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径直来到了西边的白虎石柱下。中年男子望了一眼四下无人,这才满脸深意的道:“实不相瞒,我家有一犬子虽说练武根骨不佳,难成气候。但也不想就此前途堪忧,还望少侠通融一下。”
“这...!这每四年的招生都是有规矩的,名额提前限定,人都是经过上面选好的。不好办啊.......”,青年男子面露难色,很是无奈的道
“少侠刚才对那父子两的话我都听见了,他们的名额能不能........”,锦衣中年男子一脸的阴险,狡猾之色,死死盯着他道
“呵呵,阁下多心了。我只是那样随便一说,看看他们的反应而已。我的职责呢,负责维护秩序,真的是爱莫能助啊。”,说着对中年男子颔首一笑,显得百无聊懒。
锦衣男子心道,真是吃人的老虎不吐皮啊,这皇城历年的天泽院招生,明面上由上面提前选定,可谁不知道这满城的皇亲贵族、达官显贵那一个没贿赂过这些负责招生的。很多名额被顶替、挤掉。虽然这些都瞒不过天泽院的高层,但这样巨大的财富来源可以维持天泽院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开支,同时迫于皇城这些皇亲显贵的权势和利益,也就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中年胖男子看是无法,最后狠心一咬牙道:“少侠若能办得此事,刚才的中品天魂石吾当再加倍奉上”。
青年男子一听这话,心中窃喜。然而却面露难色,平静的道:“这个吗,好说好说。既然阁下一再相托,我也就勉为其难帮你就是”。
中年男子听到勉为其难四字,面容一怔抽搐,心道:”真特么黑,中品天魂石啊,以为那是什么。一块都可以让一个家庭富有,一辈子衣食无忧。我呸!”,心中虽这样想,但却面露喜色的对那青年道:“那就有劳少侠了,事成之后吾定当奉上双份。”
“呵呵.....,阁下却是太客气了。静候佳音便是。”青年男子对其微微作揖后,先行离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到将要为此付出的报酬,华服中年心中滴血,朝着广场外的人群中走去,样子失魂落魄。
回到招收处的青年男子,站在他刚才离开的地方看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排着队的清秋父子二人这个是后已经是轮到他们报道。武字这块,主持招收事宜的是一个满脸胡塞,双目如炬,身材魁梧高大,古铜色皮肤下肌肉盘虬,甚是健壮。他此时坐在一张椅子上面,看向二人,声如洪钟道:“出示信物或者证件?怎么,一老一少的干甚,老家伙你不会也是来报道的吧,无关人等走开。”。说着用目光望向刚才那青年,示意让他将清秋的父亲驱离。看着儿子,他欣慰的一笑,自觉地离开了长队,远远地望着。
清秋将父亲刚才离开时给他的信件递上,招收的男子用他那充满力量的手一把抓过,看了看信封上印的天泽院外门长老的印鉴。顺手又拿出信件瞄了一眼,不耐烦的道:“韩昭,你过来看一下这写的什么玩意”。却是着韩昭就是那负责维持秩序的青年,听到喊话,他连忙上前接过信件给那男子念了起来。
听完信件内容,招收的男子道:“吆喝,这还是退休的那老头的推荐信,这关系厉害啊。没想到那死老头退休了还这么不安分,当年我在外门可是被他管得好惨,不通人情的家伙”。
韩昭听见这话,心道机会来了,上前连忙添油加醋道:“方师兄,还说那些干嘛。我也好不到那去,想当年那老头甚是严明,那段日子真是难熬啊”。听了这话,那招收男子甚是不感冒,悠悠听着,没有在意。韩昭见此将手中的信件递将过来对男子道:“师兄,我天泽院有一个规定的,你却是忘了。”
男子一脸茫然道:“有何规定啊说来听听”。
“凡是与我天泽有关的信件,非天泽院之人不得擅自拆封,不然当为弃信。”韩昭满脸严肃认真的道。
招收的男子满脸迷茫,心道,这演的是哪出啊,没听过有着规矩啊。只好看着他道:“那么...这个......那又怎样嘞”,说着回想起刚才,男子也是觉察那信封是开着的。
“师兄,若是弃信,就不能被认做是天泽院外门弟子的信物或者证明”,韩昭心中微喜,义正言辞道。
听完这话,负责招收的男子却是一愣,心中凛然,不想却是这么一出。虽说他对以前的外门长老有点抱怨,但也不至于怀恨在心,只是心直口快罢了。对其推荐之人故意找茬这种事他也不削为之。右手扶着额头,很是犹豫道:“是吗,那...”。
韩昭见状,却是一咬牙,面露抉择之色。未等他把话说完,上前顺势拉住男子的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先前中年男子送他的那块天魂石递给他,同时道:“还望师兄依规矩办事”。
男子斜眼眯了一下手中所递之物,心中却是波澜起伏。移动了一下身子,深吸一口气,他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清秋道:“这位小兄弟啊,你这信封在我之前有人拆分过。按照我院规矩,你不能被承认是我天泽院的新生,请回吧!”,说完也不再看那清秋,只是白手让他离开。这是的韩昭脸上浮现不易察觉的阴笑,心道总算成了。
这样的话,让清秋一时备受打击,年少的他并没有想太多,能不能进天泽院在他心里并不重要,内心深处还是想着远在家乡的伙伴和娘亲,索然无味的默默从队伍前排离开,搜寻着父亲的影子。
清秋的父亲本来抱有那么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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