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芸正团在沙发上看电视,抱着大大的靠枕挡住三点,胡乱切换频道。当我把瓶子举到她面前,逃避的目光证实了厨房里的蓄谋——做好饭后,她用假yáng_jù搞定了晴香,又倒出这过期的泻药,挤破胶囊,淋在客人的饭碗里。
“是这么回事吗?”我作完推理,凝视着她。
“没错,怎么了?叫她再多施点肥呀。”梦芸还理直气壮。
“妳过分了。”我咽下了更过分的形容词。
“是你太偏袒这小日本了!连她底细都没摸清就喜欢成这样,凭啥呀?我倒要让她好看。”
“好,总是我不对,但我至少不会在别人背后耍花招。”
虽说只是小女子的嫉妒心在作怪,我却无法容忍如此卑鄙的手段。这个我深爱了五年的恋人,此刻让我觉得陌生。我和她平时都是小打小闹,这次竟争执不下,谁也不愿为了一个外人让步,最终陷入沉默。
窗外天色已暗,一个白花花的人形还在树下趴着——晴香像犯了错的小动物,乖乖等待主人的宽恕,那个样子让我心生怜爱。回到院子,我耐心擦去她下身的污垢。臂膀和屁股上鼓起了好几块硬币大小的蚊子包,让我更加过意不去。
“彼女とけんかしないでください、全て私の悪いです。”晴香都看见了,知道自己是问题所在,她主动认错。
我笑笑,解开绳子,卸下染上些许金黄的白兔装,带她进屋重新沐浴灌肠,又找出止泻药喂她服下。我专心伺候客人,故意冷落了女友。料她那点醋劲,不出一会儿又会黏上来的。
电视里传来响亮的助威声,是女子肉搏决赛,两个粗壮的大姐头在台上扭打着。对战双方刚巧来自中国和日本,这也给了我们融洽关系的机会。于是,三人挤到一块,作为爷们,我左拥右抱。
比赛激烈地进行着,日本选手很强大,一直骑着我方女将,牢牢占据着上风。我瞥瞥晴香,只见她两眼放光,朱唇频动,像是在为同胞加油,但身在客场只能憋着。
眼看胜利在望了,晴香激动地叫出声来:“よし!”
“哟西妳妹!”梦芸大怒,挣脱我的臂膀,硬是挤到了我和晴香的中间,为母队呐喊,打击她的气焰。
果然,中国队开始发飙,用一只手捏住敌人的要害——裆部!这一石破天惊的壮举让人精神一震,菊花一紧!我国选手先是逃出了对手的胯下之辱,又用另一手抓住衣领,使出浑身劲儿,像拎大米般将她顺势提起,一个过肩摔,赢了。
“哦耶!”
我兴高采烈地和梦芸庆祝,却扑了个空。这才发觉身边两位已经在地上扭成一团,肢体交错,形同69.我像个裁判,赶紧出面调停,可就是分不开。原来丫头们都学会了奥博冠军的必杀技,不约而同地用手指锁住了敌人的死穴——她们相互将大拇指抠进对手的鲍心,把中指和无名指深深刺入菊门,在里面狠命揉捏!梦芸面红耳赤,晴香咬紧牙关,再斗下去必然两败俱伤!
我急了,耗尽内力将这团足足一百公斤的肉球抱起,丢向沙发,终于散落成两个大姑娘,肉汁四溅。
“y.”晴香对着梦芸微笑。
(九)点亮二十岁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多么让人感动的奥林匹斯精神。事实证明,女性尿路并不似文献鼓吹的那般娇弱,她经过自我磨练甚至不输天赋异禀的yīn_dào。
梦芸没理会,捂着下体,平静道:“我累了,想休息了,你们继续玩吧。”
她挑衅未果反遭羞辱,只有灰溜溜地离开,起身上楼,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お兄ちゃん、彼女が楽しくなさそうだった、どうしょう~”晴香也看出她的失落。
我不以为然:“いつもこのように。”
平日把她宠坏了,一不开心就变成那样。随她去吧,我也没精力哄她,因为和日本妹妹独处的时光,或许一辈子就这个晚上。可是,某人已经生气了,剩下一个衣冠qín_shòu和一只误入狼穴的赤裸羔羊,又能干什么呢?场面尴尬,我们开始理东西,把晴香的行李塞回箱子。我又翻开了那本菊花旅券,赞叹她的见多识广。
眼前忽然闪过一串数字,88年8月16日。对啊,半小时后就是晴香的二十岁生日,我要给她一点惊喜。凭着fēng_liú多年的经验,一个温馨而邪恶的点子迅速浮出水面,首先摸出手机,设置好闹铃。
我把她带进在书房,在宽阔的地板上铺好毯子和凉席,做了个简易的榻榻米:“加藤ちゃん、今晩はここに寝ましょう。”
“はい~じゃ、お休みなさい~”晴香仰面躺下,仍旧一丝不挂。
“お休み。”
口是心非的我关了灯,来到厨房,翻出特别的生日礼物,又回到她的身边,轻掩上门。一轮银白色的满月透过巨大的窗格,将玉体刻画出雕塑般的静谧和纯美。她睁开双眼,秋波随我流转,却全无戒备之心。我用一条纱巾轻轻盖住那精致的脸庞,任轻柔的鼻息拂动着。
她并不知道我有何企图,但无论我要干什么,她都作好了准备。
“優しくしてね……”
我握住她的两只小腿,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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