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你听清楚了吗?”
“哎哟,燕燕啊,你背那么多的‘人最、也最’,象我这样的乡下人,哪里记得住呀?你是在有意逗我吧?”
刚才,玲子真的被燕燕说的那么多“人最、也最”搞懵了。
她挥着手在自己面前甩了几下,烦躁地说:
“燕燕,我现在心里都烦透了,你还跟我背这么长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记得住呀?”
“咳,玲子,你别急嘛!刚才你能听出‘人最、也最’,就说明你有很高的悟性了!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前天晚上,我和蔡部长的女儿,也只听到蔡部长说‘人最、也最’,好长时间都没搞清什么意思。然后呢,蔡部长就一一给我们讲解。
他说,讲了这么多的‘人最、也最’,说到底,其实就是一句话,人在这个世界上,什么好事都做得出来,什么坏事也都干得出来!
换句话说,人是具有两面性的:好事是人做的,坏事同样也是人做的!
所以,我们生活在社会中,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大惊小怪,不要想不通,更不要钻死胡同!
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要花两天时间,拼命来背蔡部长的这段话呢?说穿了,就是我悟到了其中的一点点道理。
以后,我还要细细地品味、理解和感悟其中的深刻道理呢!
说透了吧,实际上,你现在遇到的问题,就可以用蔡部长说的‘人最,也最’中的许多道理,来进行理解,来进行感悟。”
“哎哟,燕燕啊燕燕,现在,我哪有功夫和精力,去理解和感悟你所说的道理呀?跟你说过了,现在,我已经不知道下步该怎么办了!”
玲子没有完全理解燕燕说的理论,依旧缓缓地、凄楚地摇头。
“什么叫不知道下步怎么办?下步怎么办啊,告诉你,就按我说的办!你回去以后,立马向王梦都要钱!不,不是向他要钱,而是向他要补偿!
在这之前,谁叫他那样疯狂地追你?谁叫他那样不负责任地跟你上床?
现在倒好,他跟你拥抱了、亲吻了、睡觉了,然后就一脚把你踹了?门都没有!”
燕燕气咻咻地说着,一边说还一边挥舞着双手,看那气势,大有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气概。
谁知听罢燕燕的话,玲子还是摇头:
“燕燕,你说得不对。事实上,最初并不是梦都追我,而是你叫我去追梦都的。现在,你又叫我去向他问罪,我们不在理上呀!”
唔——?
对了,当初,的确是我鼓动玲子去追那个纨绔子弟的。
这——?
听了玲子的提醒,燕燕这才想起,玲子之所以被梦都夺去chù_nǚ和贞洁,事情的起因,确实不在梦都身上。
这该怎么办?
燕燕心里也犯难了。
燕燕沉思一会,慢慢抬起头说:
“要不,咱就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你先去向梦都要补偿,看他能给多少。如果他不给,就跟他妈妈要!
如果他妈妈也不给,咱就把这件事告诉那个……告诉那个,玲子,你刚才说,梦都要跟市政府的一个职员结婚?对,咱就把梦都曾经跟恋爱、跟你上床的事实,统统告诉那个职员!这样,就有可能让梦都和那个职员结婚的事情黄掉!
不是有句这样的老话吗,叫作,‘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刚才,我背的‘人最、也最’中,不是也有这样的话吗,叫作‘人是最爱心的,也是最无情的;人是最慈善的,也是最狠毒的’。
现在呢,现在我们就奉行‘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欺我十分,我还他八分’的原则!既然王家对我们不仁了,我们就完全可以对他不义!
我觉得,人和人之间,就是这样一种辩证的关系!”
“燕燕,你、现在怎么变成、哲学家了?”
说实话,玲子被燕燕刚才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论,直说得两眼一愣一愣地眨巴。
她朝燕燕好好地观察了一番,摇着头说:“今晚,我是来请你给我出主意的,不是来听你讲课的。”
“哎哟,我不是给你出过主意了吗?现在,我们就来他个‘死马当作活马医’,你回去后,先向王梦都要钱,最少也得拿十万!如果王梦都不给,就向他妈妈要!如果他妈妈还不给,我们就把你和王梦都过去的关系,统统告诉王梦都的未婚妻!
听清楚了吗?这就是我给你出的主意!
我就不信,咱们打赤脚的,还能怕他穿鞋的!
记住哈,在这种时候,你可千万千万不能辞职啊!在这件事上,我们决不能便宜了王梦都!”
燕燕两眼死死地盯住玲子,好象一不小心,玲子就会跑了似的。
“哪——就按你说的去做?”
玲子的目光中,仍然充满狐疑的成分。
“对,就这么办!我说玲子,好我的弱女子呀!你能不能象我一样,堂堂正正地硬起腰杆来做人呀?!”
看着玲子蔫一叽叽的模样,燕燕急得从草地上“腾”地跳了起来,一不小心,把刚才放在腿上的那袋水果,“哗啦啦”全部滚到水塘去了。
“哎呀呀,你看你看,哎哟——!”
一开始,玲子还试图去抢那些滚向水塘的水果,不注意脚下没站稳,玲子的一只脚“哧溜溜”滑进了水塘,另一只脚也差点滑下去了。
幸亏燕燕反应灵敏,一伸手,将玲子拖住了。
“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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