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越來越懂得怎麼做在床上放縱了,身子一刻不停地縱躍起落,像是被風
暴卷起的浪頭,在海面上瘋狂地奔騰,湧過去,湧過去,沒有了方向,也沒有時
間,似乎這滔滔的白浪要翻滾到天荒地老。
王榮文能感到胸腔和腹腔裏有一種尖銷銳不安的東西在撞擊著,聽得見它陰
險的咻咻鼻息,感覺到一般如火焰般灼熱的暗流,在他周身脈胳中肆無忌憚地亂
竄.
這讓他的陽具漲得就像快要暴裂了一樣,隨著那股暗流澎湃地找到了一個突
破口,在那股暗流的迸發的瞬間,趙麗在他的上面一陣呼天喊地的嬌啼,她從沒
覺得如此暴長的陽具,快要插到她的小腹去了,把她的那一處撐滿得就要裂了一
般,她沒敢停頓下來,這快樂來得如此突然,她愜意極了,感覺自已簡直是被海
浪托著,掀過來掀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王榮文仰起身來,雙手在空中胡亂地張動著,終於讓他撈住
了吊著的圓頂蚊帳,他一把揪住著,順勢將它扭了幾扭,紋得和石柱一般結實,
他就昏沉沉地抱住了這柱子。
趙麗還細眯著眼努著嘴享受這來臨的高潮,兩隻粉嘟嘟的yù_tuǐ,在擂鼓一樣
地躍動著。究竟帳子是懸空的,禁不住王榮文半個身子的重量,他正跟帳子一同
左右搖晃著,他的瞳仁突然放大,翻著眼望住她,鼻孔漲大了,噓噓地吐著氣,
使趙麗迅速地嗅到了空氣中的危機,一種劇烈的、恐怖的陰影突然落到了她的心
頭.
她一斜身翻過重壓在她身上的他,很快地下地,她一面聽到那漲大的鼻孔咻
咻的喘息聲,覺得一雙猙獰的眼睛越逼越近。
她發現他整個身子已灘軟,唯有兩腿間的那根陽具卻比平時更加粗硬,高揚
著朝天,一股一股乳白色的濃稠的jīng_yè伴著血絲淋淋漓漓地淌下來。她雙手拚命
地緊握住,王榮文的聲音如蚊子扇動一般:“快叫人,送我上醫院。”趙麗這才
慌張地披上衣服,連跌帶爬地奔下樓去。
忽然聽見有人敲門,雪森正當神經疲倦到了極點,經不起一陣震動,便嚇得
跳起了身來,“誰啊?”門呀的一聲開了,雪森連忙把手電筒簡掃射過去,那電
簡筆直的一道光,到了目的物的身上,突然溶化了,成為一汪一汪的迷糊的晶瑩
的霧,因為照到的形體是軟的、酥的、弧線的、半透明的,一個女人的身子緊緊
把背貼在門上。
她穿著條紋的睡衣全濕透了,肩膀裸露在外面,忪忪一頭的黑髮全攪亂了,
披在前面。她把脖子向前面緊張地探著,白肩膀一聳一聳,撞在門上,格登格登
的響,雪森大吃一驚,手一軟,手裏的電簡骨碌骨碌跌下地去滾得老遠.
趙麗將頭髮向後一推,露出極端恐怖的臉來,使勁咽了一口氣,嘎聲叫道:
“你必得幫我的忙。”
沒等把事情說出來,她早已嚎啕大哭,一面哭,一面蹬腳,腳上只有一隻拖
鞋,那一隻光腳找破了許多處,全是血跡.
雪慧也披上衣服從房間裏出來,她睡眼惺忪,頭髮亂毛毛的,睡衣的扣子沒
扣好,露出裏面一抹皚皚白肉。掉在地上的電簡光芒,照亮了她累紗睡衣裏兩隻
粉嘟嘟的yù_tuǐ,她也顧不了那麼多,撚亮了電燈。
趙麗越急越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費了好多的勁才聽她說清楚,雪森把手插
到發裏一陣搔,雪慧聽著,臉也青了,把牙一咬,頓著腳恨恨地說:“還不赴緊
送醫院。”
雪森這才緩過神來,掉頭就喊:“我叫三兒一起。”說著人已跑出門外。雪
慧眼看著平日裏趾高氣揚的一個女人,鳴鳴咽咽地哭得梨花帶雨天昏地暗,端了
一隻椅子來,趙麗一歪身坐下了,上半身兀自伏在椅背上哭泣,腰一軟,椅子坐
不穩,竟溜到地上,雙膝跪在地上。
雪森慌不擇路地到了三兒家,他大力地擂動著三兒家的大門,嘴裏大聲地呼
喊著,好一會也沒動靜,知道這小子又是一宿不沾家了,這才轉到張寡婦家。
夜裏的一陣急風驟雨,把連日的悶熱驅個一乾二淨,大雨讓人爽朗了許多,
也把她壓抑了多日的yù_wàng勾動出來,她早早地把傻子招呼上床,讓兒子粗如棒棰
的那陽具鼓掏得服服帖帖愜意非常,女人柔柔地躺著,像一灣鬆軟的海灘,此刻
正安然入夢。就讓雪森的大嗓門吵醒了起來,她赤裸的身體還躺在傻子的懷裏,
手裏緊握著兒子那一根東西,聽得門外急急的呼叫,慌忙掙開他的手臂,起身披
衣開門.
傻子睡眼忪忪地讓雪森拽了去,張寡婦也跟著到了門外,黑暗中見遠處的老
吳穿著汗衫短褲,摣開雙腿站在門檻上,背過手去,啪啦啪啦撲打股際的蚊子,
遠遠地問她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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