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晚又甩了,她吓得一个踉跄,差点从山道上滚下去。她抓住山道旁的一棵松树,又哭起来。边哭边骂:“林晚你这个贱-人!”
林晚转身看着她,两个人已经从岔路走到了主山道。她的目光落在蒋嘉月身后幽僻的岔路,心里突然好像有无数钢针在扎。
那天晚上,蒋嘉月就是和程风在这条路上偷-情。她被车子撞上的那一刻的痛感,想起来便觉得撕裂般的痛。
“蒋嘉月,你来一中吧!”
蒋嘉月听到这话,惊讶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红肿的眼睛里露出了凶光:“你以为我不敢来吗?”
林晚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你最好早点来!”
她忽然揪住蒋嘉月的袖子,蒋嘉月以为她要打她,吓得抱住头尖叫一声:“贱-人,你再敢打我,我就跟你拼了!”
林晚没有打她,只是尖利的指甲掐入她的手臂。
蒋嘉月痛得脸都扭曲了,抬头看到林晚沉静得如同万丈深渊般的目光,她浑身都发起抖来,磕磕巴巴的说到:“放开我,你你……”
林晚上下看了她一眼,又说到:“如果不能早点来也没有关系,你现在窝囊的样子,让我感觉很没意思。那就等程风来了,我们再新仇旧恨一起算!”
她说完用力一推,蒋嘉月一屁股跌坐在地,恨得冲她的背影痛骂:“神经病!不知道你说什么,你就是个神经病!我不会怕你的,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林晚的脚步停了停,回头看她:“哦,对了,这辈子你都别想找男人了,只要是你的男人,我都会横插一脚。”
蒋嘉月气得再次放声大哭。
☆、49,让少意作证
林晚看着她这个样子,只觉得解气。都说什么男人之所以会外遇,是女人留不住男人的心。
我留不住,就轮到你来抢了?
对待这种插手别人的感情,还觉得理所应当,还觉得是别人的错的小三,直接亲手两耳光扇上去,比什么都实在。
要不是顾忌着会把事情闹大,林晚真的想再揍她一顿。
以后再慢慢收拾她,也不想再看到蒋嘉月,以免影响自己的心情。
她懒得再搭理蒋嘉月,转身向山道走上去。
蒋嘉月一直等她走远了,才战战兢兢的爬起来,看着她在山道上黑点般的背影,眼神如同毒蛇的尖牙。
“贱-人,你给我等着!”
她推开家门就高声大哭:“妈,我被人打了!”
母亲听到她的哭声,从房间跑出来,一看她脸的被人抓花了,头发也被抓得乱七八糟,震惊的嘴唇发颤,跑过来将她拉到怀里,从头到脚的看:“月月,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蒋嘉月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把和林晚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母亲顿时气得浑身乱颤,脸色铁青的说到:“少意也在旁边是不是?”
蒋嘉月边哭边抽纸巾擦眼睛,一听就哭得更凶了:“少意哥都不管我,任我被人欺负。”
蒋母名叫郭慧君,平日里很宠爱这个女儿。听完女儿的话,脸色十分难看,胸口气得一阵起伏:“没有教养的东西,走,我们去你韩伯母的家里,让少意跟过去作证,去看看林海天是怎么教女儿的!”
蒋嘉月一听要去韩家,连忙就要去洗脸梳头,却被母亲给拉住了:“不要洗脸梳头,让你韩伯母也看看,这样才知道你被人欺负的多狠。”
蒋嘉月听了觉得母亲的话有道理,胡乱点点头,干脆将自己的头发弄的更乱了,让自己看起来非常惨,这才跟着母亲去韩家。
韩家在靠山的豪华别墅区,要进去还需要过一道岗哨,不过蒋家和韩家关系好,经常往来,所以警卫员都认识蒋家的人,也没有阻拦就让她们进去了。
保姆给开了门,看到是郭慧君和女儿,脸上立即露出热情的笑容说到:“是慧君啊,快进来吧。”
保姆月琴是韩家的远房亲戚,深知郭慧君和少意的母亲是一起长大的好闺蜜,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好。
少意的母亲还曾说嘉月脸盘大,是个旺夫相,且又是她看着长大的,跟少意青梅竹马。这样知根知底,也不用担心婆媳关系处不好。话里话外都透着将来要让少意娶嘉月的意思,所以月琴对蒋家的人一向视为上宾。
只是这个蒋嘉月在少意母亲面前装得乖巧温顺,对她这个保姆却是极其瞧不起,小小年纪就极其的势利眼,月琴很是不喜欢她,却也不能说什么。
说完让两个人进来的话,她就看清了蒋嘉月灰头土脸的样子。
月琴吃了一惊,随即就看出来蒋嘉月这是跟人打架了。
蒋嘉月在少意母亲面前乖巧,在外面可是个骄横跋扈的主儿,估计是遇到比她更强横的主儿了。
郭慧君表面看着通情达理,却对她女儿的任性妄为不以为杵。
人说三岁看到老,这个蒋嘉月长大了估计也并不能做个好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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