您的儿,您一定要救救他。”药彩泪眼婆娑的跪倒在东海龙王的面前。这也许是她第一次下跪。
“蒲牢,你,你怎么了?”东海龙王一个闪身就来到蒲牢跟前,用手探试着蒲牢的伤势。
“你不是药仙么?你不是各界都依赖的药仙么?你为什么不救我儿?为什么?”傲广气愤的指着药彩,两行泪已经从眼角流了下来。
“我怎么舍得让他离开我,可我感觉到他求死心切。一个想死的生灵,我的药又有什么作用?我把他带回来,就是希望亲情可以唤醒他求生的**。”药彩抚摸着蒲牢那白得像石灰一样的脸,频频想起蒲牢问自己石灰的药用是什么。
“你给我走开,我儿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打击才会如此,但一定和你脱离不了干系。你和我儿的事情,我从来不反对。你在我儿的心中,比我这个父亲的地位还高。我认了,可你是因为什么事情让我儿放弃了求生的**?”傲广抱起蒲牢,一把把药彩推得跌坐在地上。
药彩无语,她知道是什么事情,却不好说。傲广也知道是什么事情,只为儿子不值。白守山要换太子妃的事情,何界不知不晓啊?
药彩从地上站起来,深深的给傲广鞠了一躬,抱着蒲牢,在脸上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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