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对了,太子有些遗憾地收了手,饶了他一命,却因荣王到底是心腹大患,因此被押在了无人的宫中叫人严加看管,就为了日后再审。
明秀想到荣王灰败的,甚至看荣王妃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的模样,到底在心中鄙夷。
这样的无胆鼠辈,竟然压过了慕容宁的风头,实在叫人恶心!
“荣王……”沈国公哼了一声,到底对荣王的死活不感兴趣,见太子心中有所决断,点了点头,叫明秀在宫中好生打理,自己方才带着人退出了宫中。
皇帝驾崩第二日,太子登基,奉生母为太后,太子妃为皇后,又册嫡长子慕容斐为太子,其余东宫诸妃诸庶子虽然迎入宫中,却并未册封。
宫中乱成一团。
虽然皇帝多年前只有庞氏一个真爱,然而这两年到底收了许多年轻的美人,又都宠幸过因此不能放出宫去,自然是要看守起来,免得日后给皇帝陛下戴个绿帽子啥的。
因宫中狭小,按宫中的祖制无子的妃嫔都要迁到别宫去日后再也不许出宫。一时这宫中诸妃都哭哭啼啼央求到了太后的面前,想求留在宫中抑或是先有个更好的待遇,太后有些同情这些年少就要凋零在宫中的美人,与皇后商议了一回,虽然依旧将这些美人迁出宫去,却寻了一个极宽阔华丽之处,也叫人不许苛待。
宫中叫人腾出了位置,东宫诸妃便入宫,暂且住在一处,等着皇帝册封之后赐予宫室。
因皇后有孕,皇帝竟舍不得叫皇后劳累,与两个弟弟笑里藏刀地谈了谈人生,叫弟弟们出宫滚蛋,留了两个弟妹在宫中打理宫中事务。
唐王掀了桌子,安王殿下哭哭啼啼扒着宫门往里头悲情地呼唤自己媳妇儿,却被皇帝无情地关上了大门。
明秀在皇后宫中都听见慕容宁悲悲戚戚幽怨的哭声了,就在唐王妃与皇后似笑非笑的目光里很有些坐立不安。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四弟这也差不多了。”唐王妃便嘲笑道。
“嫂子何苦消遣我?二哥珠玉在前,我家王爷是不敢攀比的。”那叫一个黏糊,唐王殿下更恶心呢。
至少比起五大三粗的唐王,柔柔弱弱的美人儿安王哭起来也挺美的。
“这张嘴就是这样厉害,我是说不过的。”唐王妃从唐王遇刺就搬回了唐王府,虽然与唐王看着和好,只是却冷情了许多,再也不大将唐王放在心上,也没有那样爱慕他了,如今搬回来,不过是权衡利弊,又有为慕容复打算的意思在里头,听了明秀的揶揄只是挑眉笑道,“只是再厉害,怎么遇见四弟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呢?怪道都说一物降一物呢,嫂子说呢?”
慕容宁哭声一起,明秀这头儿的笔锋都乱了,显然很在意的。
“你还是嫂子呢,这样欺负人,我是不许的。”皇后此时还不显怀,只是皇帝很看重她这一胎,不许劳神的。
“这就与咱们充上皇后娘娘的款儿了不成?”唐王妃便挑眉笑道。
“我还要谢你帮衬,怎敢在你面前摆谱?”皇后就笑了,叫人去端了血燕来给唐王妃明秀,这才叹气道,“也是我如今精神不好,不然,也不会劳累你们了。”
皇后这一胎虽然看着稳当,到底要小心些,先帝驾崩新君登基,宫里宫外不知多少的事要忙碌,若皇后一个人实在是劳累人的,不是皇帝捞了两个苦力给自己,皇后竟只好去求太后给做主了。想到太后从先帝驾崩就精神不好,她便有些担心。
“母后受了惊,自然是精神短些,嫂子不必担心。”唐王妃知道皇后忧心什么,便宽慰道。
“有贵妃娘娘与顺妃娘娘陪着开解,我也觉得安心。”皇后柔声说道。
皇帝如今诸事繁忙,还没有来得及加封先帝妃嫔,如今也只好这样胡乱地叫着。
“那几个侧妃,陛下是个什么意思?”唐王妃吃着燕窝,觉得自己被滋润,就跟活过来了似的,见皇后一怔,便贴着她的耳边轻声道,“那几个我冷眼瞧着竟十分欢喜,想来以为自己能有大造化呢!我看着有些猖狂的意思,只是到底身份不同了,竟不能多说,只是嫂子得心里有数。”她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冷冷地说道,“若有人心怀不敛,就跟那个姓许的似的,断断不能容她!”
许侧妃入宫之后竟然还闹了一回,仗着自己生了皇子身份尊贵,还要大刺刺给太后来请安,顺便给太后瞧瞧自己的龙凤胎。
早前因太后不大看重庶出的孙子,因此竟从未看过这两个孩子。
当然,如今也是不见的。
许侧妃竟然骚扰太后,实在胆子太大了。太后可不是心存顾忌不愿对诸妃庶子下手的皇后,毫不客气地叫了皇帝过来,只问是什么意思。
皇帝真没什么意思,冤枉得很,只将敢背着自己玩儿花样儿的许侧妃送进了冷宫,顺便夺了她的一子一女分别与两个位份低微,平日却十分老实早就无宠的妾室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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