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见摇了摇头,等她做完两人才坐上了进宫的马车。
太后皇上和皇后恰好在一处说话,倒省了她跑三个地方,齐皇后见她进来就笑道:“我以为老四媳妇今天不来了呢,□□叨着呢,没想到下午就来了。”
阿枣没想到一进来就被轰了一炮,但迟到是她不对,就没好做声。薛见侧身挡在她身前,欠身简简单单地道:“是儿臣的不是。”至于怎么个不是法,就非常引人遐想了。
太后笑意更深,她听了女官的回报,知道昨晚上两人压根没怎么歇息,但新婚夫妇就是这样蜜里调油才好呢,她也能尽快抱上曾孙。
她一笑道:“本来准备免了你的朝拜,没想到你特意过来了,勤勉是对的,但身子也要紧。”
齐皇后早知道薛见宝贝沈家女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她在薛见和太后处各讨了个没趣,就不再说话了。
阿枣提起裙摆叩拜三人,太后赏了一套南珠赤金头面,皇后赏的是一对翡翠镯子,皇上不好赏女人物件,就送了一套墨宝下去:“听说你在家时颇有才名,画人像尤其传神,今后也要敦促老四上进才是。”
阿枣:“...是。”春宫也算人像啊!
皇上现在瞧沈家女还是不大顺眼,不过公爹不比婆母,他也没心胸狭窄到刁难儿媳的地步,淡淡地说一句‘嘉言懿行,恭谨娴德’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她行完礼又端起了鎏金盘子,皇上和皇后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太后倒是给面子的吃了一个,撑不住笑了:“是个老实孩子。”居然没让厨子代替,真称得上老实了。
阿枣面颊微红,皇后又叮嘱了几句料理内宅,开枝散叶之类的话,她低头一一答应,太后见她眉间掩不住的倦怠,出声道:“明日才是吉日,你们先回去歇着吧,明日再去拜太庙。”
薛见带着阿枣退下了,她一回去就瘫在床上:“累死了,我要睡到明天!”
他坐在她身边:“先别睡,让我瞧瞧你消肿了没。”
阿枣捂住腰带,哼了声:“早好了,不劳您老人家操心了。”
薛见道:“别逞强,过来。”
阿枣现在恢复了精神,高冷地一哼:“现在装什么白莲花,说的跟不是你折腾的一样,别以为我没看见那元帕上的血迹!”
薛见挑眉:“怎么能怪我,我昨晚已经很克制了,女子第一次有落痕这也是我的不对?”
阿枣挠了挠头发:“你克制都这么如狼似虎了,不克制得是什么样啊!”
薛见暧昧一笑:“你想试试?”
阿枣坚决道:“不想。”
她又觉着自己有必要给薛见普及一下生理常识:“对了对了,还有落痕这回事,并不是女子初次一定会有痕迹,有的女子不是初次也会有血迹,落痕跟...咳咳,没有太大的关系,当然了,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
薛见觉着新世界的大门又被打开了,也摆出学术探讨的表情跟她请教:“那跟什么有关?”
阿枣又不是学人体构造的,哪里知道的那么详细,她就是刷贴吧的时候没事看的科普贴,她砸吧砸吧嘴,随口道:“因为你的太大...咳咳咳咳!!”她怎么就把实话说出来了!
好吧她其实真的觉得可能是因为两人尺寸不匹配...长剑非得塞进短刀刀鞘里...
薛见先是一愣,又捏了捏她的耳朵,心里的满意自不必提:“王妃是在夸奖为夫吗?”
阿枣拉过被子把脸一盖:“让我死吧!”
他认真想了想:“快活死?”
阿枣:“...”
他硬拉着阿枣再次上了药,瞧了瞧天色,问她道:“要不要出去走走?娶你之前我把府邸翻修了一遍。”
他这么一说她也来了兴致,整理好衣服下了床:“走走走,去瞅瞅。”她说着说着双腿一软:“...算了,没力气了,我看还是继续睡觉吧。”
薛见在她身前半蹲下:“起来,我背你。”
阿枣愣了下,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跃跃欲试又有点踌躇:“让下人瞧见了不太好吧?”他在底下人跟前可一向是高高在上的神仙样。
薛见不以为意:“闺房之乐而已,我娶了夫人,自然跟原来不一样了。”
阿枣就不再犹豫,直接跳上他的背,薛见背着她四下闲逛,从常宁到王长史,惊掉了无数眼珠子,殿下这是撞邪了啊!
他没搭理他们,走到一处石桌跟前,微微笑道:“在这里你喝醉了酒,险些吐了我一身。”
阿枣接道:“然后你差点把我扔进河里。”
薛见一笑,走向垂柳掩映的河岸:“你还在这儿钓过鱼,可惜一条都没钓着。”
她郁郁道:“你一来就钓了三条,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让常宁帮你作弊了。”
阿枣压根没怎么注意他改建的地方,两人边走边说,说到有趣之处都齐声笑了起来,细说之后发现无数琐碎小事都历历在目,既怀念又感动。
薛见又背着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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