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佟家背后又是显赫,一堆当大官的,自然也不会去计较佟皇后遗留的财产。于是佟皇后的小库,依照她的遗旨,就全都留给了四爷。也所以在佟皇后去世后,只要四爷拿了什么好东西给德妃,都能令德妃胡思乱想好一阵。
而四爷身为皇阿哥不能经商,但他有包衣奴才啊,让他们用这笔资金置办一些资产经营著,没太过头康熙是不会管的。所以别看四爷食衣住行现在吃的都是康熙,是啃老族,实际上还真能算是个货真价值的高富帅。
当然这些宁西都还不知道。这会儿接了礼单之后,宁西很快就被请走了。小妾要是没有特别理由,可是鲜少与外头人说话的。不过在他离开前,世子夫人特意说了句以后希望多多往来。见四爷没有阻止,宁西也就应了。
而在乐滋滋的宁西被送走后,世子夫妇也跟著告辞。厅堂里,剩下隆科多与四爷两人。一见隆科多表情,四爷就知道他有话要说,于是让两人来到了更隐密的书房。
一进书房,隆科多也不拖拉,袖子一甩直言到,“所以你这是信了没有?瞧瞧方才的世子,还有你府上的事。三劫伏凤出,百鸟朝凤来!我不信你没想过,古往以三喻百,这都是吉兆不是!?你还有什么好犹豫!?”
相对隆科多的激动,四爷却是平静,“舅舅意欲为何?”
隆科多踏前一步,目含精光,“你若认了天命,那我们不就该早些开始运作了?”
四爷反问,“舅舅可曾听闻福运石之事?”
隆科多自是点头,“福运石不也是由她寻得的!这些都是吉兆啊!!”
“可舅舅你看,我保住了石头么?”四爷轻问。
隆科多明显一怔。
“连颗石头我都保不住,舅舅想如何运作?”
“这事儿当然要仔细考虑!但只要我们、我们更……”隆科多在屋里转了几步,一时之间想不到万全的法子。有利益的事不可能没有风险。消息要透出去,谁能信谁不能信,谁都无法保证万无一失。
弄不好,要天凤一个不小心被暗杀了,真人并没有说天凤命格的人肯定不死,那么,到那时还有什么好图谋的?兹事体大,隆科多也知道,就连对自家老爹都压到现在还没说。
“……若是真信,便是无为,事也应成。”四爷这才缓缓说到。
可要是就差了临门一脚呢?明明知道机会在,要是就输在没有更积极地争取的话呢?隆科多最当初的想法就是这样,所以这些天一直翻来覆去的想,该怎么利用这个优势,早早争取周围资源。
然而现在四爷却说……
隆科多登时一顿,瞪眼问道,“所以你这是认了!?”
“我信,就会信到底。”
一句话表明,四爷没想要以天凤为号召,去争取那个位子。
隆科多一滞。这是大胆,也是自信不是!?
而要论四爷与隆科多两人当中,是谁更信善若真人的话,首先认识善若真人的隆科多,却是比四爷更加坚信无疑的!
一想通关键,隆科多不由哈哈大笑。
“好!这本就是一场赌博!!你都如此,我又有何不敢!!行,天凤什么的,从此就只是你知我知!!最多、最多我老子总可以告诉吧。”
“可以。”四爷想了想,应承道。
隆科多的父亲佟国维是一等承恩公,具有深厚的政治经验,可说是老奸巨猾,告诉佟国维他也会知道这事是绝不能外露的。而四爷愿意让承恩公知道,就算是某种程度收下了佟家的支持,而非仅是隆科多个人。
隆科多于是满意了。他自小得康熙青眼,仕途顺遂,也是那种不耐在官场浮沈应酬的人,这事儿能拖他老爹下水,可就不用他多烦恼了。
正事说完,隆科多一张嘴就开始花花。“不管怎么说,那小妾肯定是要好好哄在身边的。先前你不说她伤了脑子,不记事儿,现在如何了?”
想起小格格的僵硬,四爷表情不由带出几分。
隆科多见状“啧”了一声,传授心得。
“果然就是年轻,还看不懂女人。这哄女人还不简单?她们要什么?可不就是男人的宠爱而已,给赏给银子的都不算数。要我说嘛,在成大事之前,给个专房独宠的待遇,绝对能把人哄的死心塌地!只要这几年忍忍,等事成以后,想要多少女人还不是你说了算?”
四爷闻言却皱皱眉。他先前已是对她有种道不明的愧疚,若还要这般,实在是……
“舅舅无须多虑。”四爷生硬回道。
隆科多没察觉,只兀自说他的,“唉,我这是没遇上喜欢的。真要有喜欢的,家里那些女人全丢开了我也不觉得可惜。”
家里女人?四爷一顿,“还有一事,想劳烦舅舅。”
“你说。”
***
隆科多回去后,四爷又在书房待了一会儿。
自冬至大典后,接著几天四爷都在书房里思索那天神余宴上的八弟。一些消息陆续递进来,包括跟著北巡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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