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里晔下一招再过来,水濯缨知道这人绝对是玩真的,她身上加上亵裤一共也就五件衣物,不敢再后退,出掌去格挡开他的手掌。
但以她的实力根本挡不住绮里晔,他极为巧妙地一翻手掌,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带着明显的恶意,揽向她的腰间,接着就往她的臀部滑去。
水濯缨像是触电般全身一抖,终于还是没忍住,挣开他往后连退了两步——然后她的中衣和裤子也成了一地碎片,身上只剩下肚兜和里裤。
而且更糟的是,她的后背已经抵到了院中的假山上,想退都没有地方可退了。绮里晔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把她困在他身下,低头望着她,啧了一声。
“沈贵妃,这个肚兜的式样一点都不诱惑人不过鉴于你现在的身材也没有什么能诱惑人的地方,所以倒还算是合适。”
水濯缨:“”
寒栖转过头去——他什么也没看见。
这年头做暗卫难啊,除了不会说话以外,最好还得是个瞎子。
水濯缨咬牙望向绮里晔:“既然臣妾没有什么能诱惑人的地方,娘娘何必还抓着臣妾不放?”
“美玉雕琢出来之前也不过是一块璞石,沈贵妃现在不过十三岁而已,癸水初至,身材自然不尽如人意。本宫既然已经看中了你,自然得花点时间精力资源来养一养,将来养成一个**的尤物也未知不可。”
水濯缨:“”
这死变态居然也知道他调戏的只是一个没长成的十三岁yòu_nǚ?
绮里晔换成单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她的手腕比一般女子纤细瘦弱,即使单手握着也并不难。空出来的一只手,就在水濯缨快要崩溃的目光瞪视下,再次从她的肚兜侧面伸了进去。
“吃了那么多天的药膳,怎么一点都不见长?下次得让白翼换个方子试试。这种速度,要到哪年哪月才能长到本宫满意的手感。”
水濯缨:“”
寒栖捂住耳朵——他什么也没听见。
这年头做暗卫难啊,除了不会说话是个瞎子以外,最好还得是个聋子。
绮里晔体验手感体验得差不多了,这才终于松开了手。水濯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寒栖,帮我回屋拿一件披风出来。”话说这位大哥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儿?就算是要寸步不离地保护她,都不知道这种场合应该回避一下吗?
寒栖:“”
这年头做暗卫真难啊!
“不必了。”
绮里晔扫了一眼水濯缨,见她微微缩着身子,似乎很冷的样子。现在虽然已经将近四月,天气暖和,但对于身体单弱一向怕冷的水濯缨来说,只穿着一件肚兜还是太少了。他没有多想,便解下自己身上那件宽大华丽的外袍,披到她肩上。
这是绮里晔从来没有做过的动作,要是被他的下属们以及朝中的文武百官看到,估计下巴会把地面砸出一排排的坑来。
然而在水濯缨眼里,这死变态刚刚把她身上的三件衣服变成了碎片,现在又来假惺惺给她披外袍,就是典型的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根本没什么值得感谢的。
“你的武功师承于哪一脉?”绮里晔问道,“本宫从来没见过你的招式。”
“我没有师父,这些招式不过是我自己东拼西凑学来的。”
水濯缨裹紧身上的锦袍,没好气地回答,连“臣妾”的自称都懒得用了。她的招式是前世里学的散打,古代人当然没有见过。
“你先天不足,体弱多病,练这些粗浅的外家拳脚功夫并不合适。”绮里晔倒是没有在意她的态度,望着她沉吟了片刻,说:“跟本宫来凤仪宫一趟。”
“等等”
水濯缨还没来得及拒绝,绮里晔的一只手已经揽上她的腰间,带着她从云鸾宫的围墙上越了过去,落进凤仪宫。
这是水濯缨第一次来到绮里晔的寝殿。这里可以说是整个凤仪宫奢华程度的最高度体现,四处一片金彩辉煌,华光濯濯,令人恍然有种不敢踏入其中的感觉,仿佛神仙居住的云端天阙,海中龙宫,一触碰就会犹如美丽的幻象般消失。
帷幔是无数层影影绰绰的流霞烟罗纱,桌椅家具一色使用玫瑰纹金丝楠木,四壁和顶梁上都镶嵌着光线皎洁柔和的夜明珠。斑斓瑰丽的玄黑底暗金纹路梅花玉,能成一件数尺长宽的摆件已是稀世奇珍,在这里却只是边缘点缀的一圈地砖,中间铺的地砖则是象牙白与胭脂红相间的凤血石。
站在这么极致华丽的房间里,水濯缨毫无欣赏周围陈设的心思,只感觉全身发毛。
因为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内室与外室之间相隔的八扇透雕屏风上面,不是山水楼台也不是花鸟鱼虫,而是八对赤果果的男女雕刻。
八幅透雕几乎有真人大小,一应细节描绘得精确无比,栩栩如生,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这要只是春宫雕刻也还罢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里面的男女有的手里拿着鞭子,有的身边摆满蜡烛,还有的带着手铐脚镣,花式捆绑,黑布遮眼
——得,现在她知道醉梦楼里那个情趣服务房间是谁提供的设计了。
“喜欢哪一种?”
绮里晔带着笑意的靡艳声音从后面传来,水濯缨像是触电般猛然转过身倒退一步,差点撞翻后面的炉钧青金蓝八楞弦纹瓶。
“不用吓成这样。”绮里晔手中拿着一卷书,笑容妖冶而戏谑:“现在是晚上,而且还是在本宫的寝殿里,你大可放心。本宫如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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