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负阿香?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就是要强吻阿香。”白子湄伸出食指指着他,一副气愤填膺的表情。
“强吻她?我吃饱了没事干吗,楚楚比她漂亮多了。”白子洌无所谓的口气。
白子湄一听更来气了:“你还不承认?我这就去告诉干爹,说你欺负阿香。”
“这是从哪儿学来的习气,小学生才打小报告呢。”白子洌切了一声,“去呀,去告诉爸,我也有事要和爸说一下呢,阿香这丫头近来总是对我眉目传情,这次还试图趁没人的时候投怀送抱,看来是留不得了,这次我不让阿香走,我就不姓白,你说爸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白子湄的脸一阵红白,阿香完全处于劣势,谁都知道白子洌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犯不着吃阿香的豆腐,反倒是他要来个恶人先告状,阿香即使不被开除,也会失去名誉。
“白子洌,你这个混蛋!”白子湄咬牙切齿地骂。
“混蛋?怎么这两个字从我亲爱的妹妹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好听呢。”白子洌摸着下巴说。
“你──”
“再骂一声听听?”白子洌扬眉,“骂腻了?那我先去给爸打个电话聊会儿……”
“等等。”白子湄吸了口气叫住他,“这事我不告诉干爹,但以后你不许再欺负阿香,也不许找干爹说刚才的话。”
“那怎么行?阿香以为登着我的鼻子就能上位了,这种风不杀杀……”
“你到底要怎么样?”白子湄跺脚。
“要我不去找爸,有个条件……”白子洌慢慢腾腾地说。
这个大坏蛋,明明地他有错在先!白子湄瞪着他,却苦于没抓住任何把柄,还要听他调遣。
“什么条件?”好吧,为了阿香她认了,死活白子洌除损她几句也不能拿她怎样。
“做我的女佣,直到我满意为止。”白子洌说。
他是女佣控吗,白子湄心想,达到他满意?她怎么知道他怎样才满意?只听白子洌又补充说:“你不是不想看到阿香再……那就不要让她再出现在我房间,你代替她做她该做的事……”
这下白子湄明白了,她当然会替阿香,当然不想让阿香再出现在白子洌眼皮底下。
“我要求现在、马上!”白子洌得意地说完,扬着下巴走进自己房间。白子湄对着他的后背做了无数“插刀、射箭”的小动作,最后不得不跟了过去。
白子洌一天都没回来过,房间里还像早晨收拾好的一样干净,他的床单是天天都换的,看上去简直纤尘不染。
“看来床单不用换了,地板也很干净,那就擦擦桌子好了。”其实桌子也不用擦,她只是挑了个面积最小的,意思一下也就得了。
“谁说床单不用换?没看到已经脏了吗?”白子洌说。
“哪里脏了?”白子湄底气十足地问,要是他能挑出哪脏了,她把脑袋拧下来都行。
谁知白子洌拿起水杯,一杯水立刻倒在了床单上:“诺,现在不是脏了吗?”
“你……”白子湄咬牙,气得说不出话来。白子湄终于有种被白子洌设计的感觉了,她刚把床单换好,白子洌又撕了一地纸,刚把纸收拾起来,他又在挑衣服,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她跟在他屁股后面被他耍得团团转。
白子洌换好衣服,白子湄以为他要出门,刚松了口气,没想到这家伙一转身,拍了拍手,说要再洗个澡,说着进浴室去了。
白子湄腹诽:洗澡换什么衣服啊,真是脑子病的不轻!正收拾着残局,白子洌在里面嚷:阿香,毛巾!
白子湄闭眼,顺气,起身拿毛巾,把浴室门推开一条缝,手伸进去:“给你毛巾。”
“拿进来,我在泡澡。”白子洌悠闲吩咐。白子湄再顺顺气,推门进去。就看到白子洌躺在浴缸里,身上裹满泡泡,手里还拿着红酒,正闭着眼品酒。
他倒会享受!“给你。”白子湄把毛巾一扔,正好挂在浴缸沿儿上。白子洌瞄了她一眼:“捡起来。”
她刚要顶嘴,看到他带着警告的目光,又把话咽了回去。白子洌张开一只手,那意思让她把毛巾递他手中去,她忍着气把毛巾捡起来,放在他手上。
手刚要收回来,却冷不防被他握住,只觉得他力道很大,她叫了一声,身子一歪,“扑通”一声,很狼狈地栽进浴缸。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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