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快要忍不住了。”蕊儿难堪的想哭。
严大壮原本横抱着蕊儿的,闻言双手微微一使力,握住了蕊儿的两只膝盖弯向两边打开,让她的后背靠着他的胸膛,摆成了把尿的姿势。
“蕊儿自己撩起裙裾退下亵裤吧,舅舅抱着你尿。”严大壮尽量控制着自己莫名加快的呼吸。
蕊儿羞臊难当,可实在是尿急,只得乖乖的撩起裙摆。
严大壮见蕊儿把裙裾拢在胸前后并无其他动作,迟疑道:“没力气退亵裤吗?要舅舅帮你吗。”
蕊儿羞的耳朵都红了,微微仰头见男人看着她等着她回答,只得低声道:“舅舅忘了吗,你昨日把蕊儿的亵裤撕坏了,都成了开裆裤了,脱不脱都一样。”
严大壮闻言僵住了,他撕了蕊儿的亵裤?他只记得那时yīn_jīng硬涨难忍,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女子穴里磨磨,他记得自己的焦躁,却想不起自己竟粗暴至此。严大壮深感不安,自己这双布满老茧,粗糙无比的大手撕扯她的贴身亵裤时也不知有没有伤了她的那处?
“舅舅,蕊儿尿不出来。”蕊儿急得想哭,毕竟是成年女子了,这样让长辈抱着把尿着实羞人,膀胱涨的难受,可就是尿不出来。
严大壮养过孩子,把尿自然是有经验的,听到蕊儿羞急的声音,他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轻道:“舅舅帮你。”说着单手揽着蕊儿的两只膝盖弯,腾出右手在蕊儿嫩滑的小腹上轻轻揉压。
伴随着蕊儿一声似哭非哭的呻吟声,一小条细细的水流从蕊儿腿心滋出来,忍得太久了,蕊儿尿了足足半柱香时间。
“好了?”涓涓细流声终于停下了,严大壮松了口气,不知为何他的下腹发紧,似乎也有点想放尿,不然为何肿大了起来呢?
把蕊儿放回到炕上后,严大壮不放心的探手在她额头试了试热度,“很是烫手,舅舅给你请郎中去。”
蕊儿扯住了严大壮的衣袖,垂眸羞涩道:“舅舅别请郎中,抓点退热药就行了,再给蕊儿买盒治瘀伤的药。”
“瘀伤?蕊儿哪里有瘀伤?怎幺会有伤?舅舅还是给你请郎中吧,看了才放心。”严大壮坚持道。
“是腰间、腿根疼,哪里好让郎中看,”说着顿了顿,脸更红了,“而且…而且蕊儿那处也很疼。”
“哪处很疼?”严大壮不解道。
蕊儿又羞又愤,眼泪盈了出来,恨声道:“就是昨日被舅舅进入过的那里疼,火烧一样的疼。”
28. 抹药(上)
蕊儿话一说完才觉得不妥,自己都是咎由自取,就算花穴被舅舅操破了,也半分怨不了他,当时怕这老实巴交的男人太理智能自控,给他下了份量很足的春药,想让浅儿这小yín_wá身败名裂让表哥厌弃了她,没想到最后居然会弄成这样,真的是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严大壮是个厚道人,尽管知道平时yù_wàng并不强烈的自己昨日如同发情的雄狮那般该是被下了药,心中再有困惑疑虑,可不管怎幺说这种事吃亏的总是女人,看着平时娇花般的女子被自己操弄的下不了床,他心里只剩下满满的愧疚怜惜。
“都是舅舅不好,蕊儿乖,舅舅这就去买药,回来抹了药就不疼了。”严大壮笨拙的安慰着小女人,又细心的把蕊儿的被子拉好才出的门。
严大壮走后没多久,舅母翠花小溪边洗衣服回来了,手里居然还牵着眼睛红肿的小铁蛋。
“娘,”看见躺在炕上的娘亲铁蛋飞跑了过去,“娘你怎幺不要铁蛋了,铁蛋好想你。”
蕊儿看着哭肿了眼睛的儿子心疼的不行,“铁蛋怎幺来了?表舅舅赶你走的?”
“表舅舅没有赶我,他很忙,浅儿姐姐生病了,他一直抱着她哄着她,理都没理我。我要娘,娘不要丢下我。”小铁蛋说的又扁着嘴想哭。
舅母接着话头说:“刚刚在小溪边碰见寒山家的老嬷嬷,说铁蛋看不见娘哭了一夜,我就跟过去把他带来了。孩子小离不得娘,你们娘俩都安心的住下吧。”
抱着熟睡的孩子蕊儿情绪更低落了,铁蛋回来了,那幺自己以后再也找不到理由去表哥家了,表哥不要她了,他选择了浅儿这个小yín_wá。自己渴望了这幺久的男人就这样便宜了这小婊子。
严大壮不敢去找村里的郎中买药,怕村人知道说闲话,特地走了十多里地去镇上的药堂买的药,回来时日头都西斜了,翠花一脸的担心:“蕊儿一天都没吃过东西,只说不饿,摸摸她额头很烫手,可怎幺好。”
严大壮抢进屋里,蕊儿卷缩在炕上,小脸烧的绯红,听见动静,撑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垂下眼睑。严大壮心惊,这看着似乎比早上时更不好了,不敢怠慢,出去煎药去了。
好说歹说的哄蕊儿喝了半碗粥、一碗药,到晚上睡觉时烧才退了。
多了个铁蛋,家里又没有多余的被子,翠花要求孩子和她睡,她喜欢铁蛋,小家伙和儿子小时候一样的乖巧懂事,让她几乎有了种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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