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贲冷眼旁观,心中将周王室所有成员都过了一遍,心中却没有丝毫印象。不过敢对姬宫湦出手的人并不太多,联想到袁达这群王室供奉的态度,他隐隐有了个猜测,只是缺少根据。
这时候,整个岩洞开始疯狂震动,所有人脚下酥麻一片。同时,可以清晰听见周边岩壁一连串碎裂的声音。
“小心!”孟贲感觉脚一空,只来得及将权茜搂在怀里,整个人就随着石板向下落。眼前所有景象开始恍惚,神通与武气均被封禁,强烈地失重感与眩晕感涌进脑袋。
石板就像一部失去控制的电梯,越来越快,只是由于不明能量的保护才让人没有飞出去,当速度快到一定程度时,人类本能的自我保护会使大脑陷入昏迷状态。
孟贲有普罗米修斯的保护,相当于有两个脑袋,朦胧的视线中只有三个人还牢牢站在原地。苏娜陀智,黄金面具男,还有一名神秘的灰袍人。灰袍人是洞庭春的供奉之一,低调到极点,一路上悄无声息,没想到强横到如此程度。
他搂着权茜盘膝坐在地上,修养精神之际,暗自留心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时间好像过去很久,也好像只有一瞬间,最终石板仿佛进入胶水状的粘液般艰难前进。熟悉的空间波动让孟贲意识到终点站只怕不会是在原本的世界之中。
无尽的黑暗袭来,荧光石带来的光明被吞噬的干干净净。那黑暗如此纯粹,似乎蕴含着包容一切的混沌之力。
“滴滴滴...时间...时间轴开始混乱。寄生者处在...序列任务开启...寻找...”普罗米修斯的声音断断续续,直到越来越小声。
孟贲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才没有陷入浑浑噩噩的状态,但是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条随波逐流的小船上,晃晃悠悠前进着。
那混沌的黑暗里出现了一点明亮,无声无息地越来越大。孟贲能清晰的看到光束透过自己的身体,自身沐浴在光明之中,光明与黑暗的交错造成意识的沉沦。沉睡与清醒变成了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概念,但最终“小船”还是到达了目的地。孟贲缓缓睁开眼睛,一股强烈的刺痛淹没了他的脑袋,就像有人用烧的火红的钳子在脑浆里搅动一样。
孟贲根本来不及环顾四周直接呕吐了起来,这是成为寄生者之后第一次呕吐。lt;gt;寄生者体质带来的消化功能让他的肚子空空如也,所以只有一股股黄色胃液倒在地上。
一滩恶心的粘液里有一只不停扭曲的纯白色虫子,半个巴掌大,十二对小足,背上有一个硬壳。
看到虫子,孟贲不知道为何心中涌起了一丝悲伤的情绪,心中呼唤普罗米修斯,果然没有一点反应。陪伴自己走过几番风雨的普罗米修斯如今硬是被空间穿越排斥出体外。
“寄...生者,任务...,放入容器...中。”普罗米修斯用微弱的精神力传递着信息。
孟贲眯着眼睛,迅速拿出一只密封的琉璃坛子,把普罗米修斯装进去后,整个坛子被放置在凤凰玉佩内。透过第二元神孟轲,他能清晰的感知自己身为寄生者的能力还在,只是孟轲只能指挥不能产生新的寄生种。
普罗米修斯排出体外,无疑让孟贲心中松了口气,自古以来祸福相伴,普罗米修斯能屏蔽邪恶精神力的侵袭,可是第一序列的抹杀任务压如同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般时刻威胁着他。
“以后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孟贲眼神深邃,没有急着走路,盘膝而坐。
他目前身处在一个林子内,阵阵寒风袭来,周遭没有一点声息,无论鸟兽还是灌木均仿佛凝固了一样。高大的树杈分外狰狞,张牙舞爪的如同魔鬼要见人吞噬。细长的野草利剑般屈曲招展,竟然能长到两米长。
最诡异的是整个世界只有黑白两种颜色,最多不过是深浅的变化,落在眼中如同看黑白电视机一样。孟贲抬头看天,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蚩尤之眼在这一刻失去了作用。这是一个完全不同于中土世界的地方。
他的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权茜明明在他怀里,此刻也不知去向。
“既然天意如此,就看你的造化了!”孟贲不再去想无关的其他事情,右脚踏地,轰的一声巨响,整个人狂风般冲了出去。
没有过半个时辰,孟贲踏上一处小山坡,极目远视,发现自己身处在无边无际黑色森林中,唯有北方有一座起伏高耸的山峰伫立在那里,如同一柄刺入长天的利剑,一条静静流淌的河水将其环绕。
孟贲见此情景,心中顿时有了答案。黑白色的世界,高耸的山峰,传说中只有一个地方符合。
“这下糟糕了,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lt;gt;”孟贲苦笑着摇摇头,在进来之前才跟权茜说起九幽,如今被那青铜柱直接送进来了。
那座黑色的山峰应当是地府的背阴山,也叫虚危山。据说是纯阴之地,山上寸草不生,唯有曼陀罗花盛开,烧灼着枉死的冤魂厉鬼。有古文记载:形多凸凹,势更崎岖。峻如蜀岭,高似庐岩。非阳世之名山,实阴司之险地。荆棘丛丛藏鬼怪,石崖磷磷隐邪魔。耳畔不闻兽鸟噪,眼前惟见鬼妖行。阴风飒飒,黑雾漫漫。山不生草,峰不插天,岭不行客,洞不纳云,涧不流水。岸前皆魍魉,岭下尽神魔。洞中收野鬼,涧底隐邪魂。
背阴山下有点点萤火虫般的亮光,应该是有人或者鬼物存在。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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