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通常在这种时候哭。”
“我不能做个软弱的女人”蒋昕余叹口气。
“连先生看上去是个能依靠的男人——”
“张明?”
蒋昕余改变话题,“你有没有女友?”
他微笑,摇了摇头。
“你觉得我如何”“别取笑我了,我这种人哪配得起像你这种出众的女子。”
“别给我盖高帽。”
蒋昕余笑说。
“不是的,你美丽漂亮,气质出众,比起普通的女人你是与别不同的,你有你自己察觉不到的吸引力,只有像连先生这类顶尖的男人才能匹配你,一般男子不敢奢望。”
男人说得诚恳。
“再怎样出色,不过是个女人。”
蒋昕余自嘲,她其实也只是一个渴望爱的女人,不必那个男子如何出色。
平头男子没再说话,本来他是一身谜团的男人,却没有危险的感觉。
蒋昕余问:“你真叫张明。”
“真的,只是蒋小姐你不肯相信。”
“难道我要随便相信别人?”
蒋昕余问。
“有时女人太过精明不是一件好事。”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蒋昕余问。
“不,我只是工作所需,知道一些我需要的。”
张明说。
蒋昕余叹口气:“蒋昕天。”
“是,”
他说,“蒋小姐果然精明,蒋先生托我告诉你,他等你回去。”
正文37 爱情的赌局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自徐浩尧后,蒋昕余本已决定不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原来当时任女人说得多么誓神劈愿,都只不过是还没碰到一个更能打动你的男人。要是他既英俊多金,才华洋溢,更温柔体贴,表现得情深款款,任你是再铁石心肠的女人都是要软化的。连赫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当然了,后面的变卦无人能预料,男人就如庄家,你未下筹码前还拥有赌或不赌的选择权,一旦女人开始下注,发觉越赢越多,往往下注只会越大,输了一次还会为他找借口,尔后不知不觉,女人的全副赌注已经压下,之后是输是赢你亦已不能翻身,回过头来,原来赌局的掌控权始终在男人手上。
蒋昕余认为聪明的女人只会下一半的赌注,但是她忘记了爱情比真正的赌局还要危险一万个倍,当她决定相信连赫那刻开始,其实就已经违背了自己的原则。
所以当连赫的表现未如她期望的时候,对她的打击无疑是沉重的,本来他不回来也不碍事,她一个女人一样能活的自在,但谁叫她有了期望,生了爱意。
只是蒋昕余虽然早就料到蒋昕天不会如此轻易放开她,她无奈的是自己每一步都在蒋昕天计算中。
张明陪同蒋昕余回去,在飞机上他们交谈甚欢。
“张明,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帅?”
“哪会有,顶多说我长得健硕。”
张明笑说。
“其实你还不错,而且健硕很好,有安全感,肯定很多好女人喜欢你。”
蒋昕余笑说。工作之外的张明没了那种神秘感,她发觉他其实也是个挺不错的男人。
“你别取笑我了,根本没有女人肯要我呢。”
张明说得老实。
越是这样的男人才越好,这年头都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你说我是不是个放荡的坏女人呢?”
蒋昕余这话带点扪心自问的意味。从飞机起飞那刻开始,她发觉自己其实是又抛开了连赫,找寻另一个救生圈去了。
张明想了想说:“坏女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哦?”
“我觉得男人都害怕坏女人,但却又像吸毒上瘾一样无法离开她们。放荡的女人是烟草,痛快地燃烧了自己,还在不知不觉中让男人上了瘾。女人是水,天生就具有放荡的基因,一待时机成熟,这水将会淹没世间的所有。”
“这么说来你认为女人放荡有理?都是男人们犯的贱咯?”
“又不全是,我觉得坏女人大都非常痛苦。她们都是矛盾的、自责的,日后回想起那些过去,想起自己为别人所带来的一切伤害,她活的异常难受,放荡后的痛苦是无法挽救的。”
这一番话好像在昭示什么似的,听得蒋昕余一阵心寒。可是有时女人变坏放荡不是自己的错,自己当初也并没有想到自己会放荡,只想很好的守望一份爱情,但是无奈社会诱惑太多,障碍太多,现实一次次伤害她们。
当蒋昕余拖着行李箱,重新踏进自己那套小公寓时,她感到身心疲累。
她上床睡觉,考虑了很多明天及以后的事,始终还是无法进睡,这间屋子里怎么会越来越冷呢,她裹了一条毛毯,嗑了一粒服安眠药,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半夜里她忽然觉得不对劲,睁开眼睛,一个黑色的影子在窗前,还有一阵范思哲古龙水的气味。
蒋昕余没有动,心里十分的平静。
那男人轻轻地说:“是我。”
他摸着女人的额头。
“是我——小余,你终于回来了。”
男人又说。
是他。
蒋昕天。与他不见明明只是一年时间,却象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蒋昕余全身的血脉沸腾一样,想哭的感觉涌上心口。
“我吓怕了你?”
蒋昕天轻声问。
女人摇了摇头,泪水轻轻划过。
房间里很暗很暗,她只看得到他身子的轮廓,但他粗糙而温暖的大手不断传送热度过来,让她冰冷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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