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马半身贴伏在擎天柱的身上,俨然是一对真正的夫妻在做着激情后的缠
绵,唯一不协调的是丈夫每次的吻都遭到妻子的拒绝。
两人脸贴着脸,丝毫不介意周边四人妒忌甚至是恶毒的眼神。
丈夫伸手搂过妻子的肩,左手插进两人贴的胸部,温柔的爱抚起妻子的玉
乳,突然像是感应到什么,套着妻子丰厚的耳轮悄悄的说了一句。
「没有怎么啦,不好看吗?」
不知意指为何,但大洋马显然无意遮掩,媚声媚气的发着嗲。
「当然好看啦!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爱玩,我们这里可以玩。」
「嗯.....,你舍得虐待宝宝啊。呜......」
即使是假哭也让人无比的怜爱,这个挑动众生的尤物,让我也情不自禁的开
始想入非非。
大洋马果然非比常女子,短短几分钟又恢复了体力,手脚并用的挑逗起身
下的临时丈夫。
被汗水和淫汁包裹的肉臀在澹蓝灯光的映照下像是两只脱壳的鸡蛋,妖媚的
扭动着让人涌起一口吞下的yù_wàng。
她努力的扮演起妻子的角色,勾起右腿挤压丈夫软趴的yīn_jīng,两腿之间则夹
紧丈夫的左腿,用自己肥厚娇嫩的yīn_chún在多毛的大腿上做着来回的摩擦。
丈夫果然不负擎天柱的盛名,即使橡胶套内的肉虫没有半点生机,也超过了
我此时的异常充血。
我不禁想起了昨晚对雨馨说的那句话,不知道雨馨看到这样的肉虫,会不会
还是回答那两个字「还好」。
这样的想法再次让我心生焦虑,我祈祷着希冀缠绵中的大洋马是他人的迷途
羔羊。
大洋马魅惑的手段再度升级,她剥除了那条肉虫的束缚,翻身骑跨在临时丈
夫的裆部,用饱含淫液的肉缝擦洗着布满jīng_yè的巨大肉虫。
她拉住身下男人的双手按在自己的一对yù_rǔ上,然后突然加快了臀部的摇摆
速度,惊人的速度让人咋舌,已经不能用电臀来形容,简直是装上了涡轮增压的
电机。
柔软健美的粉白屁股荡漾出阵阵的电波忽闪了我的眼睛,而她惊人的造爱技
巧震慑了以做爱为生的众鸭,一声不吭的张大着嘴巴。
最为凄惨的就是那个所谓的老公,在如此高强度的挑逗下,胯下的yīn_jīng被强
行的弄到勃起。
「妈的,幸亏没做她老公,这个sāo_huò,做她老公没几天就被榨干了。」
「天钩」
终于找到了心理上的平衡,幸灾乐祸的笑着说道。
「切!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
大洋马反讽了一句。
「我有说错吗?你这么能要,吃了春药还来的那么慢,三个小时才第二次,
有几个男人能伺候你。」
言者也许无心,我这个听者却是一阵心惊肉跳。
到此刻我都没看到女人的正面,如果真是雨馨,我能伺候的了?这个女人就
连这些性能力出众的专业人士都无法满足,何况是我。
我转头看了看正在欢快做爱着的章斌,突然觉得,像我们这样能力平庸的男
人,平凡的女人才真正的适。
然而那个临时丈夫却像是一盏明灯打消了我的顾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
器」,作为本店的头牌果然不是徒有虚名。
「钩子,你说的不对。女人的高潮取决于她的内心,她如果喜欢你就很容易
高潮,这都不懂吗?你可以去问问白雪,是不是这么回事。」
「嗯嘛。还是老公懂我。嘻嘻......」
大洋马赞许的亲了一口「丈夫」
的脸颊,同时也彻底的为我解了惑。
「哈哈,不然怎么做你老公。老婆......下班你陪我回去好吗?」
「你不怕被我榨干呀!嘻嘻......」
「不怕,死了都要爱!」
坚定的宣誓并没有换来「妻子」
的认可,大洋马默然不语,继续摇臀扭腰。
「大柱,别乱来,你忘了老板的交代?」
啃脚男一号说道。
「什么交代。」
大洋马问道。
「把你操到哭,哈哈!」
天钩故意转移话题,我感觉到其中存在着阴谋。
「切!就凭你?」
也许是春药的作用,大洋马并没有发现破绽,反而将上身凑到天钩的面前,
挑衅着问道:「想做我老公吗?」
天钩没有说话,怔怔的看着对方,显然为之意动。
「嘻嘻」,大洋马娇笑一声,身体扭转将下半身靠向天钩的脸部,分开了双
腿。
上半身则趴伏在「丈夫」
的胯下,略作检查便一口吞下了大约18公分的粗长yīn_jīng,吞吐几下后抬头
说道:「你把屄屄上的jīng_yè舔干净,我就做你老婆。」
「操,sāo_huò你牛逼,老子没这么变态。」
天钩连忙避开沾满jīng_yè的肥唇。
「jī_bā上都是屄水也敢舔,这个sāo_huò肯定经常舔屄,如果够的着,估计天天
都舔自己的。」
有了前人的投石问路,众人发现美女并不反感对她的辱骂,开始肆无忌惮的
暴起了粗口。
「哼!我敢舔自己,你们敢舔自己的吗?」
大洋马的出人意表让众人一时不敢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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