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名字,乐乐已经知道是谁,所以周蜜话没说完,乐乐立刻热情地道:“哦,你是周警官的妹妹,一鸣早跟我们提起过,你不是在警校进修?放暑假了吧?”
周蜜也没料到乐乐对自己这么熟悉,但从乐乐的话一听,她已经判断出乐乐跟张一-鸣之间的关系。既然自己的情况对方都清楚,周蜜也就不多说,只是道:“不是放假,我进修完了,巳经回北京,所以来看看张大哥。这位是我姐姐的朋友,从国外回来探亲,顺便跟我一起过。”
“哦,你好。”乐乐向上官玉伸出手。
“你好,冒昧来打搅,有点失礼。我听说周甜牺牲时张先生是最后陪在她身边的人,所以就和周蜜一块来拜会了。“上官玉微笑而得体地一边和乐乐握手一边解释。
在上官玉讲话的时候,乐乐心里忽然涌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乐乐不清楚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难道上官玉身上有哪一点像是以前的一个朋友或者熟人?乐乐一时想不起来,这种时候也不容她多想。
其实乐乐不知道,比她对上官玉的感觉更早一步,自她一出现,上官玉也对她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直觉。可惜,跟乐乐一样,上官玉一时也想不清楚这种直觉来自乐乐身上的哪一部分。
两个似曾相识的女人握手又放开,谁也没把心里的感觉说出来。
卷二十六 第二百五十一章 上官何人
1
回到酒店后的上官玉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圈,点燃一支烟,倒在床上思索起来。和周蜜去cl总部没见到张一鸣,这几乎是她百分之百预料到的事情,但是她心里却又十分希望能见到张一鸣。并不是她对这里的这个叫张一鸣的人有什么兴趣,而是她知道张一鸣是周甜牺牲那天跟周甜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如果张一鸣此刻在北京出现在她面前,那么就可以证明一件事情——现在在她身边的那个已经完全扰乱了她心绪的男人不是张一鸣。
原来,所谓周甜生前好友的上官玉不是别人,而是悄悄来到北京的关玲!
这件事情要说起来,还得从前一阵、从关玲在广州醉酒和张一鸣“qiáng_jiān”她之后说起……
2
关玲也不记得自己的心情是如何由酸酸甜甜的欣喜变成犹犹豫豫的疑惑直至战战兢兢的不安。
在广州的那一夜,张一鸣对关玲先是堪比蹂躏的粗暴对待,而后心生悔意,又替关玲洗浴并带她到自己的房间睡了一晚,这个过程在此后的几天在关玲的脑海中变得逐渐完整和清晰,关玲既能记起被张一鸣征伐时的痛和难受,也能回味起事后张一鸣的温柔,甚至沉睡在张一鸣身边时,从睡梦中感受到的他那种强有力的男人的气息,都留在关玲的感官中长久不能散去。也许女人更是一种感性的动物,她们往往忽视事情的真相而只愿意相信或记得自己心中的愿望,时间的推移让关玲记忆中那种被蹂躏的酸楚渐渐变淡,而张一鸣那事后的温柔带给关玲的甜蜜感却与日俱增,甚至张一鸣的蹂躏本身在回味中也变成一种男人征服力量的象征,激起关玲心中异样的屈服的快感。即便关玲醉了,也没几个男人做得到对她这样予取予求地征伐,在关玲眼里,这真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在他那样温文而雅的气质和外表下,藏着这样狂野的力量,比之关玲目前为止一辈子所接触到的身边的男人,他近乎是完美的。
关玲逐渐对自己对张一鸣的动心感到心安理得和理所当然。换了其他女人,她们一定也会这样,关玲这样想。他有素质、有教养、外在冷静内敛,内在其实敏捷而充满力量,所以他在关键时候能够挡开自己借着酒意的一掌,避免打死那个臭婊子而惹出祸端,关玲每每回想起这些逐渐清晰的事情经过,对张一鸣的心动就增加一分,直到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他怎么能挡开自己借着酒意的那一掌?要做到这一点,比后来在酒店房间里强行征伐她还要困难。在酒店房间,关玲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反抗,因为在她的潜意识中并不排斥、相反是愿意接受这个男人的占有,她的推拒更多的是因为身体上的痛和不适,是希望张一鸣调整占有的方式而不是中断其过程。
关玲的心中开始有了犹豫,有了疑惑。张一鸣终究不是以武为生,就算他天生比一般男人更有力量,也不至于强大竟至于此吧?关玲对自己的功力是心里有底的。关玲再想起张一鸣几次在不同的时候拉住或挡住她的出手,那些时候她也有一瞬间的吃惊,只是很快忽视并遗忘了。现在看来……
关玲感到不安起来,更多的事情涌入脑海,包括张一鸣此前时常掩饰不住的对她仇恨的眼神。为什么会这样?他究竟是谁?终于有一天关玲想起一年前在北京的那次和警察的遭遇,那一天,她也和一个男人对过一掌,当时她心里非常意外和吃惊,警察中居然有这样功力的人?那志在必得的一掌收效甚微,才致使她最后不得不选择跳楼逃跑。
难道是他?犹豫、疑惑、不安了几天之后,关玲暗暗找了一个心腹之人,给他的任务只有一个:去北京,查查当初和那个女警一起的男警现在何处。
3
心腹第一次向关玲报告调查结果的时候,那天关玲正和张一鸣一起吃饭,也就是关玲对张一鸣掩饰说自己在外面有点私活的那一次。
心腹没有查出男警的下落,这一点关玲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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