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的小嘴。七手八脚地衣服连盔甲都给脱个精光,整个过程没有所谓的情感,只是一味的侵略与被掠夺。
“嗯嗯!”叫声不得出口,只能梗在喉咙中,然源源不绝的热流却顷刻贯穿着全身,海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他已经不行了!
不知是哪只手,也不知是哪张嘴不断地索取着修长的娇躯。四对一的不公平就这样开展开来。大约过了几分锺,海的身体已经湿!!的没有一处是干爽完整,吻痕、牙印由线条优美的颈项一直蜿蜒至脚根,青红紫黑的,还时不时渗出血丝,尤其是下体的那个可耻的西方,被八只手四张嘴轮流扩张后已开始饥渴了,展开收缩的媚肉一张一合地就象是一个贪吃的小口。
“嗯,差不多了,让你来尝尝妖精的味道吧!”朦胧间,被折磨得差不多的海回过神来看到的是男人们已脱去衣服的颈颔身躯,以及渐渐靠近他下体的硕大男根!那儿粗壮已不在话下──有那么高大的身体就该有相应大的吧,但guī_tóu形状出特别阔大,长度也相当过分,青筋活跃地跳动,铃口处溢出浊白的液体,这样的阳物令海一阵心寒但又不知怎的干燥,下意识退后,不出一部就给捉回去了。
(下面为了不让各位胡涂,可以想象得更好,反正都是妖精男我就用头发来分辨他们好了。汗~,我在说什么呀,在尤尤的生物礼物里……抱歉啦,亲亲尤尤!)
黑发的,也就是之前跟海搭过讪的男人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抱起湿淋淋的娇躯,吻着布满sè_qíng痕迹的背部,双手掰开迷人的翘臀,两指拉扯已用体液润滑过的后庭,让它对准自己的扬长,压下挺进直掏黄龙。殊不知,过于阔大的guī_tóu卡住经被松弛但仍不足够柔软的括约肌,它就像一个尽职的门卫般坚定地制止入侵者的进入。这样僵在其中男人不好受,被清凡的人就更加不好受,那股撕裂的剧痛一下子令海的身体僵硬了。
“啊──!痛…好痛……不要啊……”流着冷汗,海努力将身体向前倾试图逃脱深厚的野兽,怎知造成了反效果无助的动作加大了肌肤ròu_tǐ间的摩擦,令男人的兽性大发。
“嗯……好棒……”一把扯过虚软的娇躯,黑发男人已经忍不住了,舔了舔因情欲而干燥的嘴唇,他向一旁只顾着享用美食的三只野兽道:“喂,你们别住顾着自己,帮帮手啦,不然你们也别想吃到甜美的果实!”说着,动了动交合的腰身,害怀中人儿娇喘连连,看得他们一阵鼓动。
“是是是,你也别太久了,我们可等不了太久……”握了握各自早已一株天的巨大yīn_jīng,男人们有点不甘愿地从海身体各处敏感点抬起头。蓝色短发的男人攻向海前胸,嘴里玩弄着一颗红点,一只手捏转另一颗,另一手不忘自己的福利拉着海绷紧的右手握住自己的男物借以暂时的慰籍。在一个黄色中发的男人则怕在两人交合之处,眼盯着可怜兮兮的玉茎,它之下嫩嫩的会阴处,再之后紧缩不断的皱褶,他决定要好好招待这些可爱的娇客:手和嘴舔舐着流泪的男茎,手指时而若有若无地戳动着含着guī_tóu的羞涩媚肉,时而随着隙缝钻进灼热的甬道中,微微拉开蛟舌一溜钻进去湿润着。第三个男人就是当初曾经与海有一瞬间眼神交汇的那个,他选择负责海的头部,轻轻抚摸不安的人儿,不时在泪湿的脸蛋上落下碎吻特别是那浪吟连连的檀嘴,毫不温柔的。
在多重的,温柔、野蛮,轻抚重咬下,敏感的身躯终于投降了,整个身体旋即若如无骨的海绵。赫然,黑发男人不失时机地一挺而进,梗颈瓶口之处终于轻易冲过了。虽然还是有点刺痛,但随之涌入的快感却更多地淹没了海的神智。不曾停止的活塞运动打从这开始,凶猛的怪物一整夜都在那贪婪的壁膜中冲撞,尽管间中不断地换人chōu_chā,但却从没停止下来。连续的非人折磨中,海已经分不清是谁和谁,谁正和自己结合着,又是谁撞击着自己,他只知道冲口而出的都是自己羞耻的浪吟,充耳的都是ròu_tǐ间摩擦的yín_shuǐ声“噗呲咕啾”的,还有贯穿上下神经中枢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啊……好棒啊……”
湿透淫液的娇躯被迫换着不同的姿势连续与不同的男人交合着,明明是被迫的却是如此诱人犯罪的娇媚和敏感的激烈反应,旖旎的淫声和高温的气氛一直持续着仿佛没完没了,一直到朝阳破空,万物苏醒,疯狂的宴会才不得已停止。
宿命游戏 17
茂密的树林中,豁然一条笔直的阔道,道路上扬起沸沸腾腾的都是混着草屑味的茫茫黄土,一支龙蛇混杂的军队正在其中踏尘而过。姬塞尔的士兵可谓是临时凑合的参差军队,不免有些缺乏耐性与毅力的人,不安的谣言飞语也就因此而四处散播。
“喂!要上哪去啊?”
“我也不知道,跟着走就是了。”
“那我国应会胜利吧?”
“也许是啦……”
耳边掠过这些闲言庸语,若是在平时海是绝对不会加以理会的。但是,以他现在的这种身体恐怕就是一些胡说八道也能化成击倒他的咒语。经过昨晚一夜无度地被四只不知人性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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