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给滕总您办妥这事。”
放下手机后,全明边啧边摇头,心想沈禾是走大运了,乔二少那样出身的人,居然瞧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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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穿上围裙,在厨房里做了简单的两菜一汤。吃过后已经晚上七点,她又洗了碗,刷了会微博和朋友圈,最后点开了徐京墨的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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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
徐京墨:????
沈禾:?????
徐京墨:??????
沈禾:???????
徐京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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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向来是很有耐性的,要不然也不会暗恋徐京墨好几年,最后离别的那一年才以醉酒为名发泄出来。她调整了个姿势,又活动了下手腕,顺便去厨房洗了一盒新鲜草莓,准备和徐京墨斗上一整个晚上。
当她回到沙发上,正要给徐京墨发九个问号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徐京墨三个字。
沈禾犹豫了下,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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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
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伴随着嘴里吞下的鲜甜草莓,有那么一瞬间,沈禾觉得像是回到了青梅竹马的以前。她愣了下神,才回过神来,说:“有什么事吗?”
徐京墨一本正经地说:“我以为你被盗号了,打电话来确认。”
沈禾说:“没有,我就是想问你什么意思?八个七的用户是你吧?”
徐京墨说:“嗯,是。”
沈禾说:“你没必要花那么多钱,我收着不好意思。”
徐京墨说:“你还喊我一声京墨哥哥,当得起。”
沈禾不知道怎么接话,沉默了会,又拿了水果盘的草莓咬了一颗。
忽然,徐京墨问:“你在吃草莓?”
沈禾有点惊讶,甚至下意识地去看了眼电脑前的镜头,确认直播镜头是关闭后才问:“为什么这么说?”
徐京墨说:“推测出来的。你有饭后吃水果的习惯,而三四月是草莓季,现在快结束了,以你平时的喜好应该是每天吃一盒。”
被说中的沈禾不愿承认,说:“我在吃圣女果。”
蓦地,他沉默下来。
沈禾觉得有点尴尬,正想说什么时,他又出声喊她:“沈禾。”语调很轻很轻,像是窗外如水的月色,又温柔又轻盈。
“什么事?”
“你觉得不好意思,那请我吃饭吧。”
沈禾想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说:“地点和时间我来定,我确认后发你手机。”似是想到什么,沈禾又补了一句:“京墨哥哥,你以后别给我打赏了,打赏的钱我和公司五五分的。”
“好。”
沈禾挂了电话后,有点头疼。她本以为离开红星昆剧团后,不会再跟徐京墨有什么交集,没想到没过一阵子就欠了徐京墨一顿饭,而且还是一顿价值六位数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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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第二天一早被全明喊去腾飞公司接受媒体采访。
接二连三的采访和直播让沈禾前所未有的忙碌,连着好几天她晚上睡觉时嗓子都是沙哑的。周四的晚上,沈禾终于得了闲,约了阮甄出来。
阮甄问:“去哪里?”
沈禾从包里取出两张票:“东方艺术中心今晚有昆剧演出,你陪我去看。”
阮甄后退了两步,上下打量着沈禾,说:“你没生病吧?居然会想去看昆剧?你以前约我不是看电影就是逛街,再文雅一点的,也就是看个话剧或音乐剧之类的,从来没约我看过昆剧。你不会是之前学昆曲学得走火入魔了吧?”
沈禾说:“你才走火入魔,我这几天工作太累,想放松一下。”
阮甄问:“看个昆剧能怎么放松?反正我是看不懂的。我事先和你说,我很有可能看到一半就会睡着,到时候你可别说我不解风情。”
沈禾点头,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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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甄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果然看到一半就开始打瞌睡。
她睡了将近二十分钟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沈禾无比沉迷的一张脸。仿佛真的跟她所说那样,她的五官是舒展开来的,彻彻底底的放松。
阮甄小学一年级开始认识沈禾,如今整整十七年,她都没见过她这样的模样。
愉悦又神采飞扬,像是另外一个沈禾。
她怔怔地看着她。
直到散场,沈禾才注意到阮甄的目光,疑惑地问:“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吗?”
阮甄说:“没有,只是觉得这样的你很少见。”她在心里叹了声,她家闺蜜沉迷什么不好,偏偏沉迷昆曲,跟徐京墨扯到一块,就是两个字,孽缘。
但这话阮甄没说出口,随着人流一块出了表演厅后,才问:“你这几天怎么看起来瘦了?是不是工作很累?”
沈禾说:“我和我的经纪人在对待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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