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的篝火上架着一头肥鹿,烤得金灿灿的。林应茂坐在那里一口口喝着酒,脸上阴晴不定。
孟贲从帐篷里赤着上身走了出来,刚刚一场大战,做了些愉悦身心的运动,现在脑袋格外精神,一屁股坐在篝火旁。
有甲士用匕首切下一条鹿腿递给孟贲。
孟贲接过来大口大口吃着,骨头也被咯嘣咯嘣咬个粉碎咽进肚子。
林应茂见其吃得香甜,也忍不住吃了两口,便放下匕首,说道:“老孟,这几天我思来想去,总感觉有些不对。”
运转起神通:无形无相
林应茂改变形貌只维持了十几个呼吸,脸和骨骼就有些扭曲,这是精神力无法维持住神通的征兆,大部分时候会出现在精神力濒临耗尽时。
孟贲眯着眼睛,在林应茂的注视下变成三米高的巨人,维持了一段时间后便回到原本形态。
林应茂叹了口气说道:“看起来是我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说完喝干了一碗酒,没有用武气驱逐,显然已有了几分醉意,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随意找了个地方休息。
孟贲没有告诉林应茂,法天象地神通除了靠精神力,还可以依靠武气维持。
呲!
白金剑罡从指间处喷出仅有两寸,却再也没有了往昔的灵动感,隐隐约约四周有一股无形的斥力在压迫着谷神无法正常运转。这一天,中土所有的武士都感觉到了异常,随着时间的推移,对神通的斥力也一天天增强。几口将剩下的鹿肉吃个干净,便没有再想。有普罗米修斯的帮助,无论处于哪个时代,自己都能立于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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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刚蒙蒙亮,商队管事就爬了起来,一个个叫醒伙计,收拾东西准备上路。今日的官道格外拥堵,眼看快到武关了,商队就行进不动了。商队管事连忙派人去打探,不多时有消息就传了过来,管事一跺脚回身到了一辆马车前,低声说道:“少君,前面说有秦军设立关卡阻路,搜查奸细。你看这...”
马车内一个温柔的女声说道:“陈老,不用紧张,想必是临时关卡,快到冬天了,武关士卒也需要些浮财。你去多准备飞钱,只要不过分,给了便是。”
“诺!”陈管事的依言而去。
事情绝不是这位少君想的那么简单。
这处关卡是孟贲所设,看到了几颗大树阻住去路,干起了无本的买卖。
关卡前商都聚集了不下万人,大大小小的商社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肯交钱。叫嚷着冲过去。
“轰!”
八百身穿重甲的甲士列阵在前,齐齐迈进,一杆中军大旗随风飘摇。军阵一出,所有商社哑口无言,他们走南闯北自然晓得这种精锐不是一般人能统帅的,说不定真是在清查奸细。
几个大商社的管事凑在一起商量起来。
“张老,我看你第一个上去了,怎么样?”
“哎...说来也怪,那边的将军说了,不要金不要银,只管搜查违禁器物。”张老满不在乎地说道,他家商社做得是皮毛生意,商队里带着的都是些日常用品,所以心里很踏实。
“不知违禁品指的是?”有个中年人脸色马上不好了,低声问道。
张老认识,笑道:“违禁品你能不熟悉?军械,甲胄弓弩等等。”
“什么违禁品,我王氏从来不做这样的买卖。”说完中年汉子连忙闪到一边拉着商队内的人嘀嘀咕咕起来。
花无惜从关卡内走了出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奉军令如下,凡过此关者,除自身防御需要所配兵器外,兵甲弓弩一律不得过关,违令者按秦律当即处死!”大秦国法:庶民商贾,严禁走私兵甲,弓弩出境,违者以谋反论处。这里的兵甲指的是槊,矛,枪等长兵器。
中年汉子私下里找到了花无惜,两个人嘀嘀咕咕说了一些话。中年汉子一脸肉疼的点点头,拉扯着花无惜走到一旁。不多时,就有一辆车子进入关卡。
中年汉子垂头丧气地第一个入了关,随后又有一些商队进入了关卡,大多是问心无愧的商贾。
一些私藏军械想要过关的商队刚进入关卡就被四下抓住,脑袋被砍下来,血淋淋的挂在木桩上,震慑了许多人。
“停下,你们是哪家的商队?”
“大人,在下中行氏的商队。还望行个方便。”陈管事拉住花无惜的衣袖,一条银饼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其袖笼内。
花无惜没有迂腐地拒绝,心中坦然。自己这是奉命受贿,回去要交公的,随即上下看了看这个中行氏的管事,奇怪地问道:“怎得不见你悬挂商旗?而且看你这规模未免太小了,把商旗挂上,下一个查你们商队。”
陈管事暗暗叫苦,低声哀求道:“大人,我们商队今年糟了灾,商旗...商旗只怕一时半刻拿不出来。大人,能否帮忙让我们尽快过关,而后另有重谢。”
花无惜看他说得可怜,心里也明白大概是小商队冒用中行氏的名字,不敢公然亮旗。也罢,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不过是,提前入关,至于能不能过去还要看将军的。当下说道:“让你提前过去也可以,只有一点告诉你,你们车上绝对不能有任何违禁品。若是有,提前告诉我,此事还有回旋余地。”
“不知回旋余地是?”陈管事的心提了起来。
“交出三层违禁品,放你入关。”花无惜算好了,这三层下来正好砍下一半的利润。让这些商队心疼之余,却又不至于激烈反抗。
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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