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贲轻蔑地笑了笑,魔神般的身形伸展开,巨掌呈鹰爪自上而下击出,气势凶暴。迎着剑锋一把抓住,如同握住一把玩具一样。
嘶嘶...剑锋搅动着手掌,继续艰难前进,徒劳无功地挣扎了片刻,最后还是被镇压住了。
孟贲摊开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手掌中躺着一柄色泽皓然似雪的短剑,上刻玉柄龙三个字,触之森然有冷意。
使尽了最后手段的子岸被再次押解住了,发出绝望地哀嚎。这次甲士们没有留手,愤怒中几下打断了四肢,同时重重地在丹田部位一剑刺穿。就这一下,子岸至少十年无法凝聚武气,以后能不能恢复也不好说。
子岸身子软绵绵的,仿佛失去了一切精气神,任由摆布。
三万老秦士卒看着夸张的宛如巨灵神高大的孟贲,不约而同地跪了下来,低垂头颅,齐声喝道:“参见将军!”
太史腾叹了口气,也随着附和。
如此数万秦卒尽在掌握,孟贲手中士卒首次突破三万。如此平西军才算正式成立。
孟贲志得意满地看着手下押解着垂头丧气地秦卒重新整编,太史腾等人被关押在一起等候处理。手下的寄生种甲士已经达到三千,除却一千两百护卫营,孟贲将其余寄生种悉数升官,如撒胡椒面一样掺杂在秦卒中,同时暗中指示燕骠选出身份地位,命格不高的秦卒加入寄生种的队伍。
“将那两个废物送到王翦府上,让他自行处理。”孟贲看见蜷缩在一角的王内侍父子,说道。
“诺!”甲士将屎尿横流的父子二人拎了起来,这两人的神志早已不清了。其中王鑫更是陷入一种歇斯底里地疯狂状态。
“将军。得罪了由余氏,那我方的粮草后勤可能会出大问题。”花无惜面带忧郁,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他的同窗同学可没有任何一个人才出师就能担任辎重旅旅帅兼军功主薄一职。
不自觉地花无惜此刻已经算是融入了孟贲的军队当中,不过可惜孟贲对非寄生种的忠诚始终不能全信。
“就算不得罪由余氏,我军的后勤迟早也得出大问题。秦王赢连名义上是千金买马骨,实际上压根就不打算重用别国之人。你看看,着三万秦卒就是来抢功劳的。若是战败,那边是本将军的责任,若是战胜,只怕本将军也会被剥夺军权,找个理由处罪。”孟贲这番话算是推心置腹了。
花无惜恍然大悟,可见主将毫无担忧之色,心也就放在肚子里面了。
当天这场闹剧直到夕阳西下才算正式结束。
孟贲期盼着王翦最好恼羞成怒,带着大军前来。可惜直到子夜也没有动静,颇令孟贲失望不已。
第二天,有一个老仆给孟贲递上一封信。上面是王翦亲书,意思很简单,指的是王氏出了败类云云,但希望自己能与孟贲好好合作等等。
孟贲嗤之以鼻,将信扔了,心里压根不信王翦心中没有梗塞,不过这种人也最难缠。
面前车英正在怒火中烧地看着自己,孟贲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沉声说道:“不知车将军来此有何事?”
“为何昨日全军出动,唯独没有通知我?”车英牙齿咯咯直响,自己自付兵法娴熟,孟贲应该重用自己才对。没想到当头一棒,把自己打倒了。奴兵军和杂兵营的将军,我车英才不稀罕。若不是锦儿...
车英心中划过一道俏丽的身影,让他冰冷的心温暖了起来。
“之前是因为奴兵军纪涣散,再加上当日事发突然需要急行军。这才没有通知你”孟贲一改往日的横眉冷对,语气颇为柔和地解释道。
车英却有些不习惯,拱手说道:“车英适才无礼了!”
“车英将军来的正好,我倒是有一个任务派你去做。做得好了,回来之后让你领一旅战兵。”孟贲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两块留影石。
车英早已打听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对孟贲的小手段不削一顾的同时又为其能拥有如此多心腹死士感到嫉妒。当下皱了皱眉头问道:“不知将军是何意?”
“哈哈,想必昨天的事情你也听过了。我欲派三百护卫甲士押送犯人前往秦都,可惜我军中无有一人能比你更加熟悉道路。所以,我打算命你为押运主官。看你是否答应?”孟贲笑道。
车英感到棘手,孟贲的心思可谓是阴损极了,把两大氏族打倒在地不说还要在脸上踩上两脚。
昨天发生的事情,只怕早就传回秦都。两大氏族是绝对不可能让人入秦都受审,两块留影石作为关键证据也是不可能流落在外。每一次的播放都是对由余氏和王氏的侮辱。
许锦儿在这时蹦蹦跳跳地跑进来,一下钻进孟贲的怀里,如小猪般拱了拱,笑道:“我可打听到那个人住在哪里了。那小贼跑的可真快!”
车英如遭雷劈,呆立着不动,片刻后才说道:“车英领命!”然后转身就走。
孟贲一直就觉得很奇怪,低头问许锦儿道:“那车英认识你吗?我总觉得他看你的眼光很奇怪。”
“是吗?”许锦儿把玩着玉柄龙,头也不抬地说道,“追求我的人多了,我怎么能一一记住。”
“要真是这样,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以下。”孟贲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敢把我送个别人,我就杀了你!”许锦儿恶狠狠地说道,手中玉柄龙紧紧贴着孟贲的脖颈。
“不会,我怎么舍得。不过那小子真要有命回来才行啊。我倒要看看,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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