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怕是活不到今日了。”
其实夏桐现在心情也很复杂,反派和女主势如水火,不死不休,最后肯定得一个人挂掉,不过肯定是谁对她好她就帮谁,可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她想看到的一幕。
“沈姐姐严重了,只要你无事便好,只是你既然伤还未好,今日就该找个由头不出门才对。”她面上带着抹关切。
四目相对,沈莘凝视了她许久,明人不说暗话,她大概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一时间只能皱着眉道:“你当真决定要帮那奸贼?”
屋内气氛瞬间凝重起来,两人都没有说话,其实有些事就算不用说清楚,彼此也都明白。
夏桐移开视线,顿了顿,慢慢摩挲着腕间的玉镯,小脸上带着抹复杂之色,“那些东西我看过,其实说不定是沈姐姐对王爷有偏见而已,这世间哪有绝对的好人坏人之分,而且在这朝中真正敢问心无愧的又有几人?”
说完,她又认真道: “其实王爷只是明面上做了些看似不好的事情,但有些人表面上一副正义凛然,暗地里说不定干了更多偷鸡摸狗的事,沈姐姐何苦一直与王爷作对,我能救的了你一次,却救不了你第二次,你可明白?”
☆、太子中毒
夏桐不知道什么好人坏人, 每个人都有野心, 反派的确是凶残, 对其他人而言他或许是个大恶之人, 可于她而言,却是除开爹娘外最为包容自己的人,她并不想替反派洗白什么, 只是希望女主能够看清楚本质罢了。
“你久居深闺,朝中之事你并不清楚, 你要帮那奸贼我并无二话, 也与你说过我的报复, 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让那奸贼继续逍遥法外下去!”沈莘手心一紧,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轻叹一声,夏桐十分不解的问道:“那沈姐姐的报复又是什么?铲除奸贼?为民除害?恕我直言, 你口口声声说王爷是奸贼, 他也的确做了许多看似残暴的事,但可曾做过一件迫害百姓的事情?”
对上那双灼灼的眸子, 夏桐唇角一抿, 声音清淡,“只是沈姐姐对王爷偏见太过,就说五皇子,你敢说他又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朝中贪官污吏多的是,且说那老太师,这次边关贸易税就卡走了整整四成,沈姐姐怎么不连着他一起铲除?”
四目相对, 两人神情各异,屋内的氛围顿时严谨起来,寂静无声的气氛下,无人再言。
女主嫉恶如仇夏桐能理解,可这不是现代,这里皇权至上,如今剧情歪成了这样,女主光环还有没有用谁也不知道,好好活着不行吗,非要趟进那滩浑水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
沈莘沉默了许久,她也曾问过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曾经只是想好好活着,渐渐的却想改变一些不可能改变的东西,只是她如今只想替自己报仇而已,此次险些命丧黄泉,如此大仇,她怎能不报?
苦笑一声,“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说的对,这世间的确没有真正的好人坏人之分,我也并非想以卵击石改变什么,只是咽不下这口气罢了,就算我放弃报仇,可他未曾会放过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东躲西藏,大不了一起鱼死网破。”
“可沈姐姐此时难道不是在以卵击石?”夏桐眉宇间满是不赞同。
一个不受宠的嫡女,如何斗倒一个一手遮天的权臣?
看着对面那个颇为认真的女子,沈莘只是正声道:“你的好意我明白,我自有我自己的计划,蚂蚁纵然不能撼动,但我也要让他日夜难寐。”
说完,人就骤然起身似乎想离去,走至门口,还回头看了她眼,“其实我想知道你为何要如此帮他?”
此等恶贼,难道不该是人人讨伐?
夏桐微微低头,须臾,声音轻细,“我觉得五皇子对沈姐姐挺好的。”
话落,屋内一片寂静,沈莘了然一笑,继而神色复杂的开门走了出去。
徒留夏桐一人坐在那,唉声叹气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是个自私的人,她想不了那那么多大义,反派有没有野心也与她没有关系,也不是她能管的事。
“主子,宴席快开始了。”芳瑜忽然走了进来。
闻言,夏桐抿抿唇,还是跟着起身往外走,迎面的一股的冷风把她吹清醒不少,能不能躲过剧情可都看在今天了。
女眷和男眷的席位不同,夏桐是和老太太一桌的,同桌的还有几个伯母跟朝中品阶较高的命妇,林沁也在,一个个皆是面带笑意和气不已。
“听闻老夫人的三孙女也许配了人,还是郑郡王的嫡子?”那个左都御史夫人忽然笑着问道。
话落,老太太还未出声,同桌的张氏却是笑眯眯的点点头,“刚换了庚贴,大约腊八期间成亲。”
夏敏许了人夏桐也知道,对方看中的不过是夏侯府的家世而已,郡王府没落许久,无非是想借势重振旗鼓罢了。
“那当真是喜事了,还是老夫人会教孩子,孙女一个比一个出色,听闻夏大人最近还升了中书省,当真是大喜事呀。”那个左都御史夫人说着还一边看了眼夏桐,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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