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床第间的欢爱声传入在这别院中另五女的耳内,木云落一时沉醉在物婷婉和上官红颜的玉体之上,浑然忘却了禅由沁究竟到哪里去了。禅由沁经月未见心爱的男人,那股感觉愈发敏锐,尤其听到上官红颜在床上特有的媚哼声,她更是激动不己,胯间分泌处大量的蜜汁,她却浑不自知,只想冲入木云落的怀中,被他百般怜爱。
水清柔和唐夜可则是幻想着三人之间的动人场景,转而想到自己在木云落身下承欢时的舒爽模样,身体慢慢弥漫着一种酥麻的感觉,只想被木云落恣意蹂虐。
龙渊雪丽虽是待嫁之身,小姑独处,但东瀛的文化和中原自是不同,自小的时候便学会了怎样取悦男人,所以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场景,但她仍被二女无比满足的呻吟声给勾起了情丝,脑海里全是木云落的影子,他的一笑一行,均历历在目。这种情绪让她很是不解,怎能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这般想着一个男人,脸儿更加的红晕密布。
司徒兰芝的情火也在啃噬着她的内心,只是她不明白这种感受,但却觉得好想替代物婷婉二女躺在床上,承受着木云落爱的表达方式。想至此她心中一惊,有种羞于见人的一面,只见过木云落数面,还曾经拿着把剑追着他砍杀,此时怎就想起这个男人的好了呢,念想起他曾经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心中竟然也有一种喜悦,她的心中升腾起一抹情绪,难道真的爱上了这个特别的男人?
虽然有上官红颜这位媚术的集大成者,但木云落的强悍仍是二女所不能应付的,溃不成军,软伏在床,玉体上残留着浓浓ài_yè,接着缓缓闭上双目,慢慢睡去。但木云落的欲火依然高涨,丝毫未降,脑海中自然浮起水清柔和唐夜可的影子,就这样赤身luǒ_tǐ,大踏步行出房门,想也没想就推开了左侧房间的门。
一具美妙的玉体横陈在那里,散出惊人的媚态,满头的青丝散乱,盖住了白皙的脸容。胸前的饱满展出完美的弧度,窄小的腰身不堪盈握,接下去的臀部却又扩展开来,而芳草萋萋的下腹增生出一种惑力。
这般的媚惑更是让木云落脑海中轰然一震,身体陡然出现在床侧,大手搭上了胸前的饱满,用力揉着,胯间的神龙破入了尽是花汁的下体。身下的女子一声轻吟,似痛苦,却又似满足的长叹,但他的身体陡然僵住,仿若在此刻才醒悟过来,平静的问道:“司徒兰芝!”
身下的女人的双腿却挟紧他的腰际,身体凑了上来,口中发出一声轻咛:“嗯,你坏了我的清白,我要永远跟在你的身侧。”真是个胆大的女人,这般的索爱。
木云落一声苦笑,心中念道,谁能想到会在这时上错床呢,还好司徒兰芝对他已生好感,否则便要背负着坏人清白的罪名。他伏在司徒兰芝的耳边轻声道:“你怎会在这个房间睡觉呢,难道是故意要献身于我吗?”
司徒兰芝的牙齿在她的肩头一咬,媚语道:“坏蛋,故意撩拨芝儿,还破去了芝儿的贞操,现在竟然还说是芝儿主动献身,你就以为芝儿是那种轻浮的女人吗?”她的神态愈发艳冶,接着腻声道:“你还不快点啊,芝儿在等着呢。”
如此的浪女,木云落还能如何,只有不停的突击,将身下的女人送上一bō_bō的顶峰。初次承欢的司徒兰芝有此等表现,实属不易,因为她的全情投入,所以破身是免去了很大的痛苦,很快便被木云落将欲火全部催发出来。
身下的司徒兰芝只有张着大嘴享受的份了,声音也喊不出来,脸上的表情混杂着痛苦和愉悦,接着身体猛然颤动,达到了身体的极致,双腿和双臂垂下,滑至床上,有如一条美女蛇。她深情的眼神注视着木云落,在他的亲吻中发出浓重的鼻音,哼哼着睡觉了。
另一侧的房内传来三种不同的呼吸声,木云落摇头而叹,知道那是禅由沁三女的所在地,谁能想到随意一转,竟然上了司徒兰芝的床,这全是因为被欲火充斥,造成了这般的错事,但却成就了一番姻缘,司徒兰芝对他的好感与日俱增,在这个时候献身倒是不可厚非,而且她还是满心的欢喜,没有半丝的幽怨。
三女也是luǒ_tǐ相待,身上没有任何的遮掩,月光中斜倚床上,玉臂曲支,天然起伏,惑力十足。木云落赞赏的眼神,自上而下,缓缓扫过,俏脸、硕胸、蜂腰、隆臀、长腿,无一处不美,当他的眼神落至三女的脚踝时,身体一震,难以致信的盯着禅由沁的脚踝。
送给水清柔的那副黄金足链,分别配在禅由沁细巧圆润的脚踝上,何止是一个美字形容。看着木云落呆头鹅般的模样,禅由沁含羞而笑,自然起身,站立在木云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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