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的手就跟蒲扇似的扇过来,打在卢婉儿巴掌大的小脸上,瞬间把她打懵了。
“你,你们……”
还未等她说出来,第二巴掌就扇了过来。
卢婉儿被打的双耳嗡鸣。
她这才反应过来,柴映玉这回怕是真的不会放过她,顿时,一双眼睛惊恐不已,她看着眼前的大汉,吓得眼泪都忘记掉。
与此同时。
柴映玉整个人越发的丧气,他这朵水仙花缺了花药那片水域,完全打不起精神来。
经过多番打探,终于确定花药只是被隐风抓走,而并不会危及性命之后,他后知后觉的开始担心起别的来。
他家女人那么优秀,要是被隐风看上怎么办?
这完全不是杞人忧天。他家女人又宽和又温柔,还会体谅人、哄人,还有十八般武艺傍身,完美到没有一丝丝缺陷,在他眼中,那就是仙女的化身。
这样的女人,赢得一个男人的喜欢,太容易了吧。
隐风如果控制不住自己可怎么办?
长叹一声。
“她要是丑点,再刁难任性,无理取闹一些就好了。”
此时,被他挂念的花药,终于坐上了马车。
在山间小路穿梭三天的互相嫌弃二人组,今日终于是来到一个偏远小镇。雇车的银子是花药出的,隐风说他没有带银子。
虽然花药也没带银子,不过好在她带了耳坠子,给当了。
两人互相嫌弃,隐风肯定不会跟花药坐一辆马车,于是他雇了一匹马。
至于他哪儿来的银子,这就不得不说隐风这个人有多魔鬼。
他一看她当了耳坠,他没的当,竟然臭不要脸的拽了她的簪子。
拿的时候那叫一自然,坦坦荡荡。
拽了簪子还不算,竟然还用眼神直勾勾的看她胳膊上的那对儿银镯子。
花药赶紧把镯子胳膊肘上面撸,并且摆出一副誓与镯子共存亡的坚定眼神,隐风这才没有撸她那对儿银镯子。
开玩笑,这对儿银镯子可是柴映玉送给她的,两人此时相隔千里,还不得留个东西以寄相思?
花药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犯了什么。
只要是遇到一个看上去不应该如此贫穷的男人,就肯定会损失一大笔钱财。
这大约是命吧。
花药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骑着高头大马,早就用她的银子又换了一身白衣服的隐风,语带幽怨的好奇发问。
“你一直都这么穷的吗?出门连一两碎银子都不带?”
隐风淡然道:“不是。”
花药来了兴致:“你是说自己不穷,还是说,这次意外没带?”
隐风也没吱声,扫了花药一眼,眼神中充满着对她这种少见多怪的不屑和蔑视,直接从怀里掏出来一张银票,在花药跟前一晃。
花药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万两银票。
目瞪口呆。
“你有银票,干嘛还让我当首饰?”
隐风神色淡淡,言简意赅的表示:“兑换,麻烦。”
花药的怒气直冲天灵盖,他都不嫌当首饰麻烦,竟然会嫌兑换银票麻烦,这真的不是他单纯吝啬不想花自己钱找到的借口?
做人怎么可以如此无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花药憋着一口,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得让她家映玉公子把这笔银子讨回来。
映玉公子这会儿已经丧气到求神拜佛了,他本来笃定凭借自身能力,可以快速寻找到她的线索,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依旧一无所获。
日日担忧他家女人因为太过优秀而被别的男人无法抗拒的爱上,使他茶饭不思。
不幸中的万幸,卢婉儿招了,从她口中,柴映玉得到了很多关于卢家的一些消息。
原来,卢婉儿的父亲卢徽站的竟然是外戚那波的。
这事儿得追溯一下。
本朝开国第一任帝王,是在世家的推举下登上帝位的。为了表彰世家,之后的历任皇后,都是由世家女担当。
到了这一代,老皇帝的第一任皇后也是世家女,然而一直未孕。
别的嫔妃倒是给老皇帝生下过几个儿子,不过这些孩子最后都死的千奇百怪。
后来,第一任皇后病死,老皇帝又立了现在的这个皇后,依旧是世家女,入宫刚一年,就给老皇帝生下来个儿子。
这个小皇子是目前唯一活下来的皇子,现年五岁,便顺理成章的成了唯一继承人。
在这种情况下,卢徽就站在了外戚这一方。
就连原本疯狂跟外戚争权的宦官,眼瞅着老皇帝不行,也跟外戚统一了战线。
后来的事情,就是两方合力干掉燕王,共同推举小皇子成为太子,只等着老皇帝一咽气,就接手皇权。
然后,老太监来了幽州,被柴映玉鬼使神差的被干掉了。
现在外戚丢了一个合作对象,又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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