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咱们能不能吃完饭再谈啊?为人民服务也得吃饱饭了才行啊!”覃逸秋笑道。
覃春明便起身,说说笑笑着就走去餐厅。
“你家老罗呢?”霍漱清问覃逸秋。
“带着孩子去老家了,大冷的天,我不想去。”覃逸秋道。
“他的调动有信儿没?”霍漱清问。
“他小姑父已经安排了,可是,现在要去的话,就是换个位子了,我们想再等等。”覃逸秋说。
“他小姑父?曾——”霍漱清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和职位,覃逸秋点头。
“那你呢?他去了北京,你跟过去还是留在榕城?”
“我婆婆说北京气候不好,不想去,所以,我还没定。”覃逸秋停下脚步,望着霍漱清,思虑片刻,道:“你家孙蔓呢?我也没好意思问她,你们——”
霍漱清笑了笑,拍拍覃逸秋的肩,道:“我们挺好的,没事!”
“早知道你们这样,当初我就该横刀夺爱,把你从孙蔓那里抢回来!”覃逸秋笑着说。
“我不敢,你家老罗要是带上几个加强连把我揍扁了怎么办?”霍漱清笑道。
就在这时,两人听到徐梦华在楼下喊,霍漱清便先下楼了。
覃逸秋看着他的背影,苦笑着叹了口气。
过年的时间总是很快,到了初五,苏凡和霍漱清从两个方向赶回云城,和其他许许多多的上班族一样,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
每个长假结束,大家就似乎犯了假期综合症一样,即便是坐在办公室里也无精打采,没什么精神干活。可是,今年的假期综合症被市长的调研给治愈了。
初七这一天,市长霍漱清继续全市各个单位调研,年前,他去了云城市下辖的五区四县以及市里部分局行。
因为市长去之前不会提前通知,所以,那些等待检查的单位都是一头雾水。
于是,从初七开始,全市各个单位都是干劲十足,打扫卫生,等待市长前去调研。
苏凡也是加入到了疯狂打扫卫生的行列,至于准备检查材料,那是局办公室的工作。
还没闻到春天的气息,冬天继续覆盖着大地。
初九上午,正在办公室里悠闲浇花的环保局黄局长接到了市长的电话,让他立刻带着技术人员去陈桥工业区的云城铝厂。
黄局长的手机险些掉落。
糟了,怎么跑到那里去了?
很快的,几辆车从环保局大门驶出,直奔云城铝厂而去。
铝厂位于云城市东郊的房山县陈桥工业区,四年前,市里将房山县列为新的工业基地,将市区的一些重污染企业迁移至房山,云城铝厂是第一批迁址的企业,为此还低价获得了五百亩的新厂区。可是,铝厂的污染严重,一度沦为被关停整改的边缘,不知怎的,铝厂迁到房山之后,非但没有整改,反而获得了市里的支持。
没想到,黄局长这一去,竟成了霍漱清就任之后在全市政坛燃起第一把大火的开始。
市长一行带着省市电视台记者,在云城铝厂参观,又去了厂区外围村庄的老乡家里实地视察,了解工业区排放污染物对周围环境的影响。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省市电视台以及主要平面媒体都开始报道这件事,被污染的农田、农民们拿着干瘪的玉米棒子哭诉,以及对云城铝厂处理废水废气的暗访,一下子将云城铝厂当做了典型,甚至开始暗示云城铝厂这种重污染企业为什么会逃脱环境部门监督的原因。
只是,有心人很快就注意到,关于整件事的报道当中,市长霍漱清只说过一句话,那就是“严查全市企业的污染情况”。知道云城铝厂内情的人,到了此时似乎都看出来了端倪,恐怕这次的事件是市长展现自己存在感的预演。
霍漱清亲自导演的这出大戏,却害惨了苏凡。
刚开始,黄局长以为市长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没想到,接连三天的电视报道,让黄局长坐不住了。不管他直接和市长谈,还是托人打听,都不知道市长这次要做到什么程度。想来想去,只好找苏凡。不管苏凡出面有没有用,起码也是条通道啊!
当局长跟苏凡说,让她去霍市长那里打听打听的时候,苏凡完全不明白要打听什么。
没办法,黄局长也觉得自己是到了紧要关头,这次的事件,完全是环保局监管不力造成的,而他身为局长要负主要责任。
“小苏啊,你就问霍市长,这次的事到底会不会影响到咱们局。就问这个。”黄局长说。
这么些日子下来,黄局长发现苏凡真的是对官场的事一点知觉都没有,如果换做别的稍微灵气一点的人,根本不需要他说这么透。
苏凡心里越来越奇怪,为什么局长总是让她和霍漱清联系?
“小苏,怎么了?”黄局长见她不说话,问。
他心想,这丫头不会是要拒绝吧,还是说她已经从霍市长那里得到了消息?
苏凡低下头,不语。
“小苏,这不是为了我一个人,是为了咱们全局所有的人,你知道吗,现在全市的人都以为咱们局拿了那些企业的好处——”黄局长继续说服她。
真是的,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我至于这么低声下气吗?黄局长心想。
苏凡本来就是心软的人,听局长这么说,也只好答应了,问道:“那我什么时候问?”
“尽快,最好今天。”黄局长忙说。
苏凡点点头,就告辞走出了局长办公室。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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