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这对娘俩,二彪子是左看一个,右看一个,实在是分不清楚了,他本来就和李小四的媳妇在村里没见过几回面,谈不上什么了解,就是见面点头认识认识,这种事情要是当事人坚决不承认,他也无可奈何,这事整的还挺有意思,来个真假唐僧,真假美猴王是不是,他二彪子可没长个火眼金睛啊,往炕上一坐,二彪子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个女人,一副吃定了你们的模样,嘿嘿地道:“好,好啊,跟我玩这一套是不是,好,既然你们都嘴硬,那我二彪子也不跟你们讲什么规矩了,今天我就你们娘俩一起上了。”
说着,二彪子就动了手,一手一个将那刘家娘俩抓在手上,软的不行就用硬的,虚的不行咱就用实在的,反正二彪子是不会叫自己吃亏好了。
“啊,你要干什么?”
“啊,你干什么?”
头一个是刘月英说的话,第二个是刘香秀说的话,尽管是一字之差,但是却从话里听出来她们的意思,没有过经验的刘月英话里带了一个“要”字,那是不太确信的语气,而刘香秀的话里却没有那一个“要”字,那是因为她在二彪子下手的一瞬间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个“要”字就直接省略不说了。
“干什么?这还用我说吗,既然你们都不说实话,那我就只好用我的办法让你们说实话了。”
二彪子那是说得理直气壮,一副吃定了你们的模样。
刘香秀眼见自己姑娘也被二彪子抓在手里,一阵气急,她付出这样多了为的是什么,不就为了自己姑娘吗,眼见自己姑娘也跟着受罪,她自然就不干了,使劲挣扎道:“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和我们家小四约定好了吗,我们家小四打赌输给你了,我们也愿赌服输,人也让你睡了,难道你还想食言,既然你能食言,那我们也能食言,要是你碰我们一下,我们就闹到村里去,闹到乡里去,闹到镇上去,你别以为你有个镇长媳妇就可以为非作歹,为所欲为的,要是镇上也不主持公理,我们就闹到市里去,闹到省里,闹到中央去,我还真就不相信了,这个社会还没个说理的地方了。”
把人逼急眼了,那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不见有多少平时老实得一个屁都放不出来的人,让人逼急眼了,操刀也能砍人,欺负老实人不地道,而有的时候老实人也往往更加可怕,一个人的心理承受都是有极限的,你别触犯到他最后的极限那一切都好说,要是真的触犯到了他的心理承受极限,那么不是在爆发中毁灭,就是在爆发中死亡。
二彪子眼见真把人给逼急眼了,他也有些措手不及起来,其实从小到大他是不欺负老实人的,他就可着那些刺头欺负,在他的想法里,欺负老实人那不算是本事,只要把那些喜欢欺负人的人打趴下,欺负他们的感觉才是最好的,这次也是因为惦记这人家媳妇才出此下策,其实骨子里他不是那种卑鄙无耻的人,这不第一次就弄出事情来了,不见眼见真把人惹急眼了,他倒是真的不好下死手了,不然这个事真闹大了,他也不好收场。
而就在这个时候,被打晕了的李小四幽幽醒来,一醒来也没看见周围的情况,闭着眼睛就嚷嚷道:“媳妇,月英,快跑,快跑,别让那小子追上啊,要不然的一番心血就白费了。”
这个男人真不是男人,刘家娘俩脸上瞬间一片苍白,身子也无力起来,李小四在最不该醒来的时候醒来,说出了最不该说出的一番话,却是把事情推向了另一个方向,刚才还大义凛然的刘香秀也无话可说,因为毕竟她们做的事情就不地道,乡下地方,山村人的心里,讲究的就是一句话一口唾沫一根钉子,说出话那就是话,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不管是有理还是没理,那打赌就要承认,山里人实在,要是说的话打的赌都不承认,只怕就真的在村里没法呆了,媳妇让人睡你戴绿帽子,可是要是说话不说话,那么就是你的人品有问题,一个人品有问题的人还如何跟别人打交道啊!
“嘎嘎!嘎嘎!”
那是二彪子的一阵怪笑,正发愁如何解决这个事情的二彪子一下子就感叹起自己的好运气起来了,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想女人就有人送到自己被窝里来,并且这个女人还是一个漂亮的,美丽的,可爱的,让人稀罕的女人,“哈哈,哈哈,四嫂子,还跟我玩捉迷藏啊,那个,婶子,还跟我装嫩是不是,是你们毁约在前的,就别怪二彪子心狠手辣了。”
刘家娘俩脸色白得吓人,一番心血付之东流,刘香秀有一种骂娘的冲动,李小四啊李小四,你小子就是卖媳妇呢,要死不死的你在这个时候醒过来干什么啊,要死不死的你说那样一番话干什么啊,你这不是往出送自己媳妇吗。
刘月英这个时候心里那就一个悔恨,恨自己怎么就不听劝说呢,恨自己怎么就脑子一发昏地回来了呢,本来事情已经可以很好地解决了,但是现在看来,只怕她娘白白让人睡了不说,她也得让人睡啊,便宜全让二彪子这小子给占了,眼睛下意识地瞄到二彪子那样的大家伙,她浑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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