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低声说着,把她的双腿向自己拉,让她的花心隔着衣物抵在自己的勃起上。
这时,吃的不亦乐乎的白子湄突然间干呕起来,白子况皱起了眉。
“怎么了?湄儿?”白子况抓住她的肩问,眼睛里却充满了疑虑。
“没事,吃噎了。”白子湄却豪气地挥了挥手,抓起草莓来继续招呼。白子况心里紧绷的弦刚要松,白子湄就又呕了起来。
一边呕还一边报怨:“好讨厌,怎么总是恶心,连吃最爱的草莓都吃不下去……”
白子况闭了下眼睛,他想起了白子冰走出他办公室的表情,他应该早就意识到他这个三弟没有那么容易就认输,白子冰肯定早就计划好了,而现在白子冰已经把这个计划的结果亮在了他面前。
白子况一边帮白子湄抚着背,另一只手却按在她的手腕上。他从很小就对中医感兴趣,如果不进家族产业,他现在一定是名优秀的医生,摸到她的脉象,他的心往下沉,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早餐桌上,白子况谈起了白子冰的病情,他说以前就和家里人说过,白子冰的腿并不是不能治,而是要等到他十八岁,发育基本完成之后才能治疗,而现在治疗白子冰这种疑难杂症最好的医疗和设备在日本,他建议把白子冰送去日本做全面康复治疗。
虽然路平蓝对白子冰种种的不放心,但是为了儿子的腿能像正常人一样,她也不得不点头答应。
唯一觉得惋惜的就是白子湄,听了白子况的话她有点食不下咽了:“那我有一年都不能见到冰了啊……”,她有点舍不得地看向白子冰,一直都没有发言的白子冰只回给她淡淡的一笑,白子湄感觉白子冰今天的表现有些奇怪。
就在白子冰淮备日本之行的时候,白子湄突然接到了班主任老师的通知,学校里选出三名中学生去日本学校进行交流,而白子湄是三个名额之中的一位。
白子湄很想去日本看看,而且去日本还能和冰结伴同行,可是想到就要和白子况分离一年,她情绪就不那么高涨了。晚上,白子湄把这个消息告知了全家,从她的表情和口气里知道,她心里也正为这件事纠结着。
“我不同意。”白子湄话音一落,白子洌先站了起来,“湄湄还这么小,怎么能一个人去日本呢?去那边谁照顾她,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什么破名额,谁愿去让谁去,咱们家不希罕这个,日本的教育就比中国强吗?让湄湄去日本,我一万个反对!”
“二哥,你忘了我也去日本了吧?我可以照顾她啊。”白子冰慢悠悠地说,他没发表任何意见,但谁听了他的话都明白了他站哪一边。
“不行,洌说的对,你们两个都是孩子呢,谁照顾谁啊?本来一个冰儿就够让我操心的了,湄湄的事就先缓一缓。”路平蓝表态。
“妈,这对湄儿来说是个好事,她也该去外面见见世面了,都十四岁的大姑娘了,也不算小孩子了,放在古代,都是嫁人的年纪了,这事最好还是听听她自己的意见。”白子况说。
“哥,你同意我去?你都不想我吗?”白子湄都着嘴说,她心里很矛盾,希望白子况让她去,又不希望他让她去。
“当然会想了,我最小的妹妹要离开一年,做哥哥的哪有不想的呢,不过我经常去日本出差,况且两国离得又不算远,有时间我会去看你和冰的。”
“真的啊。”白子湄高兴了,压在她心头的乌云因白子况的一席话全都散开了,“那我想去,想去日本看看,行不行,干爹?”
“当然行,虽然干爹很舍不得,但我的儿女自己有本事飞得高,飞得远,我哪有阻拦的道理呢?”白文启算是一锤子定音了。
虽然说只是一年的分离,但离别还是让人惆怅,直到上了飞机好半天,白子湄才从低落的情绪里走出来,和白子冰聊了会儿天,慢慢困意袭来,她进入了梦想。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白子冰坐在她床边。
“冰,我们到日本了吗?”白子湄坐起来,声音里有几分兴奋。白子冰站起来,“哗”地一声拉开了雪白的窗帘。
白子湄向窗外看过去,她看到了大海、沙滩和摇摆的棕榈树,这些美景,似曾相识,再转脸看看四周,还有她躺着的华丽又复古大床。
“这是……无忧岛?”她疑惑地看向白子冰。
“嗯,是无忧岛。”白子冰点点头。
“我是在做梦吗?”
“不是梦,是真的,上次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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